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吃药了吗?”洗完澡后,钮书瑞问道。
“没有。”他今天一起床就去治疗所找她,别说吃药,从早到晚滴水未进。但身体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饥饿一般,只有餍足的充实感。
偶尔甚至觉得还不够。
钮书瑞闻言,大概也是想到了这点,皱了皱眉头道:“去吃饭吧。”
他说好,把她抱到床上放稳,然后起身走到衣柜面前,拉开看了许久。
钮书瑞本以为他是要给她拿穿的衣物,结果却看见他在那站了好一会又把门关上,在房间里兜兜转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再次进了浴室。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解。房间内空调开得有些低,往日钮书瑞定会觉得舒服,但如今赤裸着全身倒觉得有些冷了。
她裹着被子,静静地等了会,叶离才从浴室里出来,手里还拿着好几个瓶瓶罐罐。
一股不祥的预感莫名涌上心头,只见他步伐不停地朝她走了过来,钮书瑞立刻警惕道:“你要干嘛?”
他抿抿唇,似乎也知道这话要是说出口了钮书瑞定是不会同意。直到把她被子掀开,分开双腿时才小声道:“把它堵住……”
眼看叶离开始拿着各种尺寸不一的瓶子在她私处对比,她瞳孔紧缩,不顾浑身的酸痛便挣扎着要爬起身,“不可以。”
“它总是往外流。”叶离却固执道,语气还有些委屈。拽着她的腰把人放倒,又趁她还没起来,随手拿起一个空了的小瓶子就往里塞。
冰凉的玻璃瓶身叫小穴猛然收缩,整个下体传来一股刺透感,手胡乱着往下要去推他,“……不可以,快拿出来。”
“就一会。”他侧头亲了亲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带着抚慰,低低地恳求道。
可行动却完全不是这样,甚至十分有力地把瓶子塞了进去,直到只露出一个可以外拉的滴管一角才停下。
然后爬起身亲在钮书瑞心有余悸的脸上,“妞妞别乱动,不然进去了……也不要拔出来好不好?这样才能快点怀上宝宝。”
钮书瑞大张着腿,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小小的玻璃瓶就这样滑落进去,再也拿不出来。
叶离舔了舔她左眼上的红痣,依依不舍道:“我下去拿吃的,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随手拿过浴巾披上就往外走。钮书瑞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叶离连让她离开房间的打算都没有。
门轻轻合上,钮书瑞立刻起身,将瓶子拔了出来。洗澡时叶离只给她清理了阴户,阴道内还滑腻一片,玻璃瓶一走,里面的精液便就着各种液体滑了出来。
一股接一股,根本控制不住,这感觉就像是来了月事一般,熟悉又陌生。
钮书瑞一边拿纸巾擦着,门却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推开。
叶离捧着大大的餐盘,见到这一幕,脸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僵住。钮书瑞也愣了,她没想到叶离会回来得这么快。
但随即,她便说:“那样很不舒服,而且……”
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叶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却没说什么,只是眨着双眼把一切安排好。
钮书瑞看着面前只有一副餐具的餐盘,心下只觉不妙。
果然,叶离走过来把她抱起,让她背对着坐在他怀里,下巴垫在她肩膀上往下看。手指顺着阴唇内部的缝隙上下摩擦一会,然后挤开小穴。
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强塞进去,在她耳边闷闷地说:“那用这个。”
叶离本就有意一直用阴茎堵着小穴,只是迫于无奈要下楼,才暂时用瓶子当作替代。看着期间被钮书瑞擦掉的精液,他觉得可惜,又狠不下心去责怪她。
钮书瑞扫了一眼重新结合在一起的性器,没有说话。好在叶离做完之后并没有进出,而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开始用餐。
人都不是天生就会照顾别人的,更别提叶离这样的身份。从洗澡这件事就能看出叶离根本不会照顾人,但他做得非常认真,甚至让钮书瑞觉得这可能比自己洗得还要干净。
只是那个手法偶尔又会让她搞不清,这到底是在做清理,还是……
他喂饭的动作也很生涩,似乎总觉得钮书瑞的嘴很小,每次送到嘴边的饭都只有勺子一半那么多。
但想着饿了那么久是该吃得慢点,钮书瑞便一直没说什么,直到听见叶离在耳边问:“我喂的好还是乔启喂的好?”
“咳咳咳。”钮书瑞猝不及防,呛得咳嗽几声。忽然,她发现叶离抓着自己腰的手越来越紧,这才后知后觉地强行憋住。
大掌在她腰处上下摩挲,隐隐克制着挺身的冲动。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问:“谁喂的更好?”
钮书瑞无奈道:“你。”
叶离立刻高兴地亲在她耳畔,喂得更起劲了。
……
钮书瑞本以为叶离会这样只是因为没吃药,毕竟他现在的状态和上次在办公室语无伦次时很像,当晚哄着他把药吃完后便大大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