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有孕后,仪宁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打脸的任务。于是和萧载说了一声后,就出宫了。
萧载如今好说话多了,可能是因为仪宁有孕了,他心里安定不少,也愿意放仪宁出宫了。
陆家。
仪宁派来的人很有能力,把陆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也没有丑闻传到外面。
踏入陆仁甲的屋子,只见他浑身消瘦,满脸胡茬地躺在床上。
仪宁惊讶地上前。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这般憔悴?
陆仁甲原本死气沉沉的眸子,一听见仪宁的声音,顿时冒出火气。
你知道了吧!你知道我不举了吧!几个月不回来,你是去哪鬼混了!
仪宁闻言,眼神微黯,低声道:我知道了但是,不能自暴自弃啊,夫君,一定还有办法的!
陆仁甲听到她果然知道了,更加怒火熊熊:有什么办法!你说,有什么办法!
见他不接受自己的关心,只是对自己发泄火气,仪宁伤心落泪:别这样,夫君当年的你是多么风度翩翩,如今怎么成了这样。你变了
听到她的话,陆仁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个无用妇人,连生的儿子都命不好!生了只能送走,肚子有什么用!
仪宁听到此话,却不落泪了,忙擦泪笑着道:我正要告诉夫君这个喜讯呢,我又有孕了!我们马上又要有孩子了!
陆仁甲傻了。
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萧仪宁怀孕了?但他已经一年多没和她同房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她在干什么?她在恭喜我吗,恭喜我们又要有孩子了?!
贱人!我都没有碰你一根指头,你怎么怀孕了?哪里来的野男人!
仪宁震惊落泪。ρΘ㈠捌sΗǔ.cΘм(po18sHu.)
夫君,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陆仁甲感觉自己要气死了:你和奸夫生的孩子,什么我的孩子!
夫君,你不能有子了,可我还年轻。娘也说过,多子多福才是正道,我总不能不要孩子了吧!
陆仁甲感觉自己被气到失语了:贱人!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仪宁失望地看着他:夫君,你太让我伤心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容人。
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孩子生下来,总归要叫你一声爹的,我会让他们为你养老送终。
说完,仪宁百感交集地离开
奸夫淫妇!
奸夫淫妇!
陆仁甲被气得只会说这一句话了。什么百日恩?这是侮辱!这是侮辱!心里又愤怒又憋屈,他竟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出了陆府,仪宁去蒙家找蒙豫。
她怀孕七个月后,蒙豫就去边关了。直到陆兖都生下半个月了,他才回来。
之后只是见了一面,还是劝慰仪宁不要难过。这么一算,他们有好几个月没有亲近了。
蒙府无人敢阻拦她,她一路径直去了练武场。
蒙豫正在打拳。他赤裸着上身,汗珠从蜜色皮肤上滚落,隆起的肌肉随他动作振动着,不难想象里面蕴藏的庞大力量。
啪啪啪。
仪宁鼓掌赞赏:我相信了,蒙将军的确力能扛鼎。
蒙豫惊喜回头:公主!他立刻跑过来,想要抱仪宁,又碍于自己满身大汗,不敢伸手。
快去洗干净换身衣服,今天我们来个好玩的!
见公主调皮的眉眼,他心里满当当的。
蒙豫收拾完自己后,仪宁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出了她今天的打算。
不可,公主!蒙豫红透了一张脸。
怎么不行?你抱不住我吗?
不是,只是太太刺激了,他怕自己当街出丑。
我不管,今天就要这样。
蒙豫见仪宁撅嘴生气了,连忙答应。
收拾妥当后,他们二人就出门了。
奇怪的是,蒙家大门只出来了一个人,正是蒙豫。
他外面穿了一件厚重的大氅,长达脚踝,把里面遮得严严实实。
如今已入冬,天气寒冷,别人这么穿不奇怪,但蒙豫从没这么穿过。毕竟他身强体壮,像一个大火炉,再冷的天也穿单衣
嗯啊
大氅里传出间歇的呻吟声,正是仪宁。
这就是她的新点子。
她要蒙豫在大氅的遮掩下,抱着她操干,走过京城的每一条街。
上次考验了你的马术,这次要验证你是否力能扛鼎,只要你抱着我走完京城一圈,我就相信了。
这是仪宁的原话。
蒙豫天生魁梧,又有后天的战场磨练。这么抱起她,像抱只猫一样,让她完全埋进他胸膛里。
身下,肥嫩的馒头逼死死夹住一个粗大充血的肉棒,随着步伐上下吞吃着,流了蒙豫一手的水。
仪宁满脸潮红,双目迷离,蒙豫刚走的这几步就快把她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