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这晚点说好了,真找不到地方养,就试试看能不能把牠们塞物品栏,应该也不会死吧。」eric半是玩笑、半是自暴自弃地说,接着又恢复了方才犹豫的样子,再次开口也是吞吞吐吐的,「但其实我想问的是……刚刚,嗯、应该说,你相信白士德……我是说,祂真的还有余力可以送我们回去…?」
想起女性神只对白士德的嘲讽,lora也不是那麽有把握,「这不好说,但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了吧?」
「喔……」eric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lora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担忧。
lora看eric这奇怪的模样,心念一动,摩挲着手镯上的石头,单刀直入地问:「那个兽人神只跟你说了吧?」
打从进入意识空间,兽人神只就不断地以意念刺探着她的思绪,但她对祂很是戒备,所以祂一直都没成功,直到她看到饰品稍稍恍了神,才让祂有机可趁地进入了她的脑海中,现在看eri操的反应,同样的套路是不离十了。
「咦?你怎麽、所以你……」eric惊诧地问。
「是啊,我也是。」lora坦然地道,「我是不知道祂怎麽跟你说的,但祂确实许下承诺,若我破坏白士德的行动,便会送我离开,前提是,嗯,我想这应该都一样,就是不能让你知道,因为这我跟祂下的誓约。」
eric张了张口,连忙挥手解释道:「可我没有跟祂立下约定喔!真的!」
「你知道,有人说过,在话尾特别强调『真的』是心虚的表现哦~」挑起单边眉,lora调侃地道。
eric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但一看到对方忍俊不住的笑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喂!」
「谁叫你有话不直说。」lora双手一摊,随後敛下眉目,轻声地道:「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已经先答应了白士德。可是,白鸽,嗯……这麽说虽然有点矫情,但这里只剩我们两个了……不是说一定得坦承相对什麽的,但至少像这样的……算是大事吧,还是不要隐瞒彼此?」
不等他的反应,lora有些无奈地说了下去:「意见相左并不可怕,拿出来讨论总是可以找到方法解决,怕的是因为隐瞒而被离间导致分崩离析,嗯……或许这也是我自私吧,只是总觉得要嘛就一起走、或者是一起留,总是有个伴吧。」
闻言,eric想起lora之前曾与好友的误会经历,知道她说这些话的轻重程度,便认真地道:「这也不能说自私吧,我不也跟你下了同样的决定?」
lora看着eric,没说话。
「再说了,我想接下来的任务,不管是以谁为主,应该都是绑定状态了,两个人一起总b一个人好。」eric知道只要给lora太多的空间,她就更容易钻牛角尖,因而语速飞快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且,就像你说的,只剩我们两人啦,早在这之前我就意识到了,还用你说~哼哼,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知道後面的几句话是在安慰她,lora也很给面子地噗哧一笑,「是吧是吧,我在想,那个兽人神这个算盘打得可真是不如意。」
eric面露不解地看着lora。
「没什……」lora蓦然停住,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这才吐了吐舌,把未竟的话语说完,「我只是在想,假设今天我们两个是已经三、四十岁,已经有社会历练,见识过现实残酷的上班族什麽的,至少就我来说,我应该就会为兽人神只所说的话产生动摇吧。」
「也不致於吧……」eric呐呐地道。
eri操出生於单薪家庭,虽说家里财务偶有吃紧的情况,但父母认为学习比较重要,所以从来没同意他出去打过工,因此对於职场上的人情世故,他也只是片面的了解一点,於是话也说得挺没底气。
「嘛,谁知道呢。」lora不甚在意地回。
lora倒是在外面打工过,但也算运气好,遇到的老板、同事人都不错,即便真的不幸遇到磁场不合的,由於父母都还在工作无需她扶养,因此还有选择权,不致於非得苦熬於不喜欢的工作中。
所以要说社会历练,lora也只beric要好一点,因此她才会有这样的感叹:「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因为我们都还在『drea蜜sland』,很幸运地,还有那麽一点憧憬与冲劲,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啊,当然我们愿意向彼此坦承也包含在里面。」
话说到这里,eric自然也明白lora的意思,尽管他还是不认同,却也不再反驳,因为这也只是一个没有答案的辩论罢了。
「好吧,反正就是那样的傻劲嘛。」eric耸了耸肩,「可就算白士德费了很大的力气将我们带过来,但兽人神的状况也顶多只好那麽一点吧?总觉得虽然祂抛下了这样的诱饵,也不一定真能做到?」
「这个嘛,我倒是不怀疑祂尚有能力送我或是你其中一个离开,可是我不相信祂。」lora坦然地说,「就算祂愿意跟我建立神契,我还是……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