温柔时还能接受,一用力洛望才知道,自己根本就吃不下沉清垣粗长惊人的硬物。
这会被毫不留情的操到了底,洛望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整个人像是快要死过去一般。
沉清垣虽哄着她,吻着她,胯下却越渐加快了操抽送的频率,完全不顾及,洛望全身都抖的像是在筛糠。
“是你求我快点的,这不正在满足你么。”
说着,沉清垣又将阴茎往里挤了几分,顶着花穴深处的那紧闭的柔软小口。
洛望抓紧了床单,绞紧了穴口不让沉清垣操的更深,尖声哭求:“…混蛋…啊……不要磨,要坏了……沉清垣!”
“不磨开这里,怎么射进去?”
沉清垣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的细发,啃咬着她的脖颈,挺着腰,一下一下的狠狠磨蹭着那不愿意接纳他的小穴口。
“射里面好不好,乖宝贝。”
洛望呜咽着不回答。
沉清垣俯下身,在她耳边说: “奶奶不是说想早点抱孙子?趁现在你还小,生孩子也不会有太多风险,我们要一个吧。”
沉清垣的声音里带着蛊惑和缠绵:“乖宝贝,老公射进去好不好?”
洛望猛得摇头,听着这些话,穴里又是一阵抽搐缩紧,惹得沉清垣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又是狠狠挺动了几下。
洛望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努力的放松着花穴,趁着洛望放松的那一刻,沉清垣狠狠的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洛望长长地尖叫一声,不自觉的挺高了腰,脑海里闪过到白光,感觉到沉清垣的精液一股股抖着往子宫里射入。
她被沉清垣抱得很紧,紧到似乎即将融入彼此的身体。
陈敏之说得对,和技术好的人做爱,的确能小死一回。
不过,沉清垣这技巧。гǒùщеиɡе.cǒм(rouwenge.)
她还没傻到认为他守身如玉,无师自通。
可现在也由不得洛望多想,两场性爱几乎将她所有力气全部耗光,剩下的困意爬上眼皮。
最后只记得沉清垣还在不停的吻和啃咬她。
夏末的清晨还带着些燥意。
套间内开着冷气,凉风中还带丝说不出的暧昧气息。
性爱后精液与春水的湿润感。
洛望是被吻醒的,沉清垣压在她身上,她张开腿趴在床单上。
热气喷洒在她蝴蝶骨的肌肤。
床上的晃动频率不高,沉清垣只深入浅出的抽送着,最后,压着她一个劲儿的磨。
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两人的旖旎温存。
沉清垣停止了胯下顶弄的动作,抬手去接。
“你好,那位?”
“沉政委您好,您好,我是蒋成军,是不是吵醒您了?上海这边的公司有个文件说要国土局签字,得麻烦您下午去看看有没有问题,还有啊,这边的备案一直不松口,一会儿得麻烦您去说说啊。”
洛望听出来了,是大舅的声音。
果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这才新婚第二天呢,就有人赶鸭子上架的找沉清垣办事了。
沉清垣捏着眉心,撑起身体去亲了亲洛望的嘴角,嗓子里是事后低哑的声音。
“打我秘书电话,最近我都在休假。”
蒋成军见他算答应了下来,在电话那天笑得不知多开心,又随意的寒暄两句才挂断。
沉清垣甩开手机,抬起洛望的腿顶到最深,深得她甚至感觉到了沉清垣阴茎下的两个囊袋在拍打阴唇。
“你大舅那来的我私人电话?”
“…嗯…别进去了,我那知道,这就是个吸血鬼,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老死头子不负责任得很,前段日子有个工人还被他逼着跳楼了,他还恬不知耻的想让我家顶锅!”
洛望脸上还有红潮。
这个大舅也不算亲大舅,洛望死去的妈本就是被孙家领养的,出嫁时嫁妆没给就算了,每年都年末都找洛爸借钱,这来来回回一二十年,也个百来万。
自从洛望妈死后才消停了几年,现在又来攀亲,多半是听说她嫁给沉清垣的缘故。
可她嫁给沉清垣这件事也没几个人知道。
沉清垣低头去咬她乳头,边吃边开始顶送,若有所思的问:“这么不待见他,被你家这大舅欺负过?”
洛望嗯了声,想说话,却被撞得开不了口。
只能迷离着双眸,微张着嘴唇轻哼,被操弄得上下晃动的样子可怜极了,看得沉清垣温沉的笑,抬手去擦干她眼角的泪水。
“怎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舒服了。”
洛望只红着脸呻吟,也不说话,因为确实不难受。
沉清垣技术很到位,又抱起她一提,洛望还没反应过来,就跨坐在沉清垣腿上,被含着乳尖。
沉清垣早上原本不打算要她的,结果看见她一丝不苟的窝在自己臂弯下酣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