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我就想去伦敦进修美术,月底那边会开个考研班,我下周就过去,财产怎么分割,我都没意见,不过家里那些画我要带走,你让律师拟好合同寄给我签字就行。”
陈敏之弹落烟灰,眼神空洞地看着灯火通明的街角。
曾经她也不是如此冷静的人,表白时结巴得被以为有口吃,结婚时太紧张捂着脸泪流满面。
抓小叁上门撕逼时心惊胆战,在许翎车里发现留着用过的避孕套,哭得声嘶力竭。
读书时的陈敏之一遇上许翎就是燃不尽的焰,现在只剩一缕烟。
许翎紧绷着下颌线,眼眶有些红血丝,他想说些什么,唇角翕合,最终无言。
他不是死缠烂打的类型,从读书到就业总有不计其数的女人上杆子往他身上缠。
当初为什么同意陈敏之的表白,也因为她是江浙一带的书香名门。
许翎记得第一次见陈敏之,只觉得这是个秀美清丽的姑娘,五官很干净,看起来很让人舒服。
只静静地呆在那,也是一道不可多得的好风景。
婚后他也打算好生过日子,只不过官场那没有腌臜事,送礼送人随处可见,他至多不过是逢场作戏。
许翎轻啧了声,狭长地眸子漫不经心地撇了眼她:“行,陈敏之你想离,那就离!”
婚姻是两相情愿的事儿,她陈敏之不稀罕过,他许翎也不会低叁下四的去求着。
陈敏之鼻子一酸,香烟燃烧殆尽,烫红她指尖。
当初不就是喜欢许翎这桀骜不驯的个性,现在自讨苦吃。
都是活该!
迷乱的夜色适合暧昧。
洛望见酒吧里人多起来,也不敢再造次,只乖乖趴在沉清垣怀里。
沉清垣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被洛望扣着又摸又玩。
洛望在沉清垣掌心里画圈,沉清垣觉得痒,就垂头去咬她的耳廓和后颈,手继续放那,任由洛望挠着。
耳后的热气散漫还带着湿润,沉清垣的舌尖又软又热,烫得洛望浑身战栗。
不仅舌尖,沉清垣身上也热,隔着布料,最热的还有下面那一大坨。
“别蹭,都硬了,洛洛让我摸摸,上面还是下面,选一个。”
沉清垣嗓音低哑又压抑,明显克制着。
洛望的腰肢曲线紧紧地贴着他,乳房不停的在他前胸磨蹭,沉清垣的小腹贴着她的下体。
硬物正好卡在洛望的腿缝里,动弹不得。
随着洛望时不时的蹭动,那两瓣柔软的臀肉就夹着沉清垣的硬物磨来磨去。
隔着几层衣料,沉清垣安静的阳具被那暧昧的凹陷来回刺激。
敏感的神经纤维就支配着海绵体里的血管迅速扩张,涨得发疼。
洛望也红着脸,犹豫着,很小声的回答:“沉清垣,你忍忍吧,这里人太多了。”
“揉奶子好不好,你下面湿得快,想叫就靠着我。”
洛望最烦沉清垣着既温柔又强势的作风。
他提起洛望抱紧在怀里,细致地调情,舔着洛望敏感的耳后,指节已经推开蕾丝胸罩,手掌肆无忌惮的抚摸揉捏。
阴暗的光线放纵欲望。
洛望被捏得不断轻喘,浑身发软,腰肢露出节白得像栀子花瓣的肌肤,似稍掐一下,就能留个印子出来。
她瞟着周围,酒吧的饮食男女很多,他们这样的也不算露骨。
只是湿意来得快。
沉清垣那里顶得她燥热羞赧,洛望软着声音,粘人得很:“嗯,沉清垣,别捏了行不行,我好难受。”
“湿了,想去车上做么?”男人尾音拉长,衣料下干燥的手掌大力掐捏着乳尖。
洛望张着红润的小嘴低吟了一声,就软软靠在了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可我还没吃饭,车上?会被人发现的,沉清垣我不要。”洛望红着耳廓,语调发虚。
沉清垣见怀中娇娇一副软若无力的样子,喉结滚动,压抑的欲望正在吞噬桎梏:“我们去远点的地方,一会儿先在便利店买零食,去车上吃行么,放心会很舒服。”
男人还舔着她后颈吮吸着种草莓,洛望觉得今晚的沉清垣好色情,痒得缩着脖子无奈点头。
开发区的便利店不小。
洛望拿了杯杯关东煮和一些面包。
沉清垣挑了很多水和湿纸巾,又拿了条毯子,接着在药品货柜便逡巡。
“你在找什么呢,沉清垣。”
洛望迷惑得很,被沉清垣拉着在货柜便走了一圈。
只见沉清垣挑了瓶法文字样的液体仔细看了下,最后低头在洛望耳鬓一本正经道:“买润滑油,你这小身板弄两叁次就没水了,干了进去对身体不好。”
洛望从没这么无言以对过,羞耻的同时说不出半句脏话。
沉清垣把车开到了一条河边,四周黑漆漆,隐约能听见蝉鸣蛙叫,闻见丝丝稻草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