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两下屁股,缓过劲儿来,又狠狠塞进湿嫩的逼穴,抓住她不断的颤抖的手,埋在她穴心接连不断打桩似得猛干
呜呜鸣……哥哥。叶安安抓住身下的床单,粗壮的大屌的恶狠狠的在她逼穴里来回的凌虐着摩擦着娇嫩嫩的逼穴,随着巨物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舒服的感觉一下从下身席卷而来,灭顶快感让她忍不住哭出 了眼泪, 发颤的逼口似是泉眼般喷出一阵阵淫水。
小骚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把哥哥放在心上! 不顾她还高潮着的身子,叶寂明一个挺腰,再次大力捣弄着身下的花穴,接连的肉进子宫里猛干猛撞。
嗯恩鸣鸣……不要,饶了我吧,哥哥。大屌嵌进窄小的子宫里一阵猛搅,她蜷紧脚趾, 双腿紧绷,私密处被撞得又疼又爽,一股股酥麻爽感从脊椎席上大脑,逼口更是不断的张开缩紧,极速痉挛起来,紧紧吸裹住埋在花心里的大肉棒。
宝贝儿,哥哥要射了。骚逼夹住他粗大滚烫的巨物绞吸的越来越密集,花心喷出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完全浇在他硕大的龟头上,叶寂明低吼一声,哆嗦着射出一波精液到她子宫里。
滚烫的白浊喷洒在她敏感的子宫壁里,她哆嗦着屁股,对着鸡巴又是一阵猛绞,失控的颤栗着从花心深处又喷出一股淫液浇在龟头上。
哥哥的小宝贝儿真骚。
平日里她给他的限制颇多,这次逮着机会,便不管不顾的狠狠肉奸起这让他欲仙欲死的小骚逼,把身下的人肉的高潮迭起,像是要把她的淫水榨干才满意似的。
整整一夜,叶安安被他肉到死去活来,肉得口水都快流干了,晕死过几次,紧致的逼缝被肉出 一个大的圆洞。久久无法合拢,在家休养了一个星期才能勉强去上学。
“怎么哭了?到底摔到哪儿了?”谢正暖拿着药过来,见她被叶寂明抱在坐怀里,不住的颤抖抽泣着,关心的问,“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过一会儿就好了。”她急忙摇头,紧张地夹紧屁股,圈着叶寂明的脖子,往他怀里蹭,生怕被谢正暖发现自己的小穴正含着哥哥的鸡巴。
“宝贝儿,坐正一点。”叶寂明掐住她的腰,往上轻轻一抬,抽出大半截的鸡巴,再狠狠用力一挺,撞在了她的骚点上。
“唔唔……哥哥别动了,安安疼。”如此反复几下,怀中的人颤声摇头,骚穴收缩得一次比一次厉害。
“是不是摔到骨头了,叶哥哥,你别动她了,赶紧去医院吧。”
“走,安安,我们去医院。”叶寂明假意紧张的要起身,抽出粗壮大屌,又狠狠的干了进去,直接干进了最深处。
“呜呜呜……不去,安安不去。”硬成烙铁的鸡巴粗暴的撞进她的子宫,她捂着被顶得凸起的腹部,媚肉极速蠕动收缩着,淫水噗嗤一声射了出来,大腿根部止不住地痉挛着,她湿漉漉了一双眼睛,委屈的看向笑得一脸灿烂的混蛋,“安安只是肚子疼。”
叶寂明看着她这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就更想狠狠蹂躏她了,小幅动的挺动着身子,故意去戳着敏感的骚点,狠狠用力一顶。
“呜呜……”叶安安呜咽一声,哆嗦着绷直了脚趾,淫液‘噗’的一声喷洒到下来,嘴角也流出一丝含不住的津液。
“安安乖,在哥哥怀里睡一会儿就好。”叶寂明笑着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将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脯上,爱的不得了。
“还是去医院吧。”
谢正暖凑过来要看她,却被叶寂明挡了下去,骄傲的宣誓着主权:“没动着骨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小就娇气的狠,又爱黏我,这次大概也是装的,又是安安想黏着哥哥,是不是?”
“嗯……是,哥哥。”她轻吟着,抓住他的肩膀,小穴又被鸡巴刮得痒的要死,于是微微起伏着吞吐着鸡巴,可偏偏越这么小力的磨蹭着,就越痒,花心,骚点都痒的要命。
想泄,根本泄不出来,就这么憋着,她难过的哭出了,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此时梁小沫带着两三个要好冲了进来,“安安,该切蛋糕了。”
叶安安闻言,哭得更加厉害了,用力夹吸着埋在穴心的鸡巴,双手勾住叶寂明的脖子,不住的抽噎着,“哥哥,安安要去睡觉,安安不要切蛋糕,哥哥让他们走,安安只要跟哥哥呆在一起。”
她夹的实在太紧,差点把他的鸡巴就勒射了,叶寂明忍不住闷哼一声后,抚着她的背,“别哭了,哥哥这就让他们走。”
说完,就嘱咐佣人请他们出去。
等人都走干净了,她一边抽泣着迫不及待的扒开滴着淫乱汁液的小穴,上下起伏吞吐着粗壮的阴茎,使劲儿的刮着花心和骚点,一边痛骂着他:“呜呜……哥哥你个大混蛋,以后再敢这么做,安安再也也不理你了,也再也不给你cao了。”
“小荡妇。”她这副又欲又急的样子,他看着就很想狠狠疼爱一番,于是抓住她的翘臀,抽出大半,再一下狠狠顶入,缓慢的在花心深处移动碾磨到她直哆嗦着要喷出淫水后,狠心的抽出,继而用坚硬的龟头缓缓蹭过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