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是满满的比赛,下午教练又约了隔壁HL的训练赛。
祁奎宁忙了一天早就把楼郁的事抛到脑后,更别说晚上还划水了两个小时的直播。
因为第二天休息, 祁奎宁浪到了两点才被噜噜他们以女孩子要好好保养皮肤为由赶回了房间。
浴室热气缭绕,祁奎宁躺在浴缸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噜噜拆家似的砸门声,伴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姐!!!”
闭着眼的祁奎宁皱起眉。
那哐哐哐的声音又响了一阵,祁奎宁听到男孩子小声嘀咕:“门开着的啊…”
接着又是高音:“姐我把东西给你送进来了!我走了啊!”
…什么东西?她没有快递也没有订外卖。
浴室的门把手被人拧动。
祁奎宁猛地睁开眼——
似乎永远睡不醒的上单于眠揉着眼从走廊尽头走过来:“刚刚那是谁?”qцㄚ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
门外偷听的噜噜直起身,装傻:“什么啊?谁是谁?”
“一个男人。”于眠顿了顿,“进了姐的房间。”
“呃…”噜噜挠了挠头,对上于眠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伸手揉了把男孩松软的头发,道:“姐的男朋友,总之你不用管啦。”
说着他顺手就搂住了于眠的脖子,哥俩好的走向另一个房间:“走吧去睡觉。”
而看上去呆呆的于眠掉头看了眼紧闭的门,黑黑的眸子里不知沉淀了什么。
浴室的门祁奎宁进来后就习惯反锁了,所以并没有被打开。
但房间里传来的动静还是不容忽视,祁奎宁从浴缸里钻出来擦干身子穿上睡衣。
打开门,和坐在床上的楼郁对上了眼。
祁奎宁觉得头有些疼。
眼睛往那小狼崽子手里拿着的东西上一瞄,头更疼了。
“你在干嘛?”
男孩子面不改色地将手里的布料对折收到盒子里:“在帮你收拾。”
祁奎宁走近,盖在头上的毛巾有些摇摇欲坠:“那是我的内衣!”
“我知道。”楼郁抬头,一双眸子平静无波:“我闻过了。”确实是她的味道,带着一股子香甜。
祁奎宁也坐到了床边,顺手拿过了他手里的盒子收起来,又坐回他面前。
她摆出一副教训晚辈的气势来:“你一个人就来了基地,家里知不知道?”
“知道,我跟他们说过了。”
“你的行李呢?”
楼郁看向门边,那里委委屈屈缩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
“明天比完赛我送你回去…别看我!我们不合适…”祁奎宁被那双乌漆漆的眼睛盯得发慌。
少年垂头看不大清神色:“哪里不合适呢,你不过就是嫌弃我比你小。可我已经成年了,我能照顾自己,也能照顾你。”
“那个离离,你们相处那么久他还不是说走就走了,我不会。但你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不想和我试一试。”
少年说着,声音渐渐的有些哑了:“你说了我考上S大就和我一起,在床上说的话就不作数了么?我想和你庆祝我的分数的,早早就订了车票,坐火车那么累…你真是个骗子,你一点也不为我高兴。”
祁奎宁快要被这可怜兮兮的一番话给绕进去了:“等等!打住。”
明明哪里都不对劲但就是说不出,槽多无口…祁奎宁按了按脑袋:“江离说我这个人,薄情寡义,我可能现在都没明白喜欢是什么感觉。”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和我试一试?”
楼郁重重点了头。
“我可能会比你先老,更年期加上满脸皱纹,你也要?”
小狼崽捧住她的脸啄了一口:“你最好看。”
祁奎宁的内心有些复杂…早先第一次见他时撩他是自己一时习惯性手贱,后来发现这块牛皮糖居然还甩不掉了。
莫名其妙的好感加上一片赤子真心,如果没有那一晚,祁奎宁绝对会为了他好而离他远远的。
楼郁扯着毛巾帮她擦头发,突然开口道:“以后江离就是江离,不是离离。”
祁奎宁:???
楼郁的手温温凉凉,合着吹风机的暖风十分舒适。祁奎宁的脑袋靠在他胸前,半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我是郁郁。”迷迷糊糊中听到小狼崽子这样说。
女人身上是毛绒绒的睡裙,一张脸不施粉黛靠在自己怀里,水嫩嫩的。
楼郁关上吹风,闻到有甜甜的味道从女人身上传来。
他将脑袋埋进了祁奎宁胸口,满足的喟叹了一声。那软软的散发着奶味的白嫩胸脯就贴在他的脸旁。
叫嚣着:吃了我…
她的请求他向来都拒绝不了。
楼郁自顾自的想道,而后心安理得地拉下了睡裙,含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