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处于紧绷状态时还没什么,现在一放松下来,身体就酸痛得厉害。
阴道内的撕裂虽然好了,但红肿还没完全退去。
被乔启那样狠的进出后,不断泛着火辣的疼痛。
钮书瑞像是失去了力气,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地毯。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轻微的脚步声,踩在地毯上,步步逼近。
乔启一言不发地想将她扶起,钮书瑞像是一下回过神来,躲了过去。щōō㈠з.?ōм(woo13.)
乔启刚缓和一点的面色重回阴冷,钮书瑞撑着身子从地上起来,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往二楼走去。
乔启一把拉住她,冷声问:“你还要去哪里?”
钮书瑞只平静地说:“换衣服。”
此时那洁白的浴袍早在刚才因为叶离的拥抱变得猩红不堪,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渍越发暗红,叫她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刚在血水里泡过。
明明那样狼狈,钮书瑞的腰杆却是笔直的。那凌乱的血色非但没让她变得落魄,反而叫她更加耀眼。
乔启深深地看了一会,慢慢松开了手。
钮书瑞拖着沉重的步伐往上,回到那被困了许多天的房间。
房间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却让她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她拉开衣柜,随手拿了一件衣服。
其实柜子里一直有为她准备的衣服,在第一次打开柜子的时候她就有注意到。只是叶离不愿让她穿上罢了,他不愿,她提出也没用。
很快,钮书瑞便收拾好自己下楼,乔启一直守在楼梯处。
他没有跟着进去,也不想。
他一点也不想看囚禁钮书瑞的房间到底长什么样。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把火将它们通通烧尽。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钮书瑞在前,乔启在后。仿佛是怕钮书瑞会突然反悔,他的步伐一直不紧不慢。
一路上能看到家佣们倒了一地,乔启注意到钮书瑞的目光,开口解释道:“我只是把他们敲晕了而已。”
见钮书瑞不说话,他又说:“你被关了多少天,我就在外面待了多少天。这些人每天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路线自然也是,要打晕他们不难,难的是……”
他戛然而止,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知道。”钮书瑞说。见到乔启那刻,除了刚开始被他的脸色和状态吓到之外,她就反应过来,那天在落地窗旁忽然闪起的红光不是叶离的。
她当时便觉得奇怪,叶离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过异常的地方,她本以为是叶离隐藏的太好,可两人当时也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但如果说这红光是乔启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你知道?”乔启重复一句,忽然几步上前把她拉住,重重地说:“你知道我在,那你为什么不向我求救?”
钮书瑞反问道:“对你而言,早晚有什么区别吗?”
乔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心里想的却是有区别,当然有区别。早点进来他就可以早点杀了叶离。
只是他不能这么说,钮书瑞现在有点反感他了,都不像以前那样娇滴滴地和他说话了。
她现在对待他的态度简直比对待陌生人还要冷漠。
这可不好。
乔启忽然笑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妞妞别生气,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不该那么做。我喜欢你,一直喜欢,所以看到叶离那样对你,我有点生气。我只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原谅我,好吗?”
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就盖住她半张脸,指尖在她受伤的耳朵上方扶过,表情看起来有些心疼。
他微微皱了下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妞妞,你不该替他挡下这刀。”
此时的乔启没戴眼镜,一双眸子没了遮挡,又深又沉,里面的情绪清晰可见。他只是摘了眼镜,但在钮书瑞心里却是彻底摘下面具。
须臾,钮书瑞把他的手从脸上拿开,转身上了车。
乔启的笑容消失,隔着玻璃看了钮书瑞一会后,也上了车。
一路上车内都十分安静,偶尔乔启想说什么,抬眼看到钮书瑞闭着眼在休息,便重新闭上嘴。
车子抵达公寓楼下,乔启像以前那样送钮书瑞到家门口,看着她开门。
在她要进去时,乔启忽然抬手把门挡住,将她拉回自己面前,盯着她的唇看了许久。脑海里闪过刚才叶离想要亲她的画面,动作自然且熟练,可想而知……这阵子她都被叶离亲了多少次?
被压抑的怒火不过就是点点星火,只需要轻轻一扇,就会重新燃起。拉着钮书瑞的手不禁加重几分,拇指在她唇上细细按过。
半晌,他低头想要去吻她。
一股凌烈的风声忽然响起,乔启掀了掀眼皮,倏地抬手,握住钮书瑞打过来的手。
他冷笑一声,将钮书瑞推进房间,按在墙上,门应声关上。他说:“你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