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去拉我的衣服,我按住她的手问她:“身上不痛了吗?”她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皱起脸来,被我吮得肿胀的唇因为与这纯真的表情格格不入而显得更加淫靡。
其实怎么可能不想要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两枚还没有恢复正常的乳头,现在颜色已经开始变紫,最顶端肿得发亮,中下段和乳晕却还印着夹子的形状。
它们现在一定非常敏感,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让她颤抖着尖叫,连甬道都会抽搐起来,把伸进去的异物紧紧包裹。
她虽然很瘦,但力气却很大,不管是手脚的力气,还是身体里面的力气。这力气用在玩闹上总能吓人一跳,用在性事上则令ren欲罢不能。
但我怕伤到她,她毕竟是个女明星,明天还要工作,要真是玩出什么事半夜被送进医院,她就真的完蛋了。
“呜,我想要嘛!”她不管不顾地耍起赖,“你不疼我了!”她拉起我的手往两腿之间放:“你对我不好了!呜呜……”
手指轻易地就被塞进去了,被拉珠扩张过的阴道湿润而敏感,仅仅只是吃下半个指节就不安地蠕动起来,似乎只要我再稍稍转动手指就能给她高潮。
她似乎是笃定了我会继续,于是放心地松开手,闭着眼等我满足她。我只好浅浅地在她洞口转圈,她的身体把我的指头越裹越紧,却愈发地焦灼不安起来。
“要我啊!”她带着哭腔试图扭腰,却不小心压到t上的伤,痛得嘶嘶吸气。“别,别动……”我赶紧把她扶住,防止她忍不住歪倒,把伤口碰得更痛。
前后都有伤,所以她只能侧躺,我跪坐在她小腹处的床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胯,一只手将她放在上面的那条腿抬高。
她的韧带原本很好,但可能是因为抬腿的动作牵动臀部和膝盖的伤,我刚刚抬起一点,她就嘶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蜷起腿。
“别动!”我低声命令她,她含着泪点头,红着眼睛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这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啊,赤裸的女明星侧身趴在床上,两颗乳头像是被丢在雪地上的紫葡萄,明显已经不堪折磨,膝盖上的湿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露出青紫的淤痕。
即便是这样,她眉眼之间却还是一片绯红的欲望,迫不及待地看着我。她两只手都紧紧揪着床单,我感觉到她自己也在努力把腿往上抬,手上很快就轻松了很多。
她的两腿之间有更多的淫水流出来,两片小小的阴唇往两边分开,露出粉色的内壁。我探头过去在她那里舔舐,满口微咸的体液让我口角生津,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的一只手伸过来按在我的头顶,似乎是想抓住点什么,又好像是像把我按进她的身体。她的呻吟越发娇媚而急切,我不得不用力后仰才能争取到一点呼吸的空隙。
满口都是她的淫水,我连自己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两个人的体液顺着我的下巴和她的大腿四处流淌,蹭得到处都是。
“想要……”她断断续续地提出要求,我把舌头顶进她的身体,又立刻被甬道里剧烈的收缩挤出来。“求求你……给我吧……想要……嗯……手指……”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自顾自把抬在半空中的腿掰住,给我腾出更多的空间。
一个天生的奴。我又一次在心里想,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一个s,都会毫不犹豫地插进去。但我克制住了这个冲动,把腾出来的那只手覆在她的耻骨上。
拇指和食指在黑森林中摸到她的阴蒂,与她强烈的欲望形成对比的是,小小的一点羞涩地藏在肉里,如果不仔细寻找就会错过。
按住它的瞬间,她的呻吟猛然变得大声,与我的双唇紧紧贴合在一起的阴道口阵阵跳动,一股股的潮水从里面涌出来。
这一次我大口地吞咽,一边用舌头顶开她试图闭合的甬道口,一边用力吮吸,像个贪婪的婴儿吮吸母亲的r汁。
她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沙哑的喘息。我抬起头,把一只手覆在她的阴户上轻肉,另一只手扶住她无力垂下的那条腿。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跳动,我感觉自己的掌心像是拢了一只调皮的小青蛙,时不时把它滑腻腻的头顶在我手心。
我爬到她唇边吻她,满嘴的咸味让她皱着眉往后仰头逃离这个吻,然后又吃吃地笑起来。她伸出两条胳膊圈住我的脖子,雪白的一排牙齿咬住下唇,露出她招牌式的笑容:“你真好……”
我也忍不住笑了,擦掉满脸的水渍:“你也好乖……现在要乖乖地躺好,我给你上药。”她连忙点头,我取来芦荟膏在她乳头上厚厚涂了一层。
敷在臀部的冰袋已经完全化了,三道鞭痕还是肿着,我看了一下,最后那一下原本有点组织液渗出,现在也已经停了。
拿了点云南白药给她涂上,又用红花油给她肉脚底和膝盖。她高高肿起的脚底淤痕密布,只要一碰到那些紫黑色的淤痕,她的脚趾就会蜷紧,像只受了惊的刺猬。
“真的要坏了。”她一边努力抑制颤抖,一边笑着说。“还能走路吗?”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她。“……可以吧,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