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膏药可以治理,心里前一刻才下定决心斩情丝,这一刻就把刀挡住,那情丝,依然斩不断。
「你…我疯了!」她低咒一声,走过去把包包拿了之後,便抓住了她没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拖了她跑出了咖啡店。
乔乔从暗角走出来,嘴角弯起,心想今天赚了,看了一出好戏之余,还可以提早大半天下班!
她伸了个懒腰,打算收拾一下,等客人离开就拉闸关门。忽然,背後,突然窜出了一把雄厚的男人声说:「哎,小妹妹,我也在追我的秘书啊,你这就把她送给那小家伙,这像话吗?」
背部因那把男人声冒起了j皮疙瘩,侧身瞄了一眼那耀目的帅哥,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说:「拜托,明显你的秘书是高同性恋的人,还喜欢我家的老板,你再多金多帅都没用!算了吧,劝你另找目标。」
阁下狠话,乔乔便走回咖啡吧台那儿收拾,留下了卓玮智看着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最後他放下钱,有点无奈的离开咖啡店
可能,他的确一开始就没戏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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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的急症部,坐着不少等着轮候的病人,在护士看了一眼司徒颂的手背後,亦只被判为普通症状级别,所以还得等候。
她跟香语泊就坐在最後那排的椅子上,听着机器发出了叫号的声响,基本上,她们保持了好一会身的沉默了。时间眨眼已过了一个半小时,司徒颂身心被折腾之下,十分疲倦。而且,人越来越多,少人坐的後排亦渐渐多人,她们也被左右的人好像压迫得手臂贴上手臂。
清淡的水蜜桃香水味道浅浅深深的把司徒颂整个人罩住,她很清楚这香水味是属於香语泊的,此刻与她手臂贴着手臂,大腿贴着大腿,连着她的呼吸,亦丝丝柔细的袭向她,让她乱了心神,手上的刺痛在此刻好像都消散了。
「你身上的蜜桃味道……让我好想吃你一口……」可能是她的香水味的关系,司徒颂开睡意侵袭,身体自然放松下来,依在香语泊身上。
纵然她说话是轻声细语,香语泊还是把她的话听进耳里,瞬间脸颊被她的话烫热了,已经够僵硬的躯体更因为她贴了上来而化为石像,腰挺直,一动也不敢动。她微微侧着头偷瞄司徒颂,瞧她靠得那麽舒服,眼圈下有着一些灰烟,身躯顿时因为心坎的一丝温暖而放松,任由她靠着。
她们就这样依偎着又等了大火个小时,终於护士从广播中呼招了司徒颂手中的号码。香语泊轻拍她的肩,瞧着司徒颂一脸可爱的惺忪,微笑道:「你睡得我手臂也麻了,快起来,轮到你了。」
「哦……我的手都快不痛了……」司徒颂脑袋还没清醒,肉肉眼睛,傻呼呼的站起来走进去找医生。
香语泊陪她进去,医生和护士都小心替她处理伤口,还叮嘱她每天要换药。基本吩咐都差不多,为了节省时间,在医生还在细心检楂伤口之时,香语泊就替她到外面取药。
不多久,司徒颂的手已包好的慢慢走出来,才想走过去香语泊那里时,一股力把她拉住。
「你烫伤了哪里?有没有怎样?」
来者是麦静思,她刚下班打算去咖啡店找小颂时,乔乔就告诉她司徒颂被咖啡烫伤,有一位小姐领了她来看医生。那位小姐她已不想追问,只听见小颂被烫伤,心都急了,便马上驾车赶过来。
「啊,静思,你怎会来了?」司徒颂一脸茫然。
「乔乔告诉我的,别说了,医生怎麽说?」她轻握起司徒颂包紮了的手,忧心忡忡又心痛。
「司徒颂,你的………药,静思,你来了……」香语泊拿了药後转身,想叫她之时,麦静思就映入她的眼中。
刚才偷悦的心绪都没了,的确,她说过让麦静思追司徒颂,她说过的,她不插手……
心沉了,穴口有点窒息感。
嘴角y要扬起一抹微笑,拿着药走过去交到麦静思手上「你来了就好,司徒颂就交给你了,医生说要每天换药,手不能碰水。」
麦静思把药接到手心,若有所思的看着外表看起来没甚麽不对劲的香语泊,她还是那麽温柔细惋,淡淡静静的。「乔乔说的小姐就是你?」
「我想应该是我吧!」香语泊苦着嘴角再扬起半分。「我上司今天约了客人到咖啡店,半路她就被咖啡烫到,她还想不去医院,我看不下去,就带她来医院了,你不要误会。」她自动化地解释,不想麦静思对此有不必要的遐想。
「当然没有,我谢谢你。」麦静思微笑回应,转头看向司徒颂道:「我载你回家吧,好吗?」
司徒颂紧紧地锁住香语泊,问了一句:「你真的要让静思载我回去吗?」
「是啊,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女朋友载你回去,难道要我这个最近才见一面的同学载你回去?」香语泊不想这麽说,她说的时候,心里很痛,她多麽的想把她抢来……
可是,麦静思是她的好朋友,她还放话说过对司徒颂没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