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跟您出来,情绪紧张,早就困了,我将他赶去睡,那小青蛇自告奋勇要帮忙驾船,我就丢给他了,後半夜我会去接手顾船,您老别担心,再去陪陪朱虹罢,要不就早些休息。」
松玉摇摇头道:「他这时候睡得熟,不需要。船我来顾。」
胡素道:「哪能让您老人家c烦,头次陪您这样出来走,弟子自要揽着将事做好呢,也才不会在那些侄儿们面前丢脸。咱去就好——不过,先再来吃个十条,填饱肚子好办事。唉,焦白霜挺烦,这次不肯给我掺辣的,不过就是上次吃多了破嘴,这次全都给我弄盐味酱味的,不够有滋味呀……」
听着胡素咕哝抱怨着,松玉替他烤着j肉时看向天际,此时已近丑时,远方月明星稀,江面上渔火重重,沿途看去也有不少商船正在赶路,带着徒弟徒孙们出远的第一日就这般平安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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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薄艳从窗棂照耀进来时,朱虹刚巧转醒,他肉着眼睛想着要赶紧去帮着师兄做早点、想着不知道小青蛇吃什麽时,突然听到外头传来惊天震响,更有类似炮火般的声音——他从前在海里时见过有百姓拿炮火在大船上打海怪,记得这样的声音。
原本还没全醒的脑袋顿时都被吓醒了,他赶紧跳下床,都还来不及擦个脸,才走到船头,就被眼前场景弄得张大嘴,反应不过来傻站着。
只见原本该是平静的江面上,有三名修士浮空打成一团,那炮火声是其中一名男修士弄出的,他气势汹汹,手里拿个长长的竹筒子形状法宝,从里头不断飞出金光火弹,炸向另一边两名女修。
两名女修紧紧相依,举止亲密,边闪着那些金光火弹同时,其中一人抛出彩绫攻了过去,另一名护在身後,一手打出伞来,勉强挡住一些火弹。
整条江面因为这场修士间的大战被堵住了,好些普通百姓渔船、商船远远躲在一旁,船夫、商船主人们皆是苦着脸,唯有绿松派这艘船上弥漫着悠哉的气息。
「朱虹,早呀。」正拿着一碗热杏仁茶啜着,胡素整个人换了件新袍子,风度翩翩,仪态优雅,好似在看着唱戏般的惬意:「你醒的正好,刚巧赶上看好戏呢。」
王小青则是兴奋趴在船头看热闹,秋綟看来紧张的顾着这条活泼的小青蛇,深怕他掉进水里。
坐着的松玉则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要朱虹过去。
「好戏?」朱虹愣愣做到松玉身边,被他拿起湿巾擦脸,也不知是不是先预料到,他身边备有一盆温水与毛巾。
松玉问道:「被吓醒了?脸也不洗。」
谢过松玉,朱虹摇头道:「刚巧醒了。师祖,这是怎麽啦?」
「报告朱虹大人,由爱生恨!抢情人啦!」王小青则率先举手回答,他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兴奋的不得了,说他是听河里的水蛇跟鱼儿们说着的,这些河里的鱼虾说昨晚就听到在吵了,没想到今早打成这般:「那两个女修是一对儿,那个男修相中长得高的那个,一直不停骚扰,追到这儿来想要抢人,太坏啦!」
(待续)
小剧场:
关於焦白霜三:
焦白霜初到绿松派时,h芦心想,终於来了个正经儿的了——且看他好好一位名门子弟,绿衫白裳银绣鞋,翡翠石花流苏冠,玉箫长剑金丝带,风流俊雅,眉梢眼尾尽是水色天光,真不愧是焦家名响修界的三子,霜白剑,焦白霜。
岂料眨个眼儿,俊俏贵公子嘴一歪,眼一翻,开始处处挑惕嫌弃起来,嘴里叨念个没完——大意就是,这个门派真是太乱七八遭!我焦公子忍受不了!当即卷起宽袖对着绿松派山门就是一阵捣鼓改造,接着再脚一踢,开始整起洞府盖起房子,处处规划,无一不仔细。
本来松玉与枇杷树精、前屍鬼将军三人住在这山洞里几十年也是悠哉快活,怎到这贵公子眼中,这处就像个j舍荒山?
且不只是管起住来了,食衣日常用物,焦公子也有意见。
松玉灵石多钱花不完?没有这回事!我也来管!别再给我乱花钱!帐簿清楚明白让h芦顿时失去用处——焦公子就是如此优秀。
h芦闲闲无事数日後,禁不住对松玉嘀咕,说他找的不是三师弟麽?怎麽像找来个管事的。
坐在焦白霜不知从何找来的上好黑石椅上,倚着上好黑石桌,喝着焦白霜又不知从何生来的好茶,吃着焦白霜再不知从何找来的精致糕点,绿松石精微微笑道:「不好麽?聪明伶俐会办事,管钱计较最在行,我从前去焦家吃宴时,就很欣赏他。」
h芦的额间掉了滴汗,他问道:「……吃宴?您老,又用了什麽身份跟脸去蹭人家的家宴?」
成了松玉徒弟这些年来,他渐渐知晓这师父有些怪毛病,常常换脸换身份到处跑跑,也不知怎麽办到的,还从未被人识破。
松玉俊颜颇为无辜,那双湛蓝眼眸眨了眨,看得枇杷树精浑身都要长木疙瘩:「唔,用了天剑门一个峰主的名字,叫什麽呢……啊,顾惜。不过脸不是他的。随便弄的,喏,长这样。好看不?」松玉手一抬,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