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在东宫附近的侍卫遥望玄关处,只见侵门踏户的乃皇家暗卫使组织。带头的是副首领—柳梦音,及亲信—许昌钰,二人率领暗卫使浩浩荡荡地闯入东宫。
寒凌和其他侍卫见状赶紧上前拦阻,「敢问柳大人擅闯东宫是何意?」柳梦音开口朗声命令道:「东宫太子的贴身侍卫—寒凌,实乃前朝流落的苏氏皇商—灏昕棠!来人,将他拿下!」
此号令一出,暗卫使即刻包围寒凌周身。「柳大人,能否让在下解释?」
「能、来暗卫使组织部门自然会让你有时间慢慢说。」
待暗卫使等人离去东宫,片刻後,一位身着白衣的影子亦悄然无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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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使副首领闯东宫之前一个时辰,太子接获通报—沧王身中毒药,以及苏氏王爷之女被宇文侯挟持。
沧王府。寒柳见着来人是太子,微皱眉看着,随即仍然毕恭毕敬的问:「太子殿下亲临王府不知所为何事?」「探望我弟。」太子稍微瞥一眼他,随即入内。
病榻前,太子沉着脸凝视眼中因病而难受脸色亦苍白之人,他似受梦魇缠身而疼痛紧紧抓着被子,咬牙忍着这份苦楚。见状,太子伸手欲握着他的手,盼望能给他几分慰藉而不慌乱。此时,寒柳踏入房,禀告太子:「太子殿下,尘王府的一位太监来,要属下转告您立即前往尘王府一趟。」那只手迅速收回而有些僵硬的整理衣衫,「知道了。本宫这就去。待会替本宫向沧王说一声本宫来探望过。」「属下知晓。」「不用送了。」
玄关处,寒柳冷眼遥望远去的太子。
你这探望,沧王殿下不需要。假情假意,沧王殿下就是被你给弄成这模样,像傻子一样沉沦……宇文侯或是沁妃娘娘都不及於你的这份恶。你是在不经意的伤害沧王殿下,而沧王殿下又是如此执着不愿意醒来……
既然如此,该由我来终结这份扭曲的兄弟情。
目送太子离去的半个时辰後,太监带着一位客人来。
「楼琼玉王子殿下亲临王府,恕属下怠慢了。」寒柳单膝跪地行礼。
「无妨无妨、寒柳侍卫快告诉我,沧王殿下无恙否?!」楼琼玉过於担忧,竟是直接抓住寒柳的双肩着急地问他。
「这、楼琼玉王子殿下入内一看即知。」
寒柳领着他至寝室,楼琼玉坐在病榻前,将某人好生查看一番,深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似的,「楼琼玉王子殿下,太医院的太医已来过,且开了药方,沧王殿下并无大碍,休养期间勿过劳好好躺着即可。」楼琼玉听闻寒柳此言,转过身又问:「没有副作用吧?」「太医挂保证:没有。」
二人走至正厅,寒柳斟茶给他。楼琼玉此时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沧王殿下务必品嚐。」楼琼玉将几个补品放在桌上,「我对於医术有研究过,大可安心食用。这对於病人的病情尤其是中毒後的人特别奏效。」
「楼琼玉王子殿下如此有心,属下先代沧王殿下先行谢过了。」「不敢不敢、素闻沧王殿下在外的名声,我一直以来都想与沧王殿下好好交往一下。」
「沧王殿下若知晓也必定会欢喜。」
寒柳与楼琼玉相谈甚欢,并且亲自送他离开王府。
至过了申时,沧王方幽幽醒来。
「殿下、您这次可要好好静养了。」
夏翊泷望向身旁站着的寒柳,担忧问:「你身子……无恙否?」宇文侯不知有没有对寒柳下毒……
「殿下放心,属下无事。」寒柳温柔的说道,随即禀告:「殿下,您昏迷卧病在床期间,楼琼玉王子殿下来探望过您,还带很多补品来呢。」「嗯,待我好些,要亲自去拜访谢过他这人情。」
「苏姑娘……」「殿下,关於苏云峥之事,殿下您不可再插手了……事关您的前途,属下有必要插手g涉。」我不愿看你如此沉沦。
「寒柳。」夏翊泷有些不悦,冷声说道:「你是我的侍卫,你可还记得这身份?」
「正是因为记得,属下方如此僭越。当年是殿下的知遇之恩,方有今日的属下。倘殿下执意误入歧途,属下绝不能冷眼旁观让殿下走错任何一步。」
「罢了……」他正在养身子也不愿与寒柳起争执。「现在外面如何了?」
「宇文侯的时间不多了。他叛国的事情属下是从侯府的内应打听到,届时,圣上必会处置他,他只要不存於朝堂上的一天,殿下您大展身手也不再是问题,无人能阻碍您……」
「你停、停!」夏翊泷抬手打断寒柳的长篇大论。「宇文侯叛国?琏将军的事情吗?舅舅呢?舅舅怎麽了?」
「宇文侯勾结西域国主,设局於战场上杀害琏将军。」
「舅舅呢?」
寒柳就是不愿意讲宁逸臣,方不断的提宇文侯之事,显然沧王亦不愿意听,非常执着於舅舅。
「……宁逸臣将军就在方才,入狱了。」
夏翊泷静默不语许久,许久到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