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场,早已把交际当成了第一要义。这里有谈生意的,谈朋友的,还有找女婿的……
这不,林渭就接了个烫手的活儿——带着何成易找优质单身男青年。何成易是那位的心腹,跟了几十年了,就这交情,托他们兄弟寻摸个好青年哪能不从啊?
“何主任,您把条件跟我细说说,我好给您参谋啊。”林渭笑得春风和煦,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不耐烦。
何成易瞧见了差不离的,就拿手机拍下来,备注好姓名职业,“我也不知道啊!这不拍了照片让她挑嘛。总说合眼缘的,合眼缘的,她也不说怎么叫个合眼缘的!”
林渭边应和,边问道,“我这里的朋友大都是南边的,要是真成了,您舍得?”
何成易看他两眼,最后叹了口气,“我也不求她出人头地,安安稳稳的就行了。那边风大浪急,不适合她……”
林渭心里一惊,正色道:“可是……”
“啊,没有没有,首长一切都好。是我怕看人看错了,反惹麻烦。”
林渭这才放了心,继续给他指目前单身的宾客。
这头,有人来找沉重明了,沉锦薇便被放过去吃东西了。沉重明正好能看见她的背影,便也放心和来人寒暄。等他搁了酒杯,去找沉锦薇,却发现她捧着一杯果酒啜得起劲儿。
“知道在喝什么吗?”
“酒啊。”沉锦薇小小翻了个白眼,她又不傻。
“喝几杯了?”
沉锦薇比了OK的手势,笑美了要,还不忘夸它,“这酒好喝哎,一点都不上头,我们买些带回去……”
“你醉了。”
“我没有!”沉锦薇眉心一皱,沉重明怎么冤枉人呢,她看东西也没花,脑子里也清楚得很,还记得辩解呢。“服务员说了!这酒度数低!所以我才喝它的!”
说完就拉着沉重明去找服务员,是不是那人骗她来着?她要领家长去质问!
“好了好了。”沉重明把拖回来,安抚她,“你没醉,我逗你呢……”
“嗯……”沉锦薇欣慰了,她就说嘛……
牵了沉锦薇去找林淮,表示要先休息了,林淮了然,让人拿房卡送上去,“这酒度数低,却容易醉,睡一觉就没事。”
沉锦薇就算喝醉了,在外人面前也端得住,就是那眼神木了,一愣一愣的。沉重明说什么,她做什么,等进了房间便自觉蹬了鞋子要往床上爬。还不忘招呼她家长,拍拍枕头,“睡觉了!”
沉重明原地默了一会儿,先把西装外套脱了,然后叉着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就这样睡?舒服吗?”
“唔……”沉锦薇闭着眼睛在枕头里咕哝一声,手臂自两侧往上划了半圈,意思是让他帮忙脱一下。
沉重明左右张望一下,这是个四柱大木床,四面床幔都束着,很是疏朗开阔。从床头柜里翻了翻,便让他在隐秘处找到些东西。
一阵轻微的瘙痒,然后是两声“咯哒”,沉锦薇的双手便被铐在了一起。她睁眼瞧了,没瞧出名堂来,她现在动脑子的速度大概比平日里慢了20倍吧。这种情况下,不动脑子最轻松了。沉重明让她跪起来,她就跪起来;让她腿分开,她就腿分开;问她什么话,她就如实答……
“最近乖不乖?”
“乖。”大掌在腰部流连,隔着薄薄的布料,摸得人发痒,沉锦薇不由地晃了两下……
“在英国喝过酒吗?”
“喝过。”背后的拉链被拉开,慢慢剥出一身细皮嫩肉,在大灯下白得晃眼……
“喝了几回?”
“喝了……1……2……3……不记得了……”手指顺着脊柱划拉,摩挲,仿佛手下是一块润泽脂滑的暖白玉……
“等去了英国,要好好读书,准备考试,知道吗?”
“唔……知道……”手掌移到腰下,多番爱抚……
“要是这次考得不好,也没关系……”
沉重明话没说完,沉锦薇就抢答道,“那我就回来念书!嘻嘻嘻……”
沉重明脸色一沉,轻车熟路地手一挥,“啪——”
疼痛让她的脑子逐渐清明,她拗着脖子看自己的屁股,半晌后又盯着手上的铐子,然后朝沉重明,“你疯了?”
“知道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沉锦薇试探地回他:“回来念书?”没有回应,她轻松道,“我说着玩儿的,我会考上的……”
要是她清醒着,肯定不会这样回答的,大意了……
沉重明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然后默不作声去翻他刚刚找出来的东西。沉锦薇探头一瞧,吓得惊叫,“要死了!不许用我身上!”
“的确要紧一紧弦了,跟谁大呼小叫的呢?”沉重明不悦,声音低沉,透着危险的讯息。
沉锦薇不晓得自己怎么惹着他了,只怯怯道,“这些东西不干净,没准在别人身上用过……”真是该死,这酒店是情趣酒店不成?怎么还有这些助兴的工具?她可没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