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已经预习过很多教材了,不要紧张。”
你用指腹揉捏着他胸前的圆点,就连那一边也很快硬得像充盈着汁水的石榴粒。你用指缝刺激着他单薄的果肉,挠痒他的胸肺,手掌掠过他可显出形状的条条肋骨,几能感到他浑身发颤的节奏。
“不要乱……摸、呜!”
你收紧了圈着阳器的力度,正在发声的他便呼出一声浊音、全不像是他会发的声音。他把脸埋进床里,从喉咙里闷闷地、有几声不成调的闷哼。
“我想看看吉野同学。可以转过来吗?”
“——别碰、我!”
他的拒绝在意料之中,但好比泡着水般半融半结的那语气,单纯令你愈加兴奋。你将他的衣服上翻,吉野同学大片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便有一瞬间的慌张,接着你就好像煎着章鱼烧似的隔着棉布抓住他的肩膀,粗鲁地让他侧摔在旁、仰面朝上。他狼狈地用手抓着半脱的上衣的一角,胸前红了大块、锁骨往上染着粉色。
你还穿着潮湿的制服,他则已快被你剥得干净。视线追逐着上衣、惊慌失措的吉野同学,脸上飘着一片奇妙的热,眼睛都被快感润得泛光。他快速收回手臂,两手遮住自己的脸,蜷起重新蹬着床角向你的反向挪动。
你顺意低下头,托住他的大腿逆向收回,亲吻失而复得的那长棒。柔软的嘴唇从下向上吮吸着他的一边睾丸、从底部直吸附到褪下浅膜的龟头。
“哈、啊,等呃——!”
吉野同学短促地发声,挣扎着用手背堵上自己嘴。他的腿蜷起来,又被你强行拖回。
你含着他的性器,湿热的舌头托着那物,让尖端插进喉咙。后方的小舌头受其压迫,使得喉咙上壁收紧贴抚在吉野同学的性器顶部不算圆润的蘑菇盖上。你用舌头抚弄近根部的位置,前后套弄着,深深浅浅、并作几次出其意料的停顿。
吉野同学想将自己的脸遮实、可因快感颤抖总无法挡住视线,眉毛约本想作嫌恶、厌弃态的紧皱,不过性事使它扭曲着扬起。克制的哼声被压抑得又轻又快,但那细碎的声音邀请着你,就像他绝对不想硬可硬起的生殖器一样诚实。
他伸手大概用一扇普通木门都推不开的力气盖在你的头发上,寄希望于你会自己顺着那力道退开。只是太脆弱了。他对你做的事充满厌恶,怯懦于没有良好的方法,到现在哪怕无法接受,只好让天来做选择。
正在响亮而淫糜的吸吮的水声与他的呻吟之中,突从门外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吉野同学本迷蒙的双眼睁大了,他短暂地挣扎了一下,床发出咯吱的动静,便又不敢动了——因为你不会轻易放过他,仅仅眯着眼睛让吉野同学的肉棒捅进口腔深处。
“充电器忘记带啦!顺平——顺平?你记得我放在哪了吗?”
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无措和羞耻在面上汇聚,凝聚成你非常喜欢的、趋近绝望的表情。他张开嘴,你耸动脑袋、用舌头从尾到头舐弄他的阳具。
“嗬……咳、咳咳!”如此歪曲的呛声就从他的房间中不可回头地冲了出去。
“嗯——?你在干嘛?”
“在、你自己房间。”他忍耐着,想用平常的语气说,却可闻地虚弱而轻微。
脚步声变得极其接近,你兴奋地察觉吉野同学焦灼万分,他不敢挣扎发出别的、值得怀疑的声音,也无法让门外的女性停止移动。你能从其手指收紧的力度看出他濒临崩溃的精神。
“要——”
“——不要进来!!!”
吉野同学异常地冷静下来,深色的眉毛皱起来,比起绝望、反显露出一种暴怒的火焰。他大声地、突然吼出如此一句完整的话。话的内容坚硬、冰冷、不可反抗,没有自暴自弃的怯意,单是低沉又压抑。
让人着迷到连恶作剧都不得不停,你抬起眼皮看向他的下巴。他的嘴角抿紧,眼睛失神地望着不是你的另个方向。
“……我在收拾、一些……东西。”
他的声音很快软化。
“好啦,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去上班啦,你在家好好休息哦——”
大概是吉野同学母亲的女性轻快地踩着地板,在屋子里快速地转了两圈,毫不介意地就远去了。她将屋门重新打开时,隐约还哼着你不知道的好听小调,门锁重新挂上以前,吉野同学都悲惨地忍耐着,不同于忍耐痛苦,如今更属一种无法呼吸、无法思考的羞耻与绝望,这是他会轻易落败的自尊的战争。
在那落锁声响起后的瞬间,你揽上他的腰,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按下凹陷,嘴巴稍松。
接着吮着他阳具的尖端,拘起舌头向内嗦了两下。
“……!”
他从喉咙深处向外错呵了一口气。
半粘稠的液体,光是接触到舌根,旦有些微不可尝出的咸味。你珍惜地舔了舔留在尖端的一些白浊,将他的性器清理干净,稍稍离开吉野同学的身体。
在他的注视下,你鼓鼓腮帮子,把他射出的精液混着口水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