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容嫉妒成性,如今更是活活打下了曼儿的孩子,我原当她是世家大族出身知书达理,没想到她这么狠毒!她既然写好了和离书,我成全她!”
眼前说话的人是我的父亲,他一脸怒容,似乎恨不得把口中的秋容打杀了才解气。
是,许秋容是我的母亲,定远侯府当家的大太太,当今圣上嫡亲弟弟的掌上明珠,贵不可言。
可如今,定远侯沉世暇要为了一个丫鬟休妻!
“曼儿,你怎么来了?!”沉世暇一把搀扶起泪眼朦胧闯进来,作势要给老太太跪下的曼儿。
曼儿擦着眼泪,柔弱地歪倒在沉世暇怀里,戚戚然道:“太太待曼儿不薄,是曼儿勾引了侯爷,如今就算打杀了奴婢去,也是奴婢的命罢了,侯爷万万不要迁怒太太!”
年幼的我看着曼儿,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数月之前,唤云阁里的一幕——
那是一个秋天的子时,更深露重,我口渴起身要茶水,唤了几声曼儿都没人理我,怎么回事?向来都是曼儿在外间候着,今日她怎么不在?
我光着脚跑了出去,一路到了母亲的唤云阁,母亲昨日就回了娘家看望生病的外祖母,可是,这唤云阁内怎会有声响,而且——这声响好生奇怪!
孩童的好奇心使我顾不得这不寻常,舔了舔手指捅破窗户纸,只见里头烛火通明,一女子跪趴着,叫声像愉悦又像痛苦,男子紫黑色的棒子进出在她腿间。
那是曼儿和爹爹,爹爹为什么要打曼儿?
“侯爷您慢些,曼儿要被您入死了,唔嗯——曼儿的小穴好爽——”
沉世暇一巴掌拍在曼儿的肥臀上,粗声道:“你这贱蹄子,太太刚走便邀我来这唤云阁,还说什么伺候我更衣?阁里都是你的骚味,背着太太勾引主子,好大的胆子!”
曼儿被打的哎呦一声,只觉得水流的更凶了,她被干的飘飘然,脑子里几乎只有那根大棒子,再装不下其他:“羞死曼儿了,侯爷公务繁忙好几日未曾cao过曼儿,这穴里痒的很,今日得了机会怎能不喂饱曼儿~”
男人粗粝的手指伸到曼儿两条白腿间,揉起了她的蜜核,那核儿浸了水又滑又腻,不消几下曼儿就受不了,尖叫着抖着身子泄了。
“这么快就到了?真没用,在太太房里挨cao就这么有感觉?我的骚曼儿?”
他拔出肉棒,在曼儿股间蹭着,引诱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怀了孕都敢扭着屁股勾引我,嗯?这肚子里揣着我的种,还被我这样操干——”
曼儿扭着纤腰,转过头媚眼如丝道:“侯爷疼疼曼儿,这大鸡巴太好吃了些,曼儿忍不住,嗯啊——求侯爷疼我~骚屄里水漫金山了,啊!”她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被男人挺着腰再次填满,如打桩一般狠狠入她,湿滑的甬道不断被填满。
“侯爷,太太,嗯啊,太太发现你偷偷cao我可怎么办,这鸡巴实在干的曼儿爽利,我才不要还给太太~”
沉世暇喘着气笑道:“那便在太太面前干你这个小贱货,看你是怎么不知羞耻的在太太面前高潮出来……哦,真爽!”
“唔,真紧啊骚货,我的专属精壶,曼儿……你比太太骚多了,什么大家闺秀,床上像个死鱼一样,哪里有你cao起来舒服。”
曼儿被这粗话刺激的更湿了,柔媚一笑:“侯爷的大棒子也干的曼儿好爽,再、再入深些,啊啊啊,曼儿是侯爷的小母狗,就引着侯爷入我,啊,不行,要被cao坏了——”
她痉挛着从秘处喷出水液,沉世暇也干红了眼,在出身尊贵的大太太房里干他女儿的婢女,这个年仅十五岁的丫鬟,他心里隐隐生出一种背德的快感,鸡巴也越入越快,把身下的曼儿干的哭叫不止,喊着什么侯爷慢些曼儿要去了的骚话。
那骚穴夹的越来越紧,沉世暇也觉得精关渐松,低吼着:“骚曼儿,小心肝,等你为我生了世子我便扶你做姨娘,太太不会生,你来替我生——夹紧了,我射给你了!”
曼儿被侯爷这几下入的美极,直翻白眼,一道白光冲上头,一边被灌入浓精,一边抖着身子高潮了。
目睹了这一切,我只觉得脸颊潮红,虽看不懂,但内心却十分波动,曼儿和爹爹,在做什么?
曼儿怀孕了,怀孕是什么?
房内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里面的低语入耳:“恐瑜姐儿起夜,奴婢先回去了。”
我忙提步走开,往甘露阁的方向小跑回去。
待我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一会儿,曼儿也小心翼翼推开门进来,一夜无话……
隔日中午时候,母亲就从祖父家回来,郁郁寡欢的对我道,外祖母恐怕是不行了。
过了一会,母亲说头疼,要回房睡一会,曼儿殷勤道:“奴婢伺候太太更衣。”
“更衣?像给父亲更衣那样给母亲更衣吗?曼儿姐姐和父亲做的,和母亲也能做吗?”
母亲的表情一顿,但很快恢复从容,倒是曼儿急着打断我:“瑜姐儿是做了噩梦没分清吗,这话可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