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祁弥心里最可能也最期盼成为姐夫的人,江离一定排第一位。而楼郁…楼郁这样的人是不应该有女朋友的。
是的,祁弥这样认为。
而此刻的楼郁坐在祁奎宁的车后座,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身体贴住她的,几乎快要咬住她的耳垂:“姐姐,开慢些,我怕。”
祁奎宁单手握住车把手,另一只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怕就下去。”
她的一头微卷的长发扎成高高的一束,由风吹得刮在他脸上,生疼生疼。
楼郁反而凑得更近了:“姐姐说什么?”
“别瞎叫,我不是你姐姐。”祁奎宁踩了脚油门,赶着绿灯的最后几秒冲过了线。
身后的人只当没听到,脑袋窝在她肩上,像是睡着了——如果她腰间的手不那么紧的话她也许会信。
祁奎宁一个几乎贴上地的转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笑完后又觉得头疼。一会儿江离下来接自己,要是看到这个画面,指不定得怎么醋呢。他那人最难哄了。
以祁奎宁的车技到达目的地不消二十分钟。
果然,蹲在门口玩手机的那人,可不就是江离嘛。祁奎宁看到他起了身,忙拍了拍楼郁的手示意他松开。
楼郁像是刚睡醒一般,脑袋还在她的脸上蹭了蹭,随即“啪叽”一口。
祁奎宁愣了,同样愣住的还有江离。
只不过没几秒,江离沉下脸就转身走了。再看楼郁,哪还有半分不清醒的样子,他吐出的气息就在她唇边:“把他换了,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不好。”祁奎宁也不管车有没有停靠住,直接就朝着江离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楼郁垂下眸,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那对小情侣就在廊道的柱子后面,他听到女声低哄道:“我亲亲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那你说怎么办嘛。”“离离?”
真是恶心。
楼郁这样想着,脑海里却不由出现了少女以那副模样低低唤自己“郁郁”的场景,没片刻便抬手搓了搓温度有些过高的耳朵。
声音中止了一会儿,楼郁调了角度,看到那个比少女还高出一个头的男孩子把头埋进了少女的胸膛里。
无耻。
楼郁没再看下去,他的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又好像有毒液淌了一地。
他对那个人似乎天生抱有敌意。
回到别墅的时候祁弥他们已经到了,正和几个大男孩一堆一堆地玩着纸牌。
没过多久江离和祁奎宁就回来了,他们神色淡淡,始终隔有一拳的距离。
祁奎宁去和他们摇骰子,十把有八把输,不过她也没怎么在意,信守游戏规则酒一杯杯地下肚了。
众人玩闹到凌晨两点才散场,姜余巷给几人分配了房间,祁弥和江离等一堆男人在一楼,剩余几个比较亲近的睡在了二楼。
而祁奎宁有姜余巷为她特意留的房间,在叁楼。楼郁因为二楼的房间不够也睡在叁楼。
回房之前祁弥还在嘟嘟囔囔:“偷我小龙…可以,赵云看小爷不宰了你。”
祁奎宁头有些疼,就先回了房间。
凌晨两点半。
半梦半醒间祁奎宁感觉到有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人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她困在梦里醒不来,只低声喊他:“离离…”
那人走近了。祁奎宁抬了抬手,那男人就将她扶起来靠在他的身上,随即一手扶着她一手帮她拉裙后的拉链。
祁奎宁环住他的脖子,气息就落在男人的耳边:“离离…”
男人俯下身堵住她的唇,手却飞快地把她的裙子剥了下来,其间祁奎宁还侧了侧身方便他的行动。
美好的少女胴体就这样舒展在他面前,楼郁掐了掐手心才稳住自己的心神,他欺身上前,强迫她睁开眼看清楚自己:“我不是你的离离。”
祁奎宁看了一会儿,视线又飘到了天花板上。
“我是谁?”男人的手放在她被内衣包裹的浑圆上,由外向内揉了揉。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可真细。
祁奎宁迷迷蒙蒙又看了好几片刻,道:“不…不知道。”
楼郁盯她许久,还是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手却毫不含糊地扯下了她的胸罩。
束缚着的两颗兔子就这样跳了出来,楼郁低头含上那粒尖尖,在口里吞吐了几番,又拿牙齿去细细地磨。祁奎宁被他伺候地哼哼唧唧。
两粒小红果颤颤栗栗地坚硬了,祁奎宁两条腿弯曲起来凑在一起难耐地磨蹭。
楼郁注意到了这一点,抬起她的腿又脱去了底裤。
这间客房的床单是黑色,极致的黑与少女白玉透着微红的肌肤给了人极大的冲击。
楼郁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没有注意到少女在看到他腹部几块坚硬的起伏和胯下鼓囊囊时,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又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