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兴致勃勃地说:“我们date了几次——还蛮费劲。直到她以为我对她情根深种了,连那个人也不管了。我和她开房,特地在我们家名下的酒店,樊……那个人肯定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只是他没反应。他不来……捉奸。你猜我和她做了什么?”
何娇娇摇一摇头。
“我问她,她和那个男的是怎么做的。他们做过几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用什么姿势……”樊越说,到最后,他面色古怪起来,“那个什么婉,她居然以为我对那个人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走之前还告诉我,说她支持我们……?”
何娇娇没忍住,笑了。
“你笑起来就更好看了。”樊越说,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平时也好看,不穿最好看。现在又不穿,又笑,那就是天上地下第一好看。”
“你只会说这一个词?”何娇娇心知他是在安抚自己,于是也难得轻松地同他玩笑,“我听说你可是国外留学的高材生。”
“所以只会说英文,不会说中文。”他笑道,“我就算用十四行诗夸你,不也是一个意思么?”
何娇娇笑着摇摇头,说起另一件事:“你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
在他们之间的错误开始的午后。
樊越一怔:“那不一样……”
是时,近处突然响起一阵音乐。二人俱是一惊,回过神来,想起这是门铃声。
不会是樊律明,这座宅邸的自动识别系统显然不会不认得这位名正言顺的主人。也不是佣人,这不是他们该出现的时间,而且他们平常也不会按门铃……
樊越拾起落在地上的睡裙,放在何娇娇腿上,示意她先穿衣服,而后走到玄关处,看监控系统的实时图像。几秒后,他转过头来,诧异道:“为什么是岳檀?”
?
第七章·针锋
岳檀最后还是进来了。彼时何娇娇已经穿好了衣服,端坐在几分钟以前,继子和继母上演淫戏的长沙发上。上面甚至残留着樊越的体温,仿佛他们仍旧肌肤相贴。
她动不了。她股间一片滑腻如实地反映在了这身剪裁合体的真丝睡裙上,只要一起身,岳檀就会发现这一片微妙的水渍。她猜测岳檀洁身自好,但是她也相信他有着成年人的一切常识。留给她的时间太短了,她应该擦干净再穿衣服的。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她第一次感谢自己并不那么出色的视力,这样她在看向樊越的时候,就不用知道他打理柔顺的头发丝上,是不是沾上了和小妈偷情的铁证。
幸好她的身份即使不站起来迎接客人,也不算过分。
岳檀现在显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因为樊越拦住了他。
“岳小少爷。”樊越似笑非笑地说,“稀客啊。”
“樊大少爷。”岳檀不卑不亢地回敬,“久违了。”
何娇娇忽然想笑。
这两个人应该是旧识,而且关系不佳。光是短短的几句寒暄,已经带上了火药味。
“我今天……是来拜访何小姐的。”大约是因为樊律明不在,岳檀很自然地转换了称呼,看向了何娇娇,而樊越似乎也对这个称谓没有异议,“樊总说您昨晚身体不适,我……这是岳家招待不周。我来向您赔罪。”
何娇娇自然而然地想起昨夜樊律明安慰她的话。他是真的去查了?查出来她除了岳檀,并没有同任何一个人说话,所以就叫岳檀过来赔不是?那他……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么?就算不知道……会不会也有所猜测?
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感到一丝心慌。
“身体不适?”樊越插口,他意味颇深地看了何娇娇一眼,“看来我以后要多注意一点。”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肉体磨合,何娇娇大概知道,就这四个字,樊越又能翻出花来地作弄她。
“这该是樊总操心的事,至于樊少爷——”岳檀淡淡道,“听说最近洛城又要有大动作?樊少爷第一次主事,不论多小心……都不为过。”
“你口中的何小姐,现在是我有法律效力的母亲。我多关心她也都不为过。”樊越冷笑道,“至于洛城,岳少爷也不必炫耀你的情报网,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新楼盘还在选址,你要是有本事插一手,那也请便。”
不知是听到哪一件事,岳檀面色一寒。他说:“不过是各凭本事。倒是樊少爷,拿人尽皆知的事情来应付老同学,未免未战先怯。”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战争的硝烟。何娇娇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又黏糊糊湿嗒嗒,只想打发走这两个人,快点去泡个热水澡。她已经不想再看到岳檀,而樊越刚刚这么撩拨她,却连她一根手指也没碰,食髓知味的何娇娇对他也不能说没有怨气。яoцωēη.c?цъ(rouwen.club)
“我没事。”何娇娇说。她甫一开口,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立即停战熄火,同时转头看她。
“我没事……”何娇娇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是……他太小题大做了。谢谢岳少爷特地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