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我在想,觉得一个人一件事有趣,是不是因为不了解不熟悉,如果了解了,就不会这种感慨了。”
“柚柚,那你愿意让我了解吗?”
林柚沉吟了下,摇头:“过去的事我不愿意回首,回林家前,我是老师眼里的调皮学生,我妈妈,那时候她每天都很担心我……”
想起早逝的李又心,林柚神色黯然,她现在收敛起脾气一半是因为对母亲的愧疚,还有一半是对生活的妥协。
孙母电话又打过来,孙辞有些恼怒。
母亲一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大哥曾经和地产分公司员工蒋晓交往,母亲把怀孕5月的女孩拉去做了流产,又很快给大哥介绍了现在的嫂子。
她刚才话里话外都是要让自己分手,其实和林柚算不上在真正交往,但自己确实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抛开彼此家世,是男人对女人的单纯喜欢。
“是不是家里找你有什么急事?”
林柚一向敏锐,刚才那通电话听孙辞称呼,她判断是孙母打来的,结合孙辞下意识看她一眼,回到座位后男人不自觉蹙起的眉头……
林柚确定,谈话内容多半和自己有关。
“没什么事,你继续讲你的,我喜欢听。”
“孙辞,我今天答应你出来吃饭,是因为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停……下一句肯定是要给我发好人卡了。”
“孙辞。”林柚也跟着苦笑,“请听我讲完,你是个很好的人,和你做朋友很开心,但是,我们也就只能做朋友,巴塞罗那我没法陪你去,接下来我会很忙,暂时就不要见面了。”
她在自己失序的心跳声中站起身,朝刚才傅宴深说的停车场走去。
25 直挺挺朝女人两腿中间插去(H、酒窖激烈性爱,重要剧情)
就这样吧,反正对孙辞她也确实谈不上爱,好运从来不会属于自己。
傅宴深的车停在特定的位置,和前厅的热闹相比,这里空荡荡的,稀疏的车辆和夜色融为一体。
男人指尖夹着只香烟,见她过来,将烟头摁灭,亲自替她打开车门。
“还想吃点东西吗?我知道有家花甲粉不错,是你老家的人过来开的。”
“姐夫,我想去喝酒。”
“不行。”
“姐夫,这样可以了吗?”
林柚眉眼泛着红晕,搂着男人脖子亲了口,她今天穿着上次一样的白衬衣,换了条鱼尾包臀牛仔裙,腰肢纤细,一双美腿又白又嫩。
“可不可以?”女人柔嫩的舌尖细细描绘起男人唇型,手不安分地隔着裤子抚摸巨物,“姐夫,你好硬。”
傅宴深抱着林柚亲了一会儿,喘息着用安全带把她绑在副驾,想起两人的第一次。他不得不承认,那晚,醉酒后的林柚迷人极了。
“柚柚,你一向是个实用主义者,我说了给你尝试的自由,但是我很高兴,你和孙辞分手。喝酒可以,要是你敢吐在我车里,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才舍不得呢。”
林柚脱了鞋,不安分的脚掌夹住男人胯部高高耸立的巨物搓磨,隔着薄薄的布料,明显感到滚烫肉棒上勃发的青筋。
林柚没有问男人准备带她去哪?被别人拍到怎么办?
当傅宴深把车停在城郊一处偏僻的酒吧,林柚还是有些惊讶。
和以前去过的酒吧完全不一样,这里没有嘈杂震耳的音乐,没有形形色色扭腰摆臀的男女,马赛克风格黑白相间的墙壁,深沉高贵。
调酒师轻轻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出一杯杯色彩各异的鸡尾酒,中央舞台上,长发少女正在深情演唱着首英文歌曲。
“姐夫,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朋友开的酒吧,我也有些股份在里面。”
林柚了然地点点头,刚进门时她看了门口停的豪华车辆并不算少,看来是这些公子哥寻欢作乐的场所。
傅宴深拉着她的手,踩着台阶顺着螺旋楼梯往下走,进到地下二层,一阵凉意扑面而来。
酒窖里灯光昏暗,精致的木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藏酒,巨大的橡木桶整齐码放着。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两杯酒水,傅宴深把林柚滑落的外套重新为她披上。
“尝尝,这是今年刚引进的K,清香但又不甜腻,很适合你们女孩子的口味。”
“挺好喝的。”
林柚赏脸地给出了好评,看傅宴深把墙上挂着的吉他取下擦拭,娇笑着问:
“姐夫,你吉他跟谁学的?乐器我可是一窍不通,我妈妈以前为了让我变得像个女孩子,花钱报了绘画舞蹈,可惜我不用心,什么都没有学好。”
傅宴深解开袖扣,挽起衬衣,似笑非笑看着她:
“上次你还骗我你画画拿过奖的。”
“……”
自己随意的一句话竟然被这煞神记得清清楚楚,林柚又气又恼,拿脚尖踢了男人小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