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璧在洒满花瓣的水面拂过,轻柔地洗着白如新雪的娇躯,一张脸蛋儿被水汽蒸得粉红,越发显得眉如柳,唇似樱。
叶韵秀梳洗完便从浴桶中起身,一串串水珠从晶莹的皮肤滑下,滑过挺翘的乳儿,樱桃似的乳尖,纤细的腰身,还有黑亮的绒毛,最后堙没在那嫩红的细缝里……
用大块的锦布包住动人的身躯,唤丫环来收拾,叶韵秀便走进内室更衣。
上身换上水红的并蒂莲肚兜,将一对肥嫩的棉乳兜住,下身穿上一件松绿撒花长裙,由于要入寝了,裙内并无亵裤,外面罩上一件鹅黄的薄纱轻衣,好似给前凸后翘的娇躯蒙上一层细纱,若隐若现透露着雪肌玉肤,更是叫人心痒难耐,恨不能扯掉外衣,一睹为快!
小丫环青儿进来为叶韵秀擦拭秀发,将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擦到七八分干方才停止,又去净了手,挖出一团护发香膏细细抹在上面。这秀发护理完,还要往脸上涂些玉脂膏,往唇上抹些蔷薇蜜……
叶韵秀身为大家闺秀,自小便过着锦衣玉食,金奴玉婢的生活。每晚睡觉之前,都会在丫环的服侍下仔细地保养着娇嫩的身躯。
她不知道此时有个梁上君子,已是看得双眼冒火,呼吸粗重,下体坚硬如铁,恨不得飞下来将娇媚的女子压在拔步大床上肆意疼爱,操干得她欲生欲死!
“青儿你去睡吧。”躺在宽大舒畅的大床上,叶韵秀看着还在整理床帏的丫环催促道。“是,小姐,青儿弄好便去。”小丫环收拾好后将灯熄了,就在外室的罗汉塌上休息,今天轮到她值夜。
一扇窗被小石子弹开,月光透过窗棂照进闺房内。只见一道身影从房外屋顶翻了进来,轻功卓绝,几下便探入了层层床帏后。
一会儿,睡梦中的叶韵秀模模糊糊地醒来,只见一个男人坐在了她身旁。“啊!”叶韵秀惊叫出声,透过月光看清了男人的脸,剑眉星目,俊朗不凡,“是你!”
“是我”高泽笑道“自从一月前在杏花林与娘子相遇,为夫便日思夜想、辗转反侧,索性来看看娘子。”
“谁是你娘子?!”叶韵秀皱眉,想要起身,发现被子早已不见,心中开始慌了,双手被一团薄纱缠住动弹不得,仔细一看,那薄纱却是自己的外衣。“高将军,你我虽有婚约,可是夜探女子闺房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叶小姐倒是牙尖嘴利”高泽俯下身来,靠近女子秀美的脸庞,“只是不知这嘴到底有没有说的那么硬?”说完用力地在娇嫩的唇上啄了一口。
“你,你!”叶韵秀惊呆了,“亏我娘还说你是洁身自好之人,不成想竟这般……这般……”她到底是大家闺秀,从不曾口出恶言,因此一时之间,竟想不出骂人的词。
高泽看着对方羞愤不堪的神情,越发显得眉目如画,姿态动人,嘴里逗弄道:“这般什么?你倒是说个词叫我听听。”
“龌龊!”叶韵秀气得柳眉倒竖。
“我还没怎么样就被说成龌龊,不做些什么倒是我亏了。”轻笑一声,高泽便低下头含住那张娇嫩红润的小嘴,粗大的舌头勾住香滑的小舌,吮吸着甘甜的津液。
“唔……不……”叶韵秀被迫张着秀口承受对方的轻薄,浓重的男性气息扑面直来,火热的大舌头在嘴里模拟着性交抽抽插插,咋咋作响,羞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是内心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样粗暴又亲密的行为从未有过,即使是和已逝的丈夫也不曾。
高泽嘴上亲着,一双手也没闲着,隔着柔软贴身的肚兜将一只挺翘的奶子握住揉捏,另一只手从裙子底下探进去,一路划过修长的双腿,最后一把兜住那个隐秘的小穴,手指摩擦着细嫩的花瓣。
“嗯……不……唔……”叶韵秀挣扎起来,身上与身下的两张嘴都被男人玩弄,却无奈双手被薄纱外衣缠住,出不了声也动不了身,只能眼睁睁地叫高泽将全身内内外外都摸透了。
“好软好香……”高泽不时发出轻叹,也不知夸的是嘴上亲的,还是手上摸的。越亲越往下,一路吻着雪白修长的脖颈,来到圆润细腻的肩头,在上面轻轻噬咬,大手也离开乳儿,转到身后将肚兜的系带解开,另一只手在腿间挑逗着小蜜穴,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感觉的粘滑的液体流了出来。
“不……”唇舌自由了,叶韵秀不由得轻呼,刚发出声又压抑了下来,害怕惊醒隔壁值夜的丫环,那可真要羞死人了!“你……你放开我……”小声地求着身上的男人,可是毫无用处,男人兀自扯掉肚兜,一只大手毫无阻碍地轮流搓揉上那两只雪峰一般的棉乳,将肥嫩的乳儿揉得奇形怪状。
“啊……”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从双乳和腿间传来,叶韵秀无意识地发出细细地呻吟,身上好热……腿心好热……不止热,还麻……好奇怪的感觉……可是又很舒服……
高泽看着身下的女子,娇媚的双眼蒙着水光,红润的小嘴吐着呻吟,连方才一直挣扎的双手也没了动静,心道是时候了,便快速地扯下松绿的裙子,至此叶韵秀群身上下除了刚刚将双手绕住的薄纱,便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