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撕掉她的x贴,让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又拿x贴去打她的脸:“怎么?还没红呢,就学会耍脾气了?”肉色的加厚x贴弹x很好,打在她脸颊上发出啪啪的闷响。
她的脸立刻就红了一块,嘴里的牙刷柄也格达一声歪掉,斜斜地横在那里。“李大姐说你哭了四十分钟,那就打四十下,不多,但是会很重,你最好把牙刷咬紧点。”我把她的x贴丢在一边,帮她把牙刷柄重新塞好。
手上的丝带也有点碍事,我干脆用它蒙住她眼睛。丝带很长,绕了两圈还有长长的尾巴,于是我让她把双手背到身后,连着手腕一起绑起来。
这样看起来就是一个标准的受刑的姿势,她茫然地挺着x,两颗被x贴压扁的乳头试探着抬头,把弱点完全暴露出来。
第一下抽在她肋下,根根分明的肋骨上立刻现出一团红痕,她嘶了一声,勉强还能保持姿势。第二下我调整了角度,落在她的穴口,乳头承担了大部分的疼痛,被激得完全挺立起来,她整个上半身也都跟着晃了晃。
黑暗大概给了她很多不安,我没抽几下她就开始瑟缩,又因为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举起皮带,等到皮带落下的时候又已经晚了,所以大多数时候她躲避的姿态还有点好笑,像只呆头呆脑的鸭子。
四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她还在地上隔一会儿就缩一下,似乎依然在承受一条看不见的鞭子的抽打,并下意识地发出呜呜的哭声。
“好了!”我蹲下来取下她的牙刷,用手掌拍拍她沾满泪水的脸颊,“现在会笑了吗?记住怎么笑了吗?以后只要在工作,就要笑,就算是哭,也要笑着哭。”
她把脸颊贴到我的手心,哭了几声又赶紧努力撑出一个笑脸:“嗯……”“闹脾气的事儿解决了,现在来解决一下罚跪不老实的事儿,你自己说吧,该怎么打”我用两只手捧住她的脸帮她擦掉眼泪。
“嗯……打屁股……”她俯下身子,把臀部高高撅起。“那得把裤子脱掉,不然又把借来的衣服弄脏了。”我凑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她羞涩地笑了,我看到她耳后皮肤上起了一层j皮疙瘩:“主人帮我脱吗?”
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于是我拍了拍她的臀肉:“你先站起来,我顺便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你有没有好好保养它。”
起身的时候她软了一下腿,大概是跪得久了点,我赶紧扶住她的手肘让她休息了一会,等她能站好才开始我的检查。
从额头开始一寸寸抚摸,嘴角、耳后也不放过,她下午新补的妆化得蛮好的,闹了这么一通也只是微微地晕开。
胸前斑驳的红痕和未g的口水混在一起,形成一个淫靡的景象,我特意让我的指甲从她乳头上划过,被抽肿了的乳头抖了抖,从顶端挤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腰腹还是一样的紧实,甚至感觉b以前更有力了,我顺着她的腰线拉开裤子侧面的拉链,她的裤子就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连着那两片布条一起堆在她脚踝处。
“你来月经了?”我看着她鼓囊囊的内裤,有点意外。“……没……我怕把裤子弄脏了……所以垫了一下。”她扬着头站在那里,被蒙住的眼睛朝天花板看去,不知道在虚空中看到了什么,说话的声音居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蹲下来扯下她的内裤,咸腥的味道立刻浸满鼻腔,这片超长夜用卫生巾像隔夜的纸尿k一样湿得沉甸甸的。
“这是什么?”我伸手捏住从她的肉缝里伸出来的一点粉色尾巴,拉了一下却没拉动,反而像扯到了她的肉一样让她不由自主弯下腰来:“痛!”
“你今天还在做任务”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那么着急干什么这个月才刚开始,你不是已经做了五个了吗?”
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能完成一次打卡,昨天还做了憋尿的任务,我原本以为今天她会休息一天的。
“我……我想早点做完,免得又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就快过年了,我怕来不及,等我做完你的安排又满了。”她的身体抖得像触了电,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你这个傻子,”我站起来抱住她,“戴这个跑步很累吧?”李大姐说她为了赶时间在机场跑了好几公里,而这种阴道哑铃里面是有很重的钢珠,会随着人t的运动而在里面撞击,运动越剧烈,撞击力度越大,也就需要更用力才能夹得住。
“呜……我就是怕来不及……又见不到你,我真的好想你……”她在我怀里泣不成声,也许那个摄影师催促的话确实提到了她最害怕的事情,所以才如此失控。
她的胸腔在我怀里像个小小的手风琴,一抽一抽地鼓起又慢慢瘪下去,弹奏的人技术差极了,没有什么旋律,只是胡乱地发出呼呼的声音。
“好了好了……来得及,什么都来得及,我这不是来了嘛!我们先把它取出来,都卡在里面了……”我怀着愧疚温声安慰她,帮她解开丝带的束缚,让她仰面躺到床上。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是她在闹别扭,以为是她不够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