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辞只好作罢,挺身把肖茵怼回墙壁,身体压上女人柔软滚烫的娇躯,臂弯里还挂着她的小腿弯子,硕大的命根子顶在狭小的嫩屄处,穴口湿湿滑滑,如同蛇头钻洞似的窜进了女人的敏感地带,不偏不倚的打在嫩壁上方,肖茵短促的“啊”了一声,水盈盈的瞳仁瞪如铜铃,踩在男人脚背上的小脚蜷曲,扒着皮肤。
“吼~”粗大的肉棒一顶到底,丁海辞揉捏肖茵两瓣翘臀往里又挺了挺,肉棒狰狞着在狭窄的突突的跳动,每根暴涨的青筋都在柔嫩的肉壁上滚动,犹如奔腾在森野丛林之中,又似游走在干旱热烈的沙漠中。
肖茵昂着潮漉漉的脖颈,雪白的肌肤通红一片,咿咿呀呀的叫唤:“海、弄弄死我啦、好、好深呐~”一寸会阴的连接处有个小小的鲜红鲜红的小口儿急促的张缩,从里面淅淅沥沥的流出水莹莹的液体来。
“小、小茵,我能让你有这么爽吗?”丁海辞一边挺臀操弄紧热的小穴,一边低头亲吻肖茵的嘴唇,密密麻麻的吻搔动着肖茵每一根游走在崩溃边缘的神经,低哑魅惑的嗓音蛊惑着女人叫唤出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小茵,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
“干、干我,海辞、干、狠狠干我……”肖茵边说话,丁海辞边挺动胯部蛮狠的捣弄娇软的花穴,红嫩嫩的穴肉如同无数只触手纠缠上来,把大肉棒裹挟的紧紧的,踩在男人脚背上的小脚歪歪斜斜的抬起,圈在男人的腰间,整个后背都紧贴着墙壁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上下下的挪动,雪嫩的肌肤被瓷砖磨得青红青红。
但女人一直处于高潮爽快的巅峰,两手搂住丁海辞的脖子不放,摇头甩汗的叫嚷男人cao死自己,很久很久没有欢爱过了,一旦踏入其中,便会沉溺在红尘俗爱之间。
丁海辞不是个愣头青,和前女友玩的也很开放,所以在面对肖茵无度发骚,也没有觉得放荡,恰恰相反,他很喜欢肖茵这种真实表达自己需要的女人,也给足了他雄性的骄傲,益发狠厉的操弄小穴,抽出个叁四寸,再凶猛的撞入,直深冲入狭小的子宫口,再快速的抽离,再撞入,又快又深又狠又准,而被干的发红发肿的小穴也越发的包裹肉具,穴口儿撑得碗口大小,尖端的肉头抖索不止,鲜亮的能照出几根漆黑的毛发来。
“小茵,你真是个尤物,天生的狐狸精。”丁海辞猛地耸动腰身,疯狂扫射紧实柔滑的小穴,额头上的汗珠挥洒,肖茵抱着男人的头颅一个劲儿的猛亲:“天生就是来勾引你的~”
骚浪的话勾引的男人大动,操干的越来越得劲儿,肖茵也更加的享受,整个身子轻飘飘的,犹如走在云端之上,口中喃喃自语,津液顺着嘴唇大坨大坨的流的两人胸前都是,把傲然挺立的蓓蕾盖上了一层水润的红珍珠。
头一轮提枪上阵,干的又凶又猛,打桩似的操干女人的花穴,把穴皮儿都cao的外翻,过于急躁了些,很快就到达了顶峰,丁海辞改搂肖茵的腰间,胸膛贴着两团涨涨的乳房,最后冲刺了千余下,疲软沙哑道:“小茵,我高潮了,快射了~”
肖茵打了个激灵,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丁海辞猝不及防,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好几步,反贴着墙壁,傻愣愣的望着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傻乎乎的唤道:“小茵?”
这是做什么?
做爱带避孕套彼此都隔着层皮,触碰不到彼此,很难受,但射在她的体内又容易怀孕,因此肖茵早已做好打算,等丁海辞快射的的时候,赶紧拔出来,外射就好了,哪晓得性爱这种东西,不单是男人,就连女人也不受控制,推丁海辞推的猛了些,大鸡巴依旧直挺挺的翘在半空中,上上下下的打空了几下。
不等丁海辞反应过来,肖茵两步走过来,再次跪在丁海辞的胯下,和第一次不同,这一次她要用嘴帮丁海辞射出来,张开了红润的嘴儿对着饱胀的龟头含了上去,舌头抵旋马眼吸吮,双手握住阴柱上上下下的套弄、揉搓,把马眼里的黏液都给吸溜吸溜的吸出来。
“啊”丁海辞低吟,“吐、吐出来吧~”女人能为他做到这个份儿上,他已经很满意了,可不指望女人能为他吞精,这玩意儿吞肚里容易生病。
肖茵捧着大肉棒吸吮了小半口的精液,顺从的吐了出来,复而又含上去吮弄,直到手心里的宝贝疲软下来,龟头有往里缩的趋势,才停止,起身腻歪歪的抱住丁海辞:“怎么,心疼我呀?”
“那是自然了。”丁海辞捧着女人的嘴唇,狂风暴雨的热吻,同她一起品尝自己精液的味道,有些淡淡的咸味儿,打开喷淋头,冷热水交替冲刷两具赤裸的身体。
互相擦干净身体后,丁海辞摸摸肖茵的头发,神清气爽的准备抱起女人回到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可对肖茵来说漫漫长夜才是刚开始,推着男人结实的肩膀一路后退回到房间,把男人扑倒在床上,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娇憨吟吟:
“这就不行了吗?可、伦家还没有吃饱呢~”前面进入的不够深,cao的不够过瘾,后面空虚饥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骚劲儿。
“这么想要就自己坐上来!”丁海辞平躺在床上,拍了拍大腿,微笑道,胯间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