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云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原本趴在石桌上睡觉的姑娘虽然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可是身上衣裙皱皱巴巴的好像被人肆意揪过一番,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红扑扑的脸蛋上,嘴边残留着白色干涸液体,除却被浓稠白浊黏成一绺绺的乌发外,还有几根黑色的短小而卷曲的毛发;衣裙松松垮垮地连衣带都没有系紧,露出早被玩弄过的圆滚滚的乳团儿与肿胀奶尖。
香云脸色苍白,显然不难联想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大意离开叫姑娘不知道被哪个男人碰了,她心中泛起层层惧意……
眼角瞥见站在她身后的小厮,他明显也瞧见了眼前的春光,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可儿湿腻腻的还沾着白色液渍奶尖儿,于是收回心里各种杂乱的思绪,上前一部挡住了他的视线,拢了拢姑娘的衣口系好衣带,把她扶起。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将姑娘扶回房间。
“还请小哥哥带路吧”
一路静谧,香云搀着可儿,心中杂乱如麻,一路走一路祈祷,但愿姑娘念在主仆的情谊上饶过她,她只希望城主不会知道,否则……该不该去求管事……
这样想着叁人终于到达安排好的厢房,香云扶了可儿进屋,取了锭银子给带路的小厮,叮嘱他不可对外提起晚间的事情。那小厮收了丰厚的奖赏,心中自然乐的开心,忙不迭地应好,捧着银子高兴地走了。
小厮走后,香云忙端了解酒茶喂了可儿,又备了热水准备伺候她沐浴。Qцㄚцsんц?ц.có?(quyushuwu.)
可儿软靠在木椅上由着香云替她解了衣裳,方才香云花园见她时天色暗沉,因此瞧的不清楚,现下进了屋里,烛光明亮,少女被蹂躏的奶团儿被瞧的一清二楚,粉嫩的奶尖被白色浓精几乎覆盖;往下看便是少女鼓涨涨的小腹,因为太过惊慌一路想着自己的事,香云虽扶着可儿却也没发现,直到解了衣裙,香云才注意到姑娘宛若怀胎的肚子。
香云羞红着脸扶着身子发软的可儿进了浴桶,握着皂巾沾着水替姑娘擦干净脸上同身上的那些痕迹。
擦拭到姑娘腿根处时只听得头顶上传来姑娘的嘤咛声,慌张的抬头,就见姑娘缓缓睁开雾蒙蒙的眸子。
“姑、、、姑娘醒了!”
可儿只觉得脑袋突突地疼,全身酸软,连轻抬手臂都费劲,只记得宴席上自己一直不停地喝酒,难怪现在脑袋疼地不得了,还有、还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香艳的春梦,梦中那个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耸动,弄的她又哭又求的,还一直哄着她说些荤话……或许是大人……可儿有些不确定,咬着唇努力地回想。
香云心里正发虚,垂着头一直等姑娘的责备,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姑娘都不说话,吓的她手里的皂巾都险些拿不住。
“大人也一道回来了吗” 若大人也一道回来了,也许并不是梦……
“啊……?”香云愣了一瞬,偷偷看了一眼姑娘的脸色,见她并无半点伤心或不悦的表现,吞了一口口水,回答,“城主下了宴席就被员外老爷和其他人喊了去,吩咐香云扶姑娘先回来休息……姑娘都不记得了吗?”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唔……记不太清了……”听见是香云扶着自己回来的,可儿又觉着自己可能真的想多了,大约是自己喝的太醉还做了春梦,心中懊恼下次再不可多喝,又嘴里嘟囔怪大人纵容她喝了这样多的酒,丝毫未注意香云的异常神色。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香云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紧绷的身子瞬间松懈下来,暗自开心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握着巾子继续擦拭姑娘腿间。
在浴桶中泡了一会儿,腾腾雾气环绕,原本就累极的可儿此时更是昏昏欲睡,又觉得身上洗的差不多了,便要香云取了衣裳欲起身出桶。
“可姑娘这、这……还没……”香云看着姑娘鼓鼓的小腹,红着脸没说完话。解开衣裳的时候她就大概猜到了姑娘肚子里的东西是些什么了……回房的路上,花穴里面满满的精液不可避免的流出来,顺着大腿蜿蜒出淫靡的痕迹,就连方才姑娘坐在浴桶中,几缕白花花的浊精还顺着水漂浮在水面悠悠荡荡。
被婢女这样一指出,饶是再亲密,可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她动了动腿,感受到花穴里形状清晰的坠子,抚了抚涨涨的小肚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同样也红了脸,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了红扑扑的脸,起了身。
虽然心里有疑惑,但到底心虚不敢多问,香云服侍了可儿穿了衣,铺好被子,打着扇子守着可儿入睡。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日快晌午时分。
醒来的时候宽大的床榻上仍旧只有她一人,要不是枕边微陷的痕迹提示着她大人回来过,沾了枕头就睡的她还发现不了。
可儿揉了揉眼,朝门口轻声唤了一声,坐起身,熟料这一起身,下身咕叽吐出一口晶莹的液体,夹带着几缕浓白浊丝,那是昨日射进去的精液,因为一夜的稀释,使得大部分精华都被吸收,剩余的因为她的坐姿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
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