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作者法盲,离婚财产分割啥啥不懂全来自浏览器搜索,一切为剧情服务】
*屑女人警告
七年之痒这话不假,她跟丈夫结婚的第七年,协议离婚了。
他们算是不太扎实的青梅竹马,中学相识大学相知,两个人都是平平淡淡的性格,谈了两年恋爱还没毕业就扯了证。七年之间没有过什么大争执,两人都安分,别说出轨,连架都没正儿八经吵过。
两个人家庭条件都一般,但都上进。结婚的时候两家都一穷二白,婚后小夫妻俩生活好了一点,一人出一半,全款买了房。
刚买房的那天两人都很高兴,丈夫抱着她,说我们终于有正经的家了。丈夫一直想要孩子,她也想要,但两人谁都没开口。两边的老人都爱生病,他们又都是独生,压力并不小。在寸土寸金的城市想要活得体面不是件容易事。两个人都是小地方挣扎出来的人,越是历过千锤百炼,就越不想叫自己的后代再受苦。等自己再有钱一点,或许就真的能要个孩子了。
可惜没等到那一天。
她在阳台上抽烟,丈夫就在她旁边,两个人难得同时在家里,可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
现在他们生活比之前体面,前两年小房子升值转手卖掉,换成了现在的大平层;自己年轻时买个护肤品都斟酌许久,现在有了私人保养师。恭维在丈夫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她知道丈夫有了自己的公司——不过并不太了解。夫妻俩谁都不掺和谁的事业,各过各的。他不再是年轻时的毛躁小子,举手投足间带着沉甸甸的魅力,可她忽然觉得,倦了。
丈夫对她太好,对家太好,对她父母太好,所以当她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愧疚。
可话比脑子快。
她低低说了一句:“离婚吧。”
丈夫微微偏头:“什么?”
她沉默两秒,再次重复:“离婚吧。”
毫无征兆,甚至半小时前两个人还在zuo爱。
丈夫本同她一起靠在阳台沙发上,安静两秒后换了个姿势交迭起双腿:“怎么了?”
她朝丈夫相反的方向偏过脸去:“你不同意就算了。”
丈夫抿抿嘴:“至少给个理由,我好向两边老人交代。”
她听到“两边老人”心里又刺了一下,他父母也很好,朴实的老人,每次去都给他们后备箱里塞满土特产。自己父母也还盼着抱外孙。
“……没什么理由。就这么一说,你不同意就算了,也不是必须的。”
再次沉默两秒,丈夫的手握了握她的:“我知道了。”
第二天两人就扯了证,扯完她才猝然觉得莽撞。
财产分割倒是好说,她跟丈夫的事业本来就不掺和,问题是——房子怎么办。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个房子倾注了她太多心血,连窗帘都是她自己设计的。更细致的地方自然不用提,总之,她想要这个房子。
可做人不能太混蛋,且不说离婚是自己提的、买房时丈夫也出了一半,丈夫对这房子肯定也有感情,整个儿书房都是按他的意见布置的。
可这房子的事儿,丈夫提都没提,扯完证就玩失踪,给他秘书打电话,说人往欧洲开会去了。
她只能等,并且家里没了丈夫反倒自在些。
晚上丈夫打来了电话,听起来果然很忙。两人匆匆寒暄两句,她刚提起房子,丈夫就打断她的话:“正在忙。你想住就住,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说。”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两人离婚的事儿还谁都没告诉,她想了想,给自己损友打电话汇报一下。
损友是个不婚主义者,听到他们离婚的消息却着实惊讶了两叁秒:“啊?你俩——你俩怎么离了?他在外面乱搞了?哦——我猜也不是。跟姐姐出来喝酒吗?这里漂亮弟弟很多,说不准有看顺眼的。”
她并没有再恋爱的兴趣,但还是去了,她喜欢热闹。
是个私人派对,是损友的狐朋狗友攒的场,满场都是红男绿女,跟进了盘丝洞似的。损友说这是某少东家的生日趴。
她站起身来:“那我来不合适,又不认识。”
“诶呀矫情什么,坐下吧你!”损友摁住她:“跟东家打过招呼了,放心嗨。”
她突然没了玩的兴致,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玻璃杯。损友到底关心她,索性也坐下来,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寂寞了吧?后悔了吧?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作。xx(丈夫名字)这人,平心而论,可真是打着灯笼难找。这么多年也是在眼皮子底下看过来的,你说你俩这么多年连句嘴都没拌过,冷不丁就扯证离——诶哟……你别掐我!虽然我不喜欢男的,但他是个好人,这总没错吧?”
她点点头:“是个好人,好丈夫,将来有了孩子也会是个好父亲。”
损友无语看着她:“所以?发好人卡呢这是?”
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一阵嘈杂,一群人在起哄吹口哨,她正疑心出了什么事,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