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蝉鸣几声蛙啼,风吹起稻浪,沙沙作响。
沉清垣从她身体里出来,起身打开车顶的灯。
两人都赤身裸体,洛望裹着毯子,裸露的肌肤上全是被沉清垣啃咬亲吻的红痕,男人顺着车座躺下半压住她。
有力的手臂搂紧洛望在怀里,他垂眸一点点亲洛望的嘴角,还沉浸在性爱中的声音很轻且欲:“我不太去酒吧和夜店,就算去也是应酬,更没点过女人。”
洛望撇开脸,在沉清垣怀里挣扎,娇怒的去擦脸颊:“烦死了,沉清垣你不要亲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外面绝对有女人,只是比许翎藏得好罢了,最好别让我逮着,小心我把你心肝宝贝的脸撕破相!。”
沉清垣撑着侧脸淡笑着看她,手臂搭在洛望细软的腰肢上,他真想去亲一亲这小笨蛋气鼓鼓地脸颊。
洛望这娇嗔地模样像极了炸毛的小猫在撒娇。
就这样还去撕别人,傻得可爱,唯一的威慑力都被那灵动双眸眨巴得消失殆尽。
“没养女人,就养了你一个。”
沉清垣修长的指节在洛望圆肩上抚摸,稍用力气将洛望往怀里带。гǒùщеиɡе.cǒм(rouwenge.)
狭隘的空间里充斥着沉清垣身上浅雅的薄荷香。
他凑近洛望的脖颈,想去吻她。
洛望自然是不信,她抬手捂住沉清垣下来的唇角,语气颇有点深明大义:“你这人真假,老实承认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小气的人,你告诉我,逢连过节什么的,我也好送点佳礼过去。”
不是小气的人?
沉清垣挑眉,温柔地亲了下洛望的掌心,握在手里,仔细打量着洛望细长泛粉地指尖,轻笑问道:“那你觉得我养了几个?”
洛望撇嘴,瞧见沉清垣一副镇定淡然的模样,犹疑地开口:“一个?。”
陈敏之说许翎养了两个在外面,沉清垣工作比许翎还要忙些,应该折半。
沉清垣挑眉,微微勾起唇,喉结轻微滚动:“一个?我们单位的政委主任可养了叁个,一个北京叁环,一个上海外滩,剩下那个在国外,去那都不耽误办事。”
洛望听完就恼了,瞬间气红了眼眶。
敢情还不止一个?
洛望用力地推开沉清垣,狼狈地坐起来去捡扔在车座下的内衣。
沉清垣忙不迭拉住她手腕,连抱带搂提进怀里,垂眸侧着脸哄她,抽着几张纸着帮洛望擦眼睛:“不哭了不哭了,真不经逗,我每周都准时交公粮的,那有精力去喂其他女人。”
洛望没他力气大,只焉巴巴地在沉清垣怀里抽泣:“可是你什么都好熟练,还会摸胸,睡觉也摸,接吻也摸,沉清垣这些又是谁教你的呢,别骗我行不行,我真的好难受。”
洛望一哭,沉清垣也跟着胸闷。
他一下下亲吻着小哭包脸颊上咸湿地泪珠子,好温柔地安抚着她:“眼泪不要钱么,说哭就哭,你当时醉了,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射得有多快。”
洛望吸了吸鼻子,羞红着脸锤他:“你好烦啊,干嘛要和我说这些!”
沉清垣压着洛望在毯子上,不顾反对的把她抱在怀里,用下巴蹭着洛望白皙的肩膀,意味深长道。
“要说给我的小哭包听听,她一直哭,哭得我心里也好难受。
“你肯定没我难受,沉清垣你知道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你现在是我的,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其他女人碰你一个手指头也不行,曲秋歌也不行。”洛望呢喃着,埋在他怀里。
往事过境,洛望好怕沉清垣眼中蒙着薄雾的温柔给了别人。
或许,或许许久以前,那个叫曲秋歌的女人就曾把他占为己有装进心底。
沉清垣拍着她后背,抬眸望着车窗外,灯倒影出他窗户上的影子,深邃的鼻梁,清淡的眉眼。
“嗯,我一直都是你的,永永远远。”沉清垣捂着洛望的眼睛,声音很轻很低。
他垂头吻住洛望锁骨,似在刻上虔诚的烙印,一直吻到他有些失控。
毯子下威风凛凛的硬物又翘立。
沉清垣掀开看了眼,有些白灼的液体,还在从被操得发红翕合的穴口流出。
整个车垫下都污浊不堪,闭塞的空间里都是纵情的味道。
洛望扳开沉清垣的手掌,被着看的很难为情,耳朵滚烫,抓过毯子盖住了自己。
沉清垣的眼神满满都是盖上层朦胧的欲望,和摁住她操弄的时候一模一样。
洛望赶紧低下头不敢和沉清垣对视,却被他捏着下颌。
沉清垣喜欢看洛望红了脸又红了眼的样子,他禁不起勾。
想起刚下她在身下婉转求饶的样子,沉清垣身体里的欲火立刻就被引上来。
他骨节硬朗的大手牵着洛望柔白的小手钻进毯子里,附上高抬的欲望。
洛望湿漉的眸子攒动,像在哀求,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脸上的红晕更燥热。
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