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秋歌和沉清垣是同届。
今天纵观全场也就她最亮眼,一身黑裙大波浪,红唇潋滟,端着酒杯和几个旧友相谈甚欢。
他们这一届的人物都厉害,曲秋歌在其中也算混得不错。
叁十好几保养得如同二十出头,和朋友合伙开了家娱乐城,新能源方面也投资了不少钱。
没人知道曲秋歌的龌蹉往事,现在人人都叫她财源广进曲老板。
洛望不喜欢这种女人,却又不得不佩服曲秋歌卧薪尝胆的魄力。
毕竟沉清垣的模样是随沉母,死去的沉父是那种臃肿肥胖,看上去很有钞票的油腻暴发户。
沉父还在那会儿,曲秋歌就借着沉家的人脉拿到了不错的土地资源,听说沉父死后她又钓到了一个香港富商,不过那富商在床上有特殊癖好。
还往曲秋歌阴道里塞过啤酒瓶,1千万一晚上。
当然这些都是洛望听别人说的,真真假假也只有曲秋歌自己知道。
在这里面混的女人,没有势力背景,也只能倚靠资本势力,博弈本有输赢,而沦落为玩物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们学校里的女人好厉害啊。”洛望嘀咕着,靠在沉清垣怀里玩手机。
沉清垣揽着洛望的腰肢,刚和旁边的校友寒暄了几句。
听她这样说,沉清垣若有所思地看她,眸光微暗,揉了揉洛望的发顶,轻声道:“不是什么好事,别去学。”
洛望觉得好笑,瞥了眼果盘里的车厘子,贴在沉清垣耳边悄悄问:“你们以前不是老相好么,怎么,你现在是爱而不得,所以想毁掉?”
包间里的灯昏暗。
沉清垣眉头明显一皱,伸手用牙签叉起两颗车厘子送到洛望嘴边:“我从来就没和她好过,别气我。”
洛望嘴里嚼着水果,灵动的双眸扑闪,声音含糊不清:“那你大学之后就没谈过恋爱什么的,我才不信!”
沉清垣淡笑,想到洛望还读书那会儿。
低下头温柔地反问:“我有段时间不是和你搞在一起了么,那有心思和别人厮混?”
高一那年,洛望英语不好又叛逆,奶奶就让闺中密友介绍个补习老师。
这个闺中密友恰好就是沉清垣的姑婆,沉清垣那年见到了洛望。
洛望微顿,不自觉看向那女人,要是曲秋歌没出现的话,说不定她和沉清垣孩子都有了。
曲秋歌似也注意到了洛望的视线。
犹豫地朝他们走过来,微勾起红唇,坐在洛望身旁。
她拿起在酒桌上拿的平板,递了给洛望:“要点歌吗洛洛,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上次见时,你在读高中呢,一下子就从小孩子张成大姑娘了,我刚才还考虑着要不要过来,生怕认错了。”
洛望没去接,她讨厌虚与委蛇,也讨厌曲秋歌把她当小孩子看。
第一次见曲秋歌是在沉宅。
当年的她,是为数不多能让洛望妒忌的人,五官高级且精致,是极少数没动过刀子,还能美艳且不俗气的女人。
“我五音不全,谢谢啊,”洛望有些臭脸地把平板推开。
曲秋歌也不尴尬,笑着朝洛望那边看去,余光落在垂眸的男人身上。
暗淡流光好像回到多年以前,他们都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孩。
“好久不见,结婚也这么低调,害得我想送份子钱都没机会,对了,上次念清画给你的生日礼物还喜欢吗?”曲秋歌一如往常,声音平淡,多的只是问候。
沉清垣看了眼洛望,浅笑着礼貌的回应:“是仓促了些,念清画得很漂亮,她最近有想要的礼物吗?我总得礼尚往来。”
洛望冷着脸,盯着沉清垣,回给谁礼物?在她眼皮子底下就开始勾搭了?
“她最近迷上了derella,上次还吵着要去迪士尼,真是越大越难管了。”曲秋歌笑语间带着些苦恼。
沉清垣认真的听着,沙发上的手掌缠住洛望的小手十指相扣,贴进她温声道:“秋歌有个五岁的女儿,你还没见过。”
洛望微怔,五岁,五年前?
那时候的曲秋歌一边当沉清垣老爸的小叁,也一边和沉清垣纠缠。
曲秋歌媚眼含笑,转眸看向洛望:“洛洛你是不知道,那小家伙可调皮了。”
洛望扯起嘴角轻嗯一声,心不在焉的埋下头刷手机。
她突然感觉与沉清垣之间有了隔阂。
隔着沉家和曲秋歌,以及洛望不曾了解的很多。
洛望只走神的听着曲秋歌讲话,讲她和沉清垣从高中到大学,忆年少和往昔。
最后洛望接着尿急出了包厢,靠在最远处的走廊边,抬眸盯着华丽又奢侈的吊灯发呆。
或许今晚上真的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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