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四下仍旧是静悄悄的,唯有泉眼口哗哗的流水声,亦或是风吹过草木窸窣之声。
可儿闭着眼,下身好似仍有异物的肿胀之感,气息还未平复,忽的有一只粗糙大手摩挲着她的小腿攀岩向上。
“啊,谁~俆、俆老爷!”可儿吓的一跳,睁开眼见的是当初若梦楼的常客珠宝铺当家俆老爷,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一手掀开盖在她身上的外袍,一手已经摸到她的腿根处,径直拨开她未闭合的花唇,两指重重的搓捏着肉嘟嘟的花蒂。
刚刚经过情事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花穴霎地又吐出黏腻的蜜汁,收缩着想要被狠狠的疼爱。
虽然身子又软了大半,可儿还是又羞又气,语带哭腔,“不~不要捏~嗯~”只不过听在男人耳中,这声音愈发娇滴,听了浑身酥软。
“呜呜~不要。。。不要。。。呜”虽然失忆后第一次要了她的身子的是俆老爷,买下她的人也是徐老爷,可那都是被送给大人之前的事了,现在她是赵易则的人,岂能、岂能。。想到这,可儿呜呜的哭喊出来,两手抵着俆令的肩膀,想要他赶紧从自己身上离开。
“哈哈小骚娃,又不是第一次被伯伯操了,乖乖张开腿,伯伯来疼疼你~”说罢拨下裤子,掰扯着她的腿,露出直挺挺的肉棒,噗嗤就插了进去,温软的小穴似是不知疲倦,来者就吸,穴里水润温暖,爽的他头皮发麻。
可儿自是不记得昨日之事,以为徐老爷说的是若梦楼的那一次,那时青姨说有个大老爷要买下她去服侍城主,还叹她命好,其实她那时只想留在楼里,自己孤身一人,又什么都不记得,以为城主凶恶,哪怕待在楼里接客也好过被赎身。徐老爷来时,她还央求青姨,青姨只让她乖乖听话,谁知徐老爷见了她新生淫念,哄着她将她翻来覆去上下都cao弄了一番才送给城主。。。
俆令以为可儿被他操的意识涣散,愈发得意地耸动屁股,挺着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插进花心。
“呼哈~爽不爽,啊?骚穴刚刚被插过还是一样的紧,天生就是被插的骚货,嗯~”俆令喘着气,昨夜他送了首饰给员外夫人后也在庄园里休息了一晚,方才正准备要离开,不料被他发现了城主与可儿,他躲在草丛后边看边撸,想起了昨日她在他身下的淫浪模样,生生射了一回,性欲仍未消,好在城主有事先走,留了她一人在这,哪里能放过这个好机会,于是大着胆子上前去。
可儿花心被重重一顶,腰肢一软,花心喷水,反倒清醒了几分,呜咽着喊,“徐老爷放过可儿吧~呜呜~嗯啊~若、若大、大人知道了~啊~”
“昨夜里还娇滴滴地喊我伯伯,求着我喂你吃肉棒,今日却翻脸不认人了!”俆令气极,两颗皱巴巴的褐黑囊袋啪啪地拍打着她的腿根,一手去搓她花蒂,一手去捏她奶尖,低下头伸出肥舌去缠她的小舌,口水滋遛滋遛喂来喂去,糊满了可儿小嘴。
可儿呜呜直唤,脑中犹如线团交缠混乱,一下惊慌地去想徐老爷口中的昨日,一下又被他插的嗯嗯娇喘。
徐老爷抽出肉棒,上面沾满可儿穴中淫水,晃着肉棒在穴外沿着肉缝上下滑动,时不时戳着红红花蒂,只是不进去“昨日乖侄女还晃着屁股央求伯伯操你呢,呼~就像这般,小穴一收一缩的”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昨日、昨日明明。。。。”可儿努力的去回想昨日,昨夜、昨夜她喝醉了,做了好长一个梦,她还问香云大人在何处,那分明就是个梦。。。。可儿心里不敢相信自己梦里的居然是真实发生的,更不敢相信与她一起的是俆老爷,心中慌乱,摇着头,双手推搡着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流。
俆老爷一瞧她这样便知晓她想赖账,两手一提,把她摆成侧卧的模样,架起一条腿在肩上,原本未合拢的花穴被微微扯开,粗黑的肉棒依旧磨着肉缝时而戳一戳圆嘟嘟的花蒂。
“昨夜在花园假山后头你便是这样的姿势求伯伯入你的,嗬。。小母狗撒尿的姿势,今日就忘了么”
淫靡的肉穴被吐着粘液的肉棒分开,插进去半截,细细听还能听见粘稠的肉壁间的摩擦声。
“嗯~不要、不要。。呜呜”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摇着头不停地否认。
纤细的腰肢又被一提,毫无力气软成一滩水的可儿任凭身后的人钳着又把她摆成背对着蹲在石床上的姿势,肉穴里的阳具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逊色的手指。
徐老爷贴在可儿的颈边,色急地舔着她小巧的耳垂,一手把娇娇的奶头捏的扁扁的,一手在她蜜穴里不停地抠挖着汁液。
“还有像这般央求伯伯给你抠抠小逼让堵在里头的精液流出来,鼓鼓的肚子稍稍一压,那些腥臭的浓精便喷涌出来,泄了好大一滩,还有。。。”
那些淫靡的画面随着徐老爷下流的话语一一浮现,可儿心知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却抬着下巴躲开他凑上来要亲她的嘴巴,倘若当初徐老爷买下了她收回宅子里做妾,哪怕他长的这般肥态油腻,她也会老老实实地任他作弄,毕竟自她醒来后徐老爷是她第一个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