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疗养院工作,负责这家疗养院网络系统的日常维护。不过这家疗养院的网络系统建设得挺牛,是请了专业人士专门设计的,他基本只需要日常检查维护一下就行。工资尚可,工作清闲,小刘很满足,没想到这好日子今天可能就到头了。
“系统还没有修复好吗?!”院长的责问再次从话筒中传来,小刘欲哭无泪地飞速打着键盘,冷汗淌了一身:“马上!马上!我我我已经努力在修复了!院长您再给我十分钟!”
老天爷,这个病毒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仅把C区的房间系统黑了一半,把十几个人锁在了屋里,若是操作不当,还有可能被它黑掉整个系统,小刘和另一个倒霉的同事战战兢兢地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曙光初现。
好在大部分房间里的患者都通过电话联系上安抚好了,没什么太大的意外,只除了一间。
“这……不行啊,徐组长,这里头电话不接啊!”王鹃捧着手机,焦急地对徐组长报告。
说起来,系统失灵这件事还是王鹃发现的,C区的患者都不太出来走动,一时竟没人发现门打不开了,要不是王鹃见林小姐进入房间超过了二十分钟还没有出来,想进入房间查看,不想房门怎么都刷不开,她打电话向控制室询问,控制室还没注意到C区有一半监控器上播放的都是该房间的一段重复录像。
“怎么会这样?”控制室急忙一查,这才发现这十几间房间连接控制室的网络居然莫名地被切断了,再一修复,发现坏了,中了比较邪门的病毒,修复需要一定的时间,赶紧联系后勤组取备用钥匙开门,却发现房门被那病毒操纵着强行锁死了,钥匙都开不开。
幸好信号还是通畅的,后勤组一一给开不了门的房间里打电话了解情况,安抚患者,唯独林风行这间房打不通电话。王鹃又把林芙月进房间这事一汇报,后勤组顿时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当初出于安全考量建造的铜墙铁壁此时化为了坚固的牢笼,即刻进行拆卸花费的时间不比等待控制室修复系统快多少,并且一拆就只能拆到底,就算系统修复好了而门没拆完,也没办法通过系统打开门。
王鹃慌了,当初大老板亲自嘱咐的不能让林小姐和林先生独处,虽然她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但她知道这要出了什么事,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徐组长,直接破门不行吗?”
“你懂什么?”徐组长眉头皱成“川”字,“现在和室内联系不上,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贸然进行破坏伤到里面的人,责任是你来担还是我来担?”更重要的是,一但采取破坏的手段,动静小不了,这事儿也就小不了了。
话虽如此,徐组长还是安排了人绕到庭院去,看能不能通过窗户观察到室内是情况,最好是能与里面取得联系,又联系了能最快赶到的玻璃切割工人,从防弹玻璃窗突破也许会比拆门更快一些,万一网络修复得快,也能直接把门打开。
安排完一系列事项,徐组长又让疗养院里常驻医师带着急救箱赶到C区,以备突发情况,还不忘问控制室要了房间里最后的监控录像,边看边问王鹃:“里面那两人是什么关系?”
王鹃忐忑地答道:“林小姐是林先生的女儿,林先生患了解离型人格障碍,林小姐说有急事要和林先生谈……”
“行了,知道了。”徐组长没看出录像里一站一坐对话的两人有什么异样,也无从推断二人为何都联系不上,不免有些焦躁,“……父女俩,能出什么事?”
“那可未必。”靠墙等待的常驻医师苏明瑞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脚边摆着画有鲜红十字的急救箱,徐徐吐着烟雾,“毕竟里面可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啊。”
徐组长没能反应过来:“三个?”
不用等他弄明白,院长的来电让徐组长很快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院长说,林先生联系他了。”徐组长看着苏医生,面色有些古怪,“林先生要求我们优先尽快打开他的房间,然后……只能让一位医生进去。”
“哦?”苏明瑞把烟头摁在一旁的垃圾桶上,无所谓地道,“可以。”
虽然林风行之前的无法联络及现在的要求都显得十分奇怪,但有院长的指示下来,徐组长也只能照办,催促各方加紧解决问题。又过了十分钟,控制室终于夺回了控制权,苏明瑞慢悠悠地拎起急救箱,走进了十分钟内就打了三个电话的林风行的房间。
“圣安娜illusion。”苏明瑞眯着眼观察手中的半片药,“药性较强的催情药,具有令女性浑身无力、神志不清、性欲高昂的作用,男性服用则能精神亢奋、欲望强烈、勃起持久。”
“您不像需要这种药的人。”苏明瑞看了忍耐得满脸通红汗如雨下的林风行一眼,吐槽。
林风行紧紧攥着拳头,眼睛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时不时暴起,艰难地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话来:“解药……?”
“我可没有。”苏明瑞推了推眼镜,“就算能拿到,也得是几个小时后的事了。”
“那……”
苏明瑞看出来林风行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