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香奴有孕以后,申屠啸真的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头怕摔了,衔在嘴里又怕化了,阖宫上下皆知,皇后娘娘的事情,便是第一要务。
申屠啸无疑是重欲的,可是为了香奴,他却硬生生地憋着,有好几回夜间,香奴总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贴在她身上,可是他却半分不逾矩,总是安安份份的搂着她入睡,然后去洗冷水澡冷静,有几回香奴甚至听到耳房那儿传来他的低狺声,香奴提议过用手或着嘴给他消火,可是申屠啸却是拒绝了,他笑着回应:“香香,只要碰到你,我一点自制力都没有,所以还是算了吧,你安心把肚子里的崽子顾好就好了。”
每日件申屠啸如此憋火,香奴倒是比申屠啸更上心了。
说来也奇怪,在怀孕以后,申屠啸久久没有碰她,她反而见了丈夫高壮的身影,身下就会忍不住出水,有时连两腿都走不动了。
这一切实在令人羞于启齿,直到宫里的医女告诉她,有时候女人在怀孕的时候,身子反而会异常的敏感。
香奴总是娇娇软软的向申屠啸撒娇,“夫君,我想了。”
这时候申屠啸会分开她的大腿,尽情地用唇舌伺候她的牝户,搅得她欲仙欲死,最后再将阳精用手纾解,喷洒在她的两腿间。
这样克难的性事持续了两个多月,终于在太医的认可下解禁了,在早上太医请了平安脉后,便隐晦地提及,如今胎象十分稳固,房中事可以解禁了。
香奴的脉案每一天都是即时送上给申屠啸的,即便他在朝会也不耽误这大事,本以为申屠啸会很急切,可是申屠啸却很反常的,没有时辰到了就出现在太极殿。
香奴眨着一双大大的眼儿直瞅着寝殿的门,望穿秋水盼君到来,这副身子在他的调教下,走已经离不开他,日日见到他,却无法真正的亲近,让香奴十分的焦躁不安。ρō①㈧ⅤIρ.dё(po18vip.de)
“皇上,万福金安。”在宫人的声音齐整的响起时,香奴从床上爬了下来,撒开脚步变往门口而去,申屠啸当政两年,越见气势,当他着整套的朝服之时,便是万人景仰的圣上。
“皇后娘娘,当心脚下。”落雨和听蝉紧张的看前顾后,申屠啸在见到香奴潮自己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
“香香!”他蹙起了眉头,旁人要见了他如此,早就吓得半死,可香奴却一点都不害怕,伸出了双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都要当娘的人了,怎么没个轻重?”申屠啸在朝堂上那一声叱责可以让百官瞬间刷刷的跪地,可在皇后面前那便是不痛不痒的一声轻斥,轻飘飘的,还饱含宠溺不说。
可就这么轻轻的一句,还让皇后娘娘委屈上了,“你都只在乎孩子,不在乎妾身了。”
落雨和听蝉早就习惯自家主子的大逆不道,眼观鼻、鼻观心,等着申屠啸的手势,在申屠啸冲着她们挥了挥手的时候,她们便俐落的行了礼之后快速的退下。
申屠啸把娇得不得了的皇后娘娘打横抱起,又忍不住蹙眉了,皇后娘娘这是打算勾着他白日宣淫不成?
香奴只穿了一件平胸的抹胸,下面是一件薄薄的长裙,外面照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申屠啸的喉结动了动,肌肉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
“怎么没穿鞋就下地了?”他叼念着,把小皇后放在床上,接着低头看着他的小皇后,目光不自在的闪过了她胸前几乎包覆不住的浑圆。
小皇后不害怕的抬头与他四目相看,一双眼眸里头满是不满,申屠啸败阵了下来,“我怎么会只在乎孩子?我只在乎你的孩子。”如果不是香奴的孩子,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还想跟其他人生孩子?”孕妇的脾气总是大一些。
申屠啸哑然失笑,“我应付一个坏脾气的小皇后就够了,哪还自找麻烦?”他伸手刮了刮香奴小巧的鼻子,“都忘了?为夫说过了,面对其他女人我是不举的。”
香奴想起了他的浑话,嫩白得接近透明的小脸上面浮现了红晕,如果仔细瞧,仿佛能看见皮肤下头细小的血管。
“那面对我,你也不举吗?”香奴拉着申屠啸,让申屠啸坐在自己身边,接着她爬到了他的怀里,一双藕臂搂着他的肩膀不放。
“怎么会呢?”申屠啸叹息了,这小女人怕是不知道他每天憋得多辛苦?憋到他都亲自到校武场训练羽林军了,如今羽林军归黄遮管,申屠啸上从黄遮,下到每一个兵都给申屠啸狠狠的操练过了一遍。
“那为什么不要我?”香奴跪在他的双胯中间,搂着他的颈子吮吻着他的唇,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着,很顺手的褪去了他的衣衫。
申屠啸啸捉住了她的小手,他连喘息声都变得浓厚了,可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啸哥哥……我好想你啊……你好久没疼爱香香了,香香好想要你插进来的……”香奴那软哝的声音总令申屠啸抓心挠肺,一再的挑战他的意志力。
可这次申屠啸似乎以钢铁的意志在对抗香奴。
“香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