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和钮书瑞身上的很像,却又少了点什么,远远不及她身上的吸引人。
精液的味道也弥漫在空中,两股味道交织在一起,相互纠缠着。
叶离一边撸着阴茎一边出神地回味着,那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还笔直地挺立在空中,丝毫没有软下的意思。
棒身弧度呈直线状,每次勃起,都像一根粗大的圆柱翘在腹前。龟头又圆又亮,沾着浓稠的乳白,大拇指上下揉搓着马眼。
估摸着钮书瑞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叶离松开手,也不把勃起的性器塞回去,就这样起身收拾包包上沾着的精液。
擦着擦着,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离开,岂不是白白让乔启和钮书瑞独处了这么长时间?
四舍五入他就等同于被敷衍地支开。后牙槽狠狠咬着,叶离盯着眼前的包,气愤自己这才反应过来,又恼怒自己竟这么轻易就被打发走了。
不过就是一个包包。指不定两人现在已经在餐厅里干起来了。
叶离越想越气,就连那笔直的性器都颤抖着跳了跳。手上老实地把包擦干净,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想着等钮书瑞回来了自己要怎么套取利息。
……
钮书瑞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淫靡的风光,吓得立刻把门关上,生怕被外面的乔启看见。
叶离挺着鸡巴走了过来,那本是粉粉嫩嫩的阴茎再次变成色情的深粉色。甚至仔细看,颜色似乎比上次的还要深上一些。
那上面沾染着的精液让钮书瑞一眼就看出叶离刚才在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却没法说些什么,只听见门外传来乔启的声音,“妞妞?”
钮书瑞赶忙扬声道:“我上厕所。”
外边沉默下来。彼时叶离已经走到她身前,面色不虞,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色气的口水声立刻在房间里回荡,钮书瑞不敢发出呜咽声,生怕乔启还站在门外。
便挣扎着要躲,却被叶离掐着双颊无法动弹,口腔被迫打开,承受着他强力的索取。比起昨晚,现在的叶离强势太多,叫她有些招架不住。щōō㈠з.cōм(woo13.)
门外依然很安静,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霎那间,钮书瑞甚至分不清到底是房门隔音太好,还是乔启站在那面色阴沉,导致其他人不敢靠近。
于是她只能靠着记忆摸索到门把,将其反锁。然后双手推着叶离的胸膛,让他往后走。
脚后跟撞到沙发上时,叶离重心不稳往后倒去,他顺势扯着她一起倒下,叫她坐在自己身上。
阴茎隔着衣服顶在钮书瑞身上,顿时难耐地跳动几下,龟头上粘稠的精液蹭在她衣服上,甚至吐露出更多的透明乳液,希望得到两人的注意。
叶离却没有伸手去安抚它,手竟也只是压着她的后腰,没有做其他过分的动作。
半晌,他才微微松开一些,鼻尖相触,上面细小的汗珠碰到同类,迫不及待的融为一体。
看着钮书瑞绯红的脸,他说道:“怎么又化妆了。”嗓音沙哑,语气竟诡异的平静,不带一丝冷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又怎么了?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钮书瑞无声地吞了吞口水,内心琢磨着各种解决方案。
她没有答话,叶离忽然伸舌舔上她的左眼。钮书瑞猝不及防,吓得攥紧了掌下的衣服布料。
温热的舌苔对着一个地方反复研磨,含着左眼微微吮吸。
半晌,才收回舌尖,满意地看着她湿漉漉的左眼,卧蚕上的红痣再次露了出来。
盯了会儿,又忍不住张开嘴,伸着舌在上面舔弄,体内像是火烧似的,有一股奇怪的冲动,将他的理智烧的片甲不留。
钮书瑞才睁开眼又再次闭上,眼睛被含着的、被舔着的体验并不好,非常诡异。尤其是叶离亲吻的方式还极其病态,叫人毛骨悚然。
不想忍了,钮书瑞说道:“粉底液好吃吗?叶离,你知不知道这东西不能吃?”
他嗓子眼里冒出几声闷闷的笑意,叶离低头亲在她嘴上,“好吃,你试试就知道了。”
钮书瑞瞳孔一震,怎么也没想到叶离会来这么一出,气得不断拍打在他身上。叶离却是越被打越激动,最后甚至像是要把她吸收进身体里似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你呢?和乔启做爱爽吗?被他操爽还是被我操爽?”
钮书瑞仿佛处在窒息的边缘,只顾得上大口呼吸,哪里回答的上来。更别提她根本没和乔启睡过,又何来的比较。
“哦,我忘了。”须臾,叶离恍然大悟道:“昨晚我没插进去,我们还不算做过。不如现在来吧?妞妞,你放心,我肯定操的比他好,让你更舒服。”
他伸手将她规规矩矩束好的衣服从裤腰里扯出,卷成一团胡乱往上推,低头隔着胸衣咬在乳尖上,钮书瑞立刻嘤咛一声,“我没和他做过!”
“真的?”
“真的。”
叶离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半晌,露出一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