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挽心的身子软的如同一滩泥,躺在床上使不上一点力,顾成的舌明明已经不再那里了,她却觉得仿佛那柔软又粗粝的东西还在她的体内抽插。
这种晕眩的感觉,如堕梦中。
顾成却不管岑挽心这幅傻傻呆呆的模样,他看着她身下水泽一片,洁白的床单上沾染了水渍,空气中明明没有气味,他却好似嗅到了她花液的淡淡馥郁芳香。
她的穴口因为方才舌头的插弄微微张开,正一点一点的蠕动着,他甚至可以看到穴口的媚肉,层层迭迭。
她的花穴,紧致的连舌都夹的那么紧,他不敢想象,如果是他的分身在其内抽插,又会是怎样一番销魂蚀骨。
光是如此想想,他便觉得下身更胀了,痛的他迫不及待。
他伸手分开了岑挽心的双腿,将龟头抵在了穴口,那小嘴紧紧的吸住了他的分身,湿热的让他几乎又胀大了一圈。
再无迟疑,借着先前的一片水泽,他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嗯……”
岑挽心难受的呻吟,顾成前进的动作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即便下体胀的发疼,即便岑挽心的穴肉正如同千万只小嘴一般疯狂的舔舐着他,即便两人的体温交缠炙热,他的心却一截一截的冷了下来。
岑挽心早已情动,顾成的不动作令她十分难耐,那种空虚的感觉一遍遍袭来,她的小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不停的动作,痒的她发麻。
她想要蹭一蹭双腿,缓解此间的无措,却突然腿心一疼,轻吟出声。
顾成狠狠的扣住了她的腿,退身出来,又将手伸进她的下体,毫无怜惜的横冲直撞,直到碰到了方才阻碍他前进的物体。
岑挽心被她的这一番动作弄得不知所措,却偏偏这样的粗暴反而填补了她先前的空落,她能感觉到顾成的手冰冰凉凉的在她的体内前进,时不时顶过内壁,甚至有那么几下碰到了她敏感至极的地方,引得她连连呻吟,语调都走了样。
终于在顾成的又一次重重一顶中,她身体里的跳蛋似乎滑到了子宫口,花心的软肉被触碰,仿若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圆睁着双眼,嘴唇微微颤抖,竟然在顾成的粗暴举动下下身抽搐着泄了身。
顾成没有想到岑挽心竟然会浪荡成这个样子,他如此蛮横的动作非但没叫她难受,反而还让她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淫妇!
他嘴角不自觉便沾染上了冷意,双手用力一抓,不顾岑挽心刚刚高潮之后极度敏感的身子,直接便将那颗跳蛋拿了出来。
可想而知,岑挽心的身子再次抽搐起来,顾成抓跳蛋的动作再次碰到了她的子宫口,较之前的力道有增无减,那重重的一顶直叫她承受不住,下身花蜜直流,一波一波的浸湿了床单。
他的手快速的掠过内壁,曲起的关节不时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指尖的指甲划过,尖锐的痛中又带来难以言说的酥麻,岑挽心只觉得喘不上气来,哆嗦着身子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凝滞。
她真的没有想到,这样无情的对待,竟然让她感觉到了更加灭顶的快乐。她被高潮搅得一团混沌的脑子突然闪过了一种名为羞耻的情绪,还未细细品味,却被旋即而来的恐惧攫获的一切。她原本还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陡然僵硬,双眼呆愣的看着顾成手上粉色的球体,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
仿佛一个梦破碎,她甚至听到了周围一片崩裂的声音。
她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徒然。
顾成面色冷淡的盯着手里的跳蛋,就在刚刚,他见识到了自己心心念念放在手心的女孩是多么的淫荡,她的身体敏感到哪怕是粗鲁的动作都可以激起快感,让她不知羞耻的被情欲所掌控。联想到今天下午在岑挽心房间里看到的一切,他突然觉得愤怒如同火山一般濒临爆发,却又被他用理智硬生生的压制了下来。
那些年在顾家的日子,或许令他厌恶,但是却实实在在的给了他非人的自制力。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失控从而伤害到岑挽心,这样淫荡的身体,他怪得了谁!
只不过,这件事情却并不能简单揭过,他必须给这个女孩一些教训,也合该让她吃吃苦头!
思绪至此,顾成也算是彻底的冷静了下来,他轻轻的将跳蛋放在一旁,甚至还勾起嘴角,温和的笑了笑。
“心心,今日开始,既往不咎。不过,犯了错,终究要有惩罚,你说呢。”
你说呢……岑挽心被顾成轻轻柔柔的语调弄得糊里糊涂,她不知道,除了点头,她还能说什么。
顾成见到她点头,眼角的笑意更浓,甚至还抚了抚她的头,语带诱惑,
“那么今晚,无论我要你做什么,都乖乖照做,知道吗?”
顾成本就是岑挽心朝思暮想的人,他从前冷淡疏远,如今突然表露心意,现在又笑得眉眼相融,岑挽心若是有能力抵抗也就不是岑挽心了。
她呆呆的点头,一副满心信任的小模样,倒叫顾成的眉眼都开始染上了暖意。
不过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