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炖好了,虽然没有盐,月儿还是吃的津津有味。虎神情沉稳地伏在一边看她大朵快颐,肚子不受控制地又咕咕叫起来。
月儿困惑看他。怎么,他才出去捕猎,没吃饱吗?
虎神色未变,静静与她对视。也许是心理原因,他这模样落入月儿眼中,俨然有点可怜。她已吃了八分饱,锅中肉还剩下一大半,她想想,小心翼翼地拈起一大块肉,捏着最边缘处,递到他面前。
虎的眼神仍然平稳,看她好似随时都会把肉扔开那样地,颤巍巍地递到自己嘴边。他心里只想让她吃饱,自己再饿上个一、两天也挺得住,于是他便移开目光,把头扭开。
明明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给他肉又不吃,月儿不明白了,她继续把肉凑过去,虎就再扭头避开,两叁次后,月儿那点恐惧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她索性抱住他的脖子,把肉往他嘴边送。
“你没吃饱吧?”她搂着他,阻止他乱动:“快吃吧,你好好吃饱,就不要来吃我,好不好?”
虎听了,耳尖颤颤,转过头来,极致温顺地垂着眼,伸舌舔了舔她的手。仍没有吃她手中的肉。
到这时候,月儿已全然确定——这虎根本没打算吃她,或伤害她。倒像把她当成了他的同类,或幼崽,更甚者,像是把她当成了主人……???八аc.???(po18a)
想到他所做的种种,除去污了她的清白,其他时刻都是在一心讨好她。至于她的清白——丢了这无用的东西,总比丢掉性命要强。更何况,她在别人眼里,早也没什么清白可言了。自幼年起,她就受到各色流言诽谤,贞洁的身子却背负着极其不堪的恶名,这贞洁便更像是一种屈辱,现在就算丢了,也没觉得有多惋惜,就像她没觉得离开人的世界有多惋惜一样。
在这山林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得到了空气,能自由自在的呼吸。她再也不想回去那丑恶的村庄中,再也不想见到任何一个人。也许面前的虎是夺了她的身,但是这野兽待她比任何一个人类都更好,更何况,在被他……她体会到了的那种感受……
她一赧,使劲摇摇头,把异样的感觉压下,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收紧了些,放心大胆地把肉往他牙齿中塞。
“我已经吃饱了,真的,你就吃掉吧,饿肚子是会生病的呀。来,听话,吃……吃掉……张嘴……”
她一边说着,一边执着地往他嘴里塞肉。虎被她的无赖搅得很无奈,又听她说吃饱了,才张了嘴,让她得了逞。
一片巴掌大的肉,就算连骨一起吞下也顶不了什么作用,反倒让他的肚子叫的更厉害了。月儿索性把锅子抱过来,将剩下的肉都喂给他吃。尽管他看来十分饥饿,但她捡肉时,他耐心看着,等着,不会着急的来夺,直到她递去,他才轻柔地叼走吃下。他吃东西的样子不焦不躁,像个循规守矩的大家公子,又像只软绵绵的温顺家猫,月儿越看越觉得他长得可爱,毛茸茸的头颅,毛茸茸的嘴巴,毛茸茸的耳朵,还有毛茸茸的大爪子……他吃肉时,伸出粉红的舌头,把肉从她手里卷走,上面的小突刺扫过她的皮肤,又热又痒,她忽然又想起他把头埋在她腿间,舌头不停舔在她那处时的感觉……
不知不觉,她隐秘处湿润了。虎的嗅觉极其敏感,捕捉到她情动的芬芳。他微楞,见她面上浮现浅浅的红艳和羞涩,令她更为娇俏迷人。他心潮翻动,欲望喧嚣而起。他赶忙垂下目光,控制住自己。
硬要她身子这招是偷听了李大户通奸时的淫词浪语,病急乱投医了。现在想来,这招除了令她害怕,就只给她带来了一场病,实在令他后悔。他心中已打定主意,只要月儿留在他身边就好了,其他的欲念,他都可以忍耐。
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
一锅肉不知不觉见了底。外面夜色已深,月儿一想到要与他相拥而眠,脸就不觉红了。虎装作不知她动了情欲,自觉地绕到她身后,腹部贴着她的背伏下,一付准备好做她暖被的姿态。感到他的温暖将自己包住,月儿更感到热气蒸的脸发烧。她默默背对着他躺下,身体悄然缩入他怀里。
虎结实的前臂照常拢上来,将她拥住,他的头在她头顶上方,深深出一口气,庞大的身体放松了。相反地,月儿蜷着的身子倒有些僵硬。
昨天被这兽的性器顶了一夜,今夜,他会不会又……
这么想着,她赤裸的腿心处就变得更加敏感,下意识地等待着他坚硬的触碰,嫩穴外两团肉瓣被双腿夹紧,微微拱起,以最完美的角度暴露给他,只要他想,立即就能肆意采撷。黑暗之中,月儿自己也有些情迷,她分明是在盼望他的顶触,娇嫩的花瓣期待被他的坚硬挑逗,腹内也空虚抽动着。她的身体忘不了之前的数次极乐体验,现在在这寂静中,在他的怀抱里,篆入肉体的记忆如海潮般,冲刷她的感官。
她的呼吸娇媚起来,半梦半醒间,腰无意识地微微前后扭动,臀似有似无地蹭着他的下腹,动作细微的难以察觉,却极为有效,没过多久,下面那热烫坚硬的巨棒就顶了上来,前端抵在了她的软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