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乡,销金窟。
沈清月虽然刚到小仙阁,可好歹有过一段青楼经历,短短数日便混的风生水起,京城常来常往烟花柳巷的达官贵人,没见过的,也都听过了她的名头。
“别说兄弟不仗义,我这回是花了大价钱的,清月姑娘伺候人的功夫那是绝顶绝……”
两个男子勾肩搭背上了瑶台,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前。
不待敲门,里面的小丫鬟先出来了。
“元二爷,顾四爷,咱们姑娘在里面候着了。”丫鬟福身行礼,笑眯眯的侧过身为他二人让道。
“走走走快进去。”顾四爷迫不及待的先进了房门。
夜幕浓厚,屋里没有关窗,女子一袭曳地裙裳,端坐在铜镜前,烛火影影绰绰。
沈清月放下手中的檀木香梳,回首理了下鬓边散发。
“二位爷可来迟了,叫人家好等。”
“仲安先给姑娘赔礼了。”元二爷忙拱手,眼神却落在她面容上移不开。
“是是是,是我二人的不对。”顾四爷迫不及待已走上前去,“这便是我上次与你提起的元二爷。”
“清月见过二爷。”她盈盈福身。
“姑娘客气了。”元二爷伸手扶她,女子皓腕戴着一只碧玉手镯,衬得肌肤水嫩灵秀,他顺势抓住,“我那儿前几日刚得了宫里赏赐的血玉镯一对,下次带来,赠与姑娘算作赔罪。”
元老太傅作为外臣,被皇帝恩赐久居宫中养老,眼前的元安则是元老太傅的嫡孙,身份有多尊贵不言而喻。
沈清月神色娇羞,手指轻轻搔了下男子掌心,“二爷说话得算数,别是轻易糊弄了清月去。”
“我糊弄谁,也不舍得糊弄姑娘如此娇人儿。”元二爷被这小动作勾的心神荡漾。
“沈姑娘是有了元二爷,便不记得我的好了?”顾四爷拉住她另一只手,颇为吃味儿。
“二位爷无论哪一位,清月都不敢怠慢的。”
外间
匹月被几个姑娘簇拥着上了瑶台,她们时不时拉自己的腰带和衣袖,还有人直接将手伸进他衣裳里,若不是心里惦记着清月姑娘,他定是要扭头跑掉的。
“喏,前头一间就是清月姑娘的屋子了。”领路的小丫鬟对眼前场景司空见惯,倒是鲜少有这样羞怯的少年郎来逛青楼。
知道他是来寻清月,姑娘们也知趣散去了。
匹月站在门前,房门虚掩,里面传来嗯嗯啊啊羞耻之音,他听一声就知道是谁,犹豫半晌,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躲在屏风后,瞧见了床上三个赤条条的身子。
沈清月跪在床上,身后元二爷按住了她的腰臀,粗硬的性器急促抽插着,在她面前,还杵着一根肿胀的黑紫肉棒,她双手抓住,随着元二爷进出的动作撸动,舌头舔着阴头,张嘴吸咬出点滴精液。
望着女子在二人之间扭腰摆臀,匹月顿觉委屈。
在西夷时,他母妃地位不高,他因出生时,皇寺住持进言自己八字不不好,因此他自幼不受父兄待见,连带着母妃也被冷落。
三年前,西夷战败,为保疆国主动提出和战岁贡,大梁则要求西夷送去一位皇室子弟,母妃得知消息后,为挽回父皇欢心,主动提出要把他送走。
一个自幼不受宠的皇子,送往他国作质子,再妥当不过了。
十几年的光景里,除了幼时母妃偶尔怜爱,只有沈清月,只有她会那样温柔的与自己说话,为自己整理衣襟,告诉自己,别再受人欺辱了。
“啊啊啊啊——二爷好厉害,要把清月的肚子顶穿了。”
淫穴被狠狠捅开,射入大股精液,沈清月仰头娇喘,余光透过床帐缝隙看到屏风后站着个人,看身形,有些像是匹月。
她下意识抬手将床帐拉的更严实了些,奈何床帐是蝉翼纱的,半遮半掩,拉不拉的严实都没无甚区别。
听着女子不停娇喘呻吟,匹月忍不住偷偷抹了两滴眼泪,说不上来为何,总归是不想看到她与人行欢,又气自己无能为力。
沈清月有一条规矩,不留恩客过夜,任你开出天价也好,不留就是不留。
事罢,她伺候元二爷穿衣,瞥见他腰间挂着一大一小两枚花钱。“二爷的铜板怎的与寻常铜板不同。”
“这个呀,是灵源道长赠与我祖父,祖父又赠与我了,说是辟邪的。”元二爷伸手拨了拨花钱,解释道:“虽不值什么钱儿,但因是家中长辈赠与,不便送人。”
“二爷是个孝顺的。”她笑了笑,问,“那灵源道长是谁呀?”
不知是否与魏思源口中的灵源道长同一人。
“灵源道长是施相爷的师傅呀。”顾四爷答完,在她胸前揉了一把。
“说起施相爷,奴家听说,相爷手中有天子御令,平日出入宫门皇城,大内禁地,无需圣旨御诏,当真有此事?”
“确有此事,我仿佛是听祖父说的。只是施相爷常年闭门不出,终年难进一次宫,往往还是在陛下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