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贪心恶人领了,更也不知道朱虹行踪是怎麽被泄露的,一路被追杀回来,他不过一个金丹期修士,根本无法对付那些已经是元婴老祖、出窍大能的家伙,连带牵连整个师门,令他很是歉疚。
花醆身子骨小,虽然有术法持身,背这麽大一个徒弟还是感到吃力,但又舍不得这平素活蹦乱跳的徒弟如今受伤,硬扛着闷哼几声:「给我把对不起吞回去。傻小子。然後别担心啦,反正天塌下来有……有你师祖撑着!」
苍风噗哧一笑:「师父,这时候不是应该威风些,回说是您扛吗?」
花醆怒道:「你修为都要b我高了!我替你扛p!」
苍风无奈道:「师父,别满嘴p啊p的……」
这一路回去,众人谈着不知晨星派会如何回应,虽然对松玉景仰又知晓这位师父师祖的能耐在如今凡境上少有敌手,心中却也不免担忧绿松派这样一个小小门派,真扛得了对方那样一个大门派找麻烦?还是松玉真有什麽手段可制衡对方?但真要把朱虹交出,当然没有一个人是肯的。
心疼朱虹这颗珍珠精是其一,其二是绿松派没有任何一个人是愿意牺牲门徒的弟子。
若真有这样的人,早就被松玉逐出师门。
h芦等人心中担忧亦是朱虹心中所烦忧的,他这闻名已久的师祖心中充满敬爱与些许害怕,对方修为之高强、思绪之难测,在这半年间他听了又听,如今一见,更是明白为何师父多次说到师祖时总是那样咬牙切齿中却又带着敬爱。
同时更是对自己造成门派诸多麻烦感到歉疚,被抱着走到半山腰,已不见山脚下其他师伯师姑师兄姐身影後,朱虹这才鼓起勇气小声道:「师祖,我……」
小珍珠想说,师祖,对不住。师祖,我还是不要当绿松派的弟子好了。师祖——
「你为何不杀那国师?」
朱虹怔住,一双大眼看向松玉。
此时天际突然一道雷响光闪,黑云压顶,夏雨骤降,雷声同时不断,响震天际。
松玉停下脚步,一手托抱着珍珠精,还能腾出一手悠悠打起伞,他看着在伞影下,露出茫然神色的珍珠精,柔声又再问了一次:「朱孤鹤欺你囚你辱你,夺你龙息,又害了郁泱国皇帝太子,你当时手持厄刀,又有他本命法宝在身,只要你愿意,夺他性命不过眨眼之事。朱虹,你为何不杀他?」
朱孤鹤,是国师的名字。
他成为皇帝後,便再也没有人敢唤这个名字来,朱虹更是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三个字了。
珍珠精听着绿松石精一字一句,问着,你为何不杀他?
为何呢?朱虹嘴里咀嚼着这三个字,回望着松玉幽深带蓝的眼眸。
(待续)
关於花醆的道号:
时间发生在朱虹被带回绿松派不久,一日师徒三人吃完早点,在紫薇花树下用着早茶。
朱虹:「师父,您的道号为什麽叫做云霄子呢?是不是您特别会使腾云驾雾的法术。」
花醆:「喔,这个呀,我小时被父母卖进青楼後,因为个性太不受教,常常被院子里的龟公打断腿或是四肢绑住关进小屋里好几天,只给水不给吃。设计那小屋的人说来也挺奇葩的,小屋又窄又小,屋子又特别高,灌满了半屋子的水,被关在里头身子伸不直,躺不平,身子又有一半被泡在水里,然後最上面开了个小窗勾着你,你被关个半日啊一日,又冷又饿,就只能拼命把头往上伸,试图看到一点蓝天啊什麽的。那时候我每次被关在里头时看着窗外的白云,总会想着自己如果有一天可以像在院子前说书的人说的神仙那样,乘云飞天,再也不困在这小屋里该有多好。但这件事情等我变成白骨精後就给忘光啦,直到你师祖带我回绿松派,修回肉身,又想起这件事情,道号嘛,咱们门派其实也没有特别讲要有,但我想起当年的自己——哎哟!你这孩子怎麽啦?想撒娇啊?抱着师父也不害臊——」
朱虹:「就、就想抱抱师父……」
花醆:「好、好,师父给你抱。等等!苍风你这小子这麽大一只也好意思来讨抱,哎哟我的老腰,你要把你师弟跟师父压死吗?」
苍风:「……哼。」
花醆:「哼什麽!这样子跟你师父说话!学学你师弟——」
朱虹:「师兄跟我一样都想抱师父。」
花醆:「……哎哟,两个小孩子。给你们其他师兄师姐师伯师姑看到可丢脸了……不过——想抱就抱吧。嘿嘿。」
关於苍风这徒弟:
h芦:「你前阵子不是说对收徒这件事情心灰意冷了吗?怎麽突然拎回来一个乾扁的小子。不过根骨不错,也有毅力,倒是个好苗子。」
花醆:「唉,前阵子说不想收是因为试了十个,十个都贪图我的美色。大师兄啊,人长的太好看也不行,你就没这个苦恼,真好。我就想收个徒弟玩儿教着,怎每个都想我往床上爬?只有这个好!看我一脸嫌弃。我喜欢!」
h芦:「臭小子,拐着弯子骂你大师兄!」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