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近乎贪婪地盯着她,似要将她望进心里去。
若我死了,你会原谅我么
乔凌终还是高估了他。
何曾自嘲地轻笑了声,悄悄往前一步,将准备逃走的女人桎梏在怀里。
何曾还是那个何曾,他没变了性子。
不过两三秒,女人脸上已沾满男人的口水,都是他毫无章法,胡乱啃咬着留下的。
他站在台阶下,还比她要高些,他捧着女人的脸,异常认真地看她,粗粝指腹掠过她的眉眼,男人的少年时代过得惨淡,似乎从没什么值得去回忆惦记
的。
除了她。
“娇娇,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谁都没想到何曾会突然说出这番话,就连何曾自己也愣住了。
他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处于失控的状态,他听着自己喃喃着,一遍又一遍道:“娇娇,我错了,我以为自己不会后悔,我以为不会的……娇
娇……”
他没有说过喜欢她,便是十五岁那年也不曾。
昏暗的楼梯间,没有花前月下的迤逦,站着的两人也不是什么有情人,这迟到了八年的话,并不能叫女人有多觉得欢喜。
乔凌任由男人虚拥着,内心半丝感动全无,心里对这人的话说不出的厌恶,她有些激动,轻轻推搡着何曾,“你放开我。”
她手上几乎没带什么力道,可男人不知道是没站稳身子,还是别的什么,下一瞬 ,竟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砰”地声,男人高大的身子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幸而他衣服穿得多,倒下时后面只一个台阶而已。
不过这场景,也足够旁人看着心惊胆战。
乔凌被眼前这变故惊愣住。
傻站了两秒,才慌张地去扶他。
男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他撑着她的胳膊站起身,安慰她,“没事,娇娇你不用担心。”
“你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就怕骨折或脑震荡什么的。”乔凌咬着唇,踌躇了半秒还是开口道。
她永远都是,对谁都这么好心。
何曾掩下眸,倒吸了口气,“不用……娇娇……”
让人难以忽视的抽痛声。
几分钟后。
何曾坐在乔凌的屋子里,女人拿了医药箱过来,“何曾,你学医的,肯定要比我专业,自己消毒吧。”
她并不预备管他。
何曾苦笑,自己沾了消毒水往手部伤口上抹,“娇娇,如果刚刚那一下我死了或者是残了,你会稍消消气,原谅我么?”
乔凌骇然,跟看疯子似的盯着他。
“何曾,你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你有病么,命是你自己的,要不要随你,你是不是觉得,我非想着置你于死地,我心没你那么狠,我没那么想过。”
乔凌脸涨的通红。
“可是何曾,你说后悔了就成天把原谅的话挂在嘴边,让我应了你,世界上哪有这样好的事。你自己扪心自问,如果你何曾今天还是大杏子村的那个
人,一无所有,你还会这样么?”
“你如今有钱了,有地位了,你或许真喜欢我,觉得生活不那么圆满,又惦记起我,何曾,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肯跟你上床是因为我也有需求,
而不是别的。”
何曾被她的怼得说不出话。
他左手着地时被磨出了血,此刻消过毒,何曾换了另只手去搂她,“我们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的娇娇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我怎么舍得去
死。”
“可是娇娇怎么办,你在我梦里哭,你哭着说,何曾,我不疼的,你笑一笑我就不疼了……娇娇,你让我怎么办?”
看来那一下摔得并不轻,把个大男人又给疼哭了。
乔凌颈间湿漉漉的,她觉得自己快不认识面前的何曾。
她没遇过比他更爱哭的男人。
何曾心智很成熟了,恁谁都觉得他稳重而可靠,不像二十来岁的人,可他在乔凌面前却忍不住展现出最稚嫩的一面。
难过得想哭便哭,从不忍着。
欢喜也是真心的。
“娇娇,你想不想要我的身子,一周没cao过了……”
我腰疼
乔凌屋子里很暖和。
她早把外套脱了,穿着薄薄的线衫,及贴身牛仔裤。
何曾手摸索着探下,自她牛仔裤口伸进去,掌心覆着她小裤裹着的隐秘部位,屈指抠了抠,直到指腹微微湿润。
刚两分钟前哭得眼眶通红,准确点说还是个大男孩的人,泪珠还悬在长长的睫毛上,这模样看着委屈而使人不禁心生怜悯。
“它想我了是不是,娇娇刚说你有需求,想同我上床,让我来我伺候好它,嗯?”
何曾抱着乔凌进卧室,如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男人臀部至腰窝布满了大片青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