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嫌弃这里的浴室太小,又闷又热,踢踢踏踏晃着双腿,不愿意进去,又眼馋自家男朋友彪悍健硕的身体,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一边揩对方的油,一边说着要让谭谨换个工作。
这里的生活条件太差了,短时间他倒能耐着性子忍下来,但要长时间是这种生活条件,他铁定是不能接受的,他这人就是这么怕苦受累,娇气的不行。
“谭谨,你辞职吧。”
谭谨托着他的屁股蛋,闻言捏了捏:“宝宝别闹。”
卫青不乐意的撅起嘴:“我这不是看你太辛苦吗!一天到晚搬砖累个半死,又挣不了几个钱。”
谭谨不理会,只沉声道:“辞职了,老公还怎么养你。”
卫青不以为然说:“我有钱,不用你养。”
他这话可没有作假,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给他在老城区留了一栋房子,几年后政府规划那片区域拆迁要做项目,他家那块老地皮寸土寸金,随随便便就分到了拆迁款几个亿。卫青身边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穷亲戚,所以也没有所谓的财产之争,成年后就正式领到这笔庞大的巨额拆迁款,大吃大喝,恐怕这一辈子都花不完。
卫青用指甲盖戳着谭谨鼓鼓囊囊的胸肌,嘟哝着说:“老公,你去辞职,我养你吧。”
谭谨这人,除了穷点黑点,身上倒也挑不出其他什么毛病了。
比起卫青以前交的那些个男朋友,谭谨长的人高马大,一张脸也生的冷峻好看,像把锋利的刀子似的,和他在一起,倒也满满都是安全感。
卫青已经和谭谨交往半年了,以往的男朋友,他顶多两个月也就腻了,可谭谨有点不同,他对他言听计从,除了两人做爱非得占据主导权,生活中倒也什么事都依着他,他想要什么,也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来满足他。χτfΓèè⒈?ōм(xtfree1.)
而最令他称心合意的,还是谭谨胯下的家伙,够粗够大,实在很合卫青这个小浪货的口味,每次做完,都令人意犹未尽的很。
两人之间的开始,就是卫青勾引的谭谨,虽说男人重欲,在情事上霸道蛮横,占有欲也强,但不可否认,对方的技术很好,每次和他做的时候都能把卫青干的哀求连连,直至昏厥,但卫青就是要的这种效果,当天被干的受不了哭着要闹分手,第二天醒来回味一遍后,啧着嘴又欲求不满的岔开腿开始像个妖精似的勾引人。
“好不好嘛?老公~”
卫青捏着黏乎乎的嗓音,撒着娇,不死心的去亲谭谨的嘴。
谭谨狠狠皱起了眉头:“宝宝,别发骚。”
卫青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咬了口对方喉结一口,开始闹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哼!白心疼你了,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谭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他回去,不顾怀里小东西的挣扎,抱着他进了浴室,门也不关,有些猴急的压着他在滚烫的铁皮墙壁上狠狠吻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只强力的手臂托着他的身体,另外一只则去撕他身上的衣裤。
卫青被吻的面红耳赤,舌头都被对方给吸的发麻了,好不容推开他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张着一张殷红湿润的小嘴,警告似的说:“不许撕,撕坏了等下我怎么回去——”
谭谨埋首在他胸膛上,嘴里叼着上面两颗诱人的乳头,含糊不清的回答:“穿我的。”
卫青嫌弃的拒绝:“唔!我才不要……”
“那就留下来。”
卫青哼了声:“你想的美!”
这个火炉一样的破铁皮棚,白叫他住他都不要。
话说到这,迫不及待的男人已经拽下了他的裤子,连同包裹着他的内裤,挽起他一只腿,脱到了地上。
两指探到他的屁股后方,轻易就刺了进去,搅了几下,咕叽咕叽的几道水渍声响起,那里已经湿软滑透了。
谭谨喉咙溢出一道意味不明的轻笑,另外一只大掌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戏谑道:“宝宝,这么湿?”
卫青缩着后穴,层层迭迭的肠肉绞着对方的手指,一双湿润的眼睛泛起一层诱人的水汽,咬着下唇,发出一道难耐的呻吟:“嗯…老公!”
扭了扭浑圆的屁股,他催促道:“快进来。”
谭谨的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来,松松垮垮挂在大腿上,欲落不落。闻言怀里小东西这勾人的声音,目光登时变的沉暗火热,下一秒眼里就汇聚起一片浓浓的骇人欲色。
他把卫青没有多少重量的身体环在自己腰上,托着他屁股的大掌改为揽住他过分纤瘦的腰肢,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面对面,粗大坚硬的火棍对准湿漉漉的洞口,自下而上,发狠的顶了进去。
还不等卫青皱着小脸发出痛呼声,谭谨就挺胯,开始大力的抽动起来。
卫青搂着他的脖子,被他干的娇喘吁吁,吟哦声不断。
“慢、慢点——”
抱着他身体猛干的男人,像是几个月没有吃过肉似的,速度和力道仿佛像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