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却将这诱人的谎言当了真,她终于敢抬起头,对上老师的眼睛:“......老师不会觉得我麻烦吗?”
东方颉点一点头,垂眸看手里的茶:“要不要尝尝?院长送的新毛尖,萃的旧年梅底雪水。”
“再说......某种意义上说,你这是在行善事,xing交只是流于表面的形式,无需因此产生不必要的羞怯。”
纠缠在一起的推开彼此,老师扶着她的肩这样问。
活了上千年的妖仙,自诩不沾情欲俗事,本万分唾弃风花雪月之事,如今自己竟亲自诱着学生一步一步往自己怀里陷。东方俯下身去,从学生脆弱敏感的喉管开始咬吮舔吻。
现在后悔可是晚了,他给过机会的。
老师和其他人不同,他几乎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仿佛这个吻不含任何情欲、当真只是让她尝一尝茶味。
好,午后的阳光恰好在这里划出一个格子,她刚恢复身体,十分嗜睡,没坚持几分钟便重重阖上眼。
这回学生彻底放宽了心,终于肯心甘情愿跌入密密罗网;东方颉一点一点褪去她的衣物,当那具微微颤抖的酮体在沙发上一点一点袒露时,东方颉从心底深深叹出一口气。
小垃圾窘迫地松开手。
“还好、还好…”
她彻底醒了,自己正躺在柔软沙发上,身上盖着教师的外袍,自己的外袍整齐地迭放在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感到有人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头发,有些痒。她皱眉头,那人轻笑一声,又来逗弄她的睫毛。
东方睁眼说瞎话,细密的吻从学生额间落到唇角:“祛除魔邪是教师的职责。”
但导致的结果都十分糟糕。
话音还没落,带着茶香的吻就覆上来,唇齿间果真醇香,小垃圾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不敢动弹——若是同级的学生她还能推开,可这……这可是要救自己性命的老师啊。
他在她腿边坐下来,男人身上清冽的丹香萦绕在鼻尖。啊……也对,东方老师极擅幻术易容,自然要炼制丹药……
他对于任何事都几乎是无师自通的,仅有想与不想之分。因此在情事上也游刃有余,颇有技巧地含住她娇嫩敏感的乳尖。平日里执纸扇、教鞭、丹药的素手一路游下去,在学生最私密的、已经被几个莽撞小子污染过的地方,带着些惩戒意味揉搓挑逗。
清风霁月,道貌岸然,端得是为人师表,仿佛心底兽欲不存在似的,仿佛袍下昂扬的性器不想被满足似的。
其实她的神智也不容许她想太多,经过前几日的情事,这副身子已经敏感得过分。她几乎是本能地抓紧老师的袍角,喉咙里溢出嘤咛喘息。
“......还好么?”
老师的言语和动作形成强烈反差,像一枝凶狠的腊梅,掩在寡和气质里的是无穷无尽的情欲。
......丢死人了。
小垃圾暗自乍舌,新说东方老师真是讲究,嘴上嗯嗯啊啊地应付。
东方耐心地挑逗她柔软的舌,茶水早已平稳地回到办公桌上。
“发什么愣?”东方一皱眉,小垃圾立刻回神,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换了姿势,她跨坐在老师的腿上,腰肢很不安分地扭着,东方的手绅士地扶在她腰上。
老师太凶了。
她正惴惴不安,老师的手却握住她的:“......头发。”
“准备好了么?”潮湿的声音在小垃圾耳边舔舐,状似礼貌的询问,声音主人的手指却早已在里面搅弄抽插,带出令人羞赧的水声。
她抓在衣襟的手无意间抓到了老师的一缕头发。
“嗯......”小垃圾不敢抬头,忍着心脏砰砰地跳动,假装研究老师衣袍上的花纹。原以为老师的袍子是素色,原来还衬着这样的浅色花纹......
他给过她机会的,自学生踏进他的办公室起,整整半日的时间。这期间她若是退缩,随意找个什么理由逃走,他都不会再招惹她。可是她没有......甚至在他心爱的书架旁摆出那样诱人的姿态...对他这样没有防备心么?仅仅是对他,还是在所有男人面前都是这个毫无戒备的样子呢?
东方见她这个样子,叹口气:“不必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东方颉身上神性尽褪,他此时与他先前百般唾弃的求欢男子没什么两样。
“不会。”
学生的眼角泛红,溢起泪光,不知是被吻出了泪,还是被下体难耐的刺激逼出了泪。
学生带着些哭腔喊着老师,他却置若罔闻,只以唇舌阻住接下来的嘤咛。
......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东方老师似乎已经忙完了手头的工作,这会儿恰巧端起桌上的茶水,见自己醒了,便信步迈过来:“醒了?看上去还是很累,有哪里不舒服?”
他本以为他会很耐心,可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