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聿为赶去别庄,只让白七替他招待着客人。
白七躬身致歉:“几位爷,主子小女儿身子有些不好,这几日受了凉高热起来,因爱女心切,走的焦急,还请各位大人见谅。”他常替温白聿应酬行事,处理此等情况自是手到擒来。
新上任的刺史是个几经宦海浮沉之人,温太傅是当今的恩师,又是夺位时共患难,历尽九死一生,一路相持走过的同伴,其间感情自是不言而喻。
他当即从中斡旋道:“久闻太傅极宠一双儿女,拳拳慈父之心,殷殷爱子之情,吾等亦是感怀。诸位亦是初来此地,不若休整几日?”
待其余诸位应下,他又接着道:“耳闻太傅有一精美画舫,向往久矣。”
白七笑着回道:“主子早已为诸位备好,只待仲秋霄晖正好时相邀,介时定有美酒佳人作陪,还请诸位大人前往一叙。”
且说到了相约之日
“娇娇,你想去看画舫,爹爹明日便带你去,今日便作罢好么?”锦帐里,赤裸的男人斜倚在床头,脸上带着情事方毕的醉红,勾着女儿的滑腻香肩摩挲。
温娇儿一听,气的张开小嘴,狠咬爹爹手臂鼓胀胀的肌肉,却反而被硌到一口糯米细牙。
她捂着嘴作势要哭,温白聿连忙搂住小人,一下一下轻拍着女儿白皙的裸背安抚。他好笑道:“娇儿若是气不过,逮些肉软的地方下嘴,何苦疼着自己。”
温娇儿想了想说:“您这上上下下唯有一处软,可是叫我凑上去同您咂舌亲嘴?可没有这等好事。”
温白聿又是闷笑几声,见女儿仍鼓着香腮,只得解释道:“那处尽是y声艳语,爹爹怕你w了眼耳,回来又同我闹脾气。”
“人家才不会。”她翻身撑在爹爹结实的x上,美乳坠在一处,左挤右挨着挤出一道深沟,馋人的紧。
温娇儿故意晃动上身撒娇,奶儿晃荡,手里拿硬硬的n珠挤弄爹爹乳首。n汁从中间潺潺流出,仿佛爹爹鼓囊的胸肌也开始产奶。
“爹爹,带娇儿去嘛……”
温白聿情热,心甘情愿的中了这美人计。修长的手指接住两个沉甸甸的n球,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口中无奈道:“只此一次。”
温娇儿嘻嘻一笑,伸出小舌献上去。至于是不是只此一次,连温白聿自己都不大相信。
江边丝丝缕缕的胭脂果气缠绕,将无边清风拉着一同堕入纵意奢硬的人间极乐地。
正是赏月好时节,大大小小的画舫密如花灯,来往在氤氲烟景里,将江面映的似银河般璀璨。
歌姬舞妓们个个仪容娇媚,身段儿伶俐,一书生扮相的男子被啭日流莺惑了心肠,伸手想g那小妓扶风嫩腰,恍惚间一脚踩空,“噗通”一声落进水中。
周围阵阵哄笑,书生爬起来,清秀的脸胀的赤红。
那小妓生的花容月貌,却是天真年幼,见书生模样标致,也是一表人材。不舍他被耻笑尴尬,美目一闭就扑进他湿漉漉x怀。
本是寒门子弟,何曾有此艳福?书生立马不顾斯文的对着怀中小妓咂摸舔允,二人当着众人面就急不可耐的搂作一团鼓捣掀腾,蓦地小妓一声娇嫩痛呼,周围笑语烘春,连声叫好。书生意气风发,举腰展力,臀股相撞弄的幼妓哭啼不已,船儿晃荡不停。
温娇儿本是出来透气躲避,却不想立在甲板上也能又见一处春宫。自家画舫里亦是靡乱一片。三个武将围着一个舞妓,堵满了人家上下几个小口,本就是彪悍t壮的身材,舞妓被围在中间几乎见不到人,只偶有一只玉珠翘起,片刻又被那几个莽汉粗鲁的拉扯回去。
更未想到那中年和善亲切的刺史大人,会在酒醉后对着自家小厮上下其手,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戏耍着少年的柔嫩肉茎,将白皙玉桃拍的噼啪作响。
跟着温娇儿出来的温白聿见女儿看那书生幼妓的春宫看的面红n胀,握住两个浑圆的肉球上下左右的转动。
有一艘绮丽奢华的舫船渐渐驶近,船上的几个风流墨客见两个长得相似的美人立在船头狎昵,便唤船夫停下,驻足欣赏起来。
男子长身玉立,衣袂翩翩,俊朗如仙君,女子雪肤月貌,簪横钗乱,美貌若神女。
细一相b,两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几人里一续着美髯的儒雅男子唤人拿来笔墨,不管周围几个放浪形骸,握着阳具对着美人湿0uy1ng的同伴,提笔挥洒自如的作起丹青。
自是一副值当千金的佳作,笔力老练,刻画入微。画中人情洽意浓,男子眼神温柔,女子情太眷恋,沐着月色,一派缱绻缠绵的意境含蕴。
一旁提灯伺候笔墨的书童大赞:“先生久未作画,笔力却不减,遣笔运墨仍就出神入化。”他殷切道:“先生,将这幅画拿去,定能从那宵小手里拿回您笔墨神手的美誉。”
男子抚着美髯,亦是满意,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接着倏的将画卷扔进湖中,背手离开。
书童大惊,连忙跪在船边捞起,然为时已晚,他遗憾的大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