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报还一报。
杨准替周盛澄扛了早恋的锅,这会在大喇叭里念检讨书的却是周盛澄。到底还是顾着姑娘的脸皮,“批评检讨扣个学分得啦,别恁得人考大学受影响。”程老师说。
周盛澄忙说:“是啊是啊!”不如去学表演,点头哈腰,痛哭流涕,抱着程老师,差一句“太君您请——”
程老师让丫滚。
詹辛想对踹走小周的程老师要冒星星眼呢,“程老师好厉害哦,不然人家的小指挥都g不下去啦!”
知道她装模作样,也就顺水推舟,“今天周四,不去笑儿那儿唱歌吧,去我家?”
詹辛想盯着长在她视线水平上的嘴唇,想了想,“好的。”
这姑娘头发长了,一半头发绑成个小丸子,挺好的发型,程老师想。
周盛澄本是不用念检讨的,主要是杨准害得。
“看来是,全都怪杨准了?”杨先挑着眉毛跟对方要了个臭不要脸价格似的,在年级主任的办公室跷二郎腿,全然不似家长,倒是个商业流氓。
这哪儿能啊,主要是子琼妹妹做得好哇!
俞小姐握着杨准亲笔的男女打啵画儿,跟挥旗子似的,跟跳啦啦c似的,跟叫唤卖窝窝头似的, “杨准画的,这什么呀?你跟周盛澄亲嘴儿啊!”
杨准伸手去夺,被她闪身躲开,“你们俩都亲上嘴儿啦?啧啧!你画得可真好,”说罢仔细瞅瞅,“周盛澄还摸你x呢?真不要脸!恶心死了!”说罢扔垃圾似的往远处一甩,惹众人凑个脑袋却也嫌脏似的不敢伸手去取。
杨准定定去拾,她的心中有千万的怒火,和头根与头皮分裂的剧烈沉痛。
“诶!你这是早恋,指不定都发生性关系了,我可得告诉老师。”
杨准伸出的手僵在空中,那纸张在俞子琼的手里飘。
“你有病啊!啊!”
杨准想起周盛澄问她为什么没有闺蜜,她好像知道了为什么,只是好像。所以下手更重了些,巴掌印儿更深了些。
“杨准同学,到底是动手打了人的……”
“这位俞同学用了’不要脸’、’恶心’等词汇攻击杨准,让杨准负全责是不是有点儿’恶心’了?”杨先定心地换了个坐姿。
气死了气死了,主任气死了。
周盛澄这回是自个儿冲到办公室的,这家伙一着急就喜欢就不打自招,“老师,老师……我,都是因为我追俞子琼……不怪,不怪杨、杨……”
得,小小年纪就学会脚踏两条船了。
周盛澄在常征女士回工作单位前挨了一顿揍。小小年纪不学好!“老娘还以为你倒是两小无猜,玩儿纯情呢!你给我弄这些花里胡哨的!我打不死你!”
澄澄坐立不安地训练了一周,程老师骂他活该。屁股上都是tamade爱。
给这小畜生擦完屁股才算松口气,他可不想周盛澄这小子的前途被毁了,自然也免了詹辛想带鼓乐队进城比赛的进程受影响,他觉得自己很伟大。
所以今天程老师要给詹辛想上道具——皮质的捆绑绳具,粉色的口球,还有丝绸绵软的眼罩。
他们的身体同样健美,交叠的汗水在昏黄的光下闪着欲望的光亮。
女子纤长过人的腿对折,大腿内侧的精肉延长延长再延长,啊,是把腿打开到一百八十度啦。
穿性感内衣,玩儿x趣游戏,用刁钻的姿势做爱。听女人呜咽的叫,就像听她唱歌。在酒吧唱歌,取悦客人,在床上唱歌,只取悦他。
口球上水太多了,他拆下的时候忍不住舔舐一番,也随她大声叫床。再暴力地将她翻个身插,就像翻过一个布娃娃,揪住詹辛想脑袋上的小丸子,操到小丸子变成乱草窠。
他们全身都湿漉漉,彼此吃着彼此的体液。这男人好变态,舔她的阴户和屁眼说好吃呢!
詹辛想快哭g了,束缚卸下的时候,她伸手就给他一个耳光,“程正发,n1tama要操死我啊!”
程老师被扇这下隐隐地感到有东西裹住心脏,红了眼睛掐住詹辛想漂亮的脖子,“我1tama打得老子真爽!”鸡8更是操进子宫里虐待。
“喂,上来骑感觉怎么样?”
“程老师操得我好爽啊——屁股忍不住要扭嗯!”
她又发骚了,也发病了。
完事儿程正发又玩着计时表,环着詹辛想说:“我草你一晚上了,平均一次一小时。”
詹辛想懒洋洋地背过手拍拍他的翘t儿,奖赏似的,“谢谢你哦。”
嘁,真想再操一次,要不是套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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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硬了生硬了哈,原谅我,我爱大家
我决定以后每次点名感谢几位读者,显得我看了评论和感谢大家的支持(一百八十度鞠躬我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