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颗惴惴不安的心坐在保姆车里想着事,也想她。
男人跟牛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而周成海有自己割舍不下的人生,他心里即便没能完全放下乔凌,他不可能也不会等乔凌一辈子。
陈叙自那天后去海市参加个学术会议,近一周他倒常会联系乔凌,就像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乔凌心想,等陈叙回来还是好好谈一谈,没必要再搅进自己这摊浑水中。
她自暴自弃放弃人生了么,其实没有,她的心只是比以前坚硬了。
那个软柿子一般好揉捏的女人,被人强迫着从自己舒适的龟壳中爬出来,身上套了层厚厚的铠甲。
任它柔情似水,肉体鲜嫩,她自岿然不动。
乔凌若有所思地关上对话框。
天色渐暗。
秦溪那边早跟物业打过招呼,何曾按着约定出现在秦溪家楼下,他面色如常地坐着电梯上楼,敲了敲门。
秦溪很快过来开门,她侧身让何曾进来。
她轻笑着,弯腰递给他双拖鞋,“你倒是准时。”
女人没有穿乳罩,黑色丝绸衬衫难裹住丰腴的胸,她只低下身,那对奶子已恨不能从衣服里蹦弹出来。
“不是已经答应了你。”男人嗓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焦躁。
何曾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那大片的落地窗,窗帘并没有拉严实。
“吃饭么,我刚拌了蔬菜水果沙拉。”饶是秦溪这么好的身材,还是不得松懈。
她光脚走在男人前面,衬衫堪堪遮住屁股下方,露出雪白笔直的大腿,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
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能对着这样的美景无动于衷。
今天就是他也不例外。
偃旗息鼓
“好。”何曾自她手里接过玻璃碗吃了两口,片刻失神后问她,“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这话问的怪。
她知道什么,她无非是知道何曾有个圈外的女人。
秦溪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何曾的表情有些颓废及慌乱。
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般。
女人似笑非笑地看他。
心道毕竟还是修炼不到家,不够沉稳,要不是争强好胜,为了那股子不甘心,她也不至于此。
她瞥过眼窗外,垫脚走过去拉拢好窗帘。
下一瞬,女人身上的衣服已飘然落在地板上,哪里能想到女人不但没穿奶罩,刚连内裤都没穿。
浑身光溜溜,奶子又翘又挺,男人一手不一定能全握住,只这对奶子就够玩整夜。
腿缝小逼上的耻毛都给剃光,平时注意保养粉嫩得跟稚女似的。
哪个男人不爱cao这样的逼,舔这样的奶子。
“何曾,我……”秦溪伸手去摸何曾,未曾想被人一把推开。
何曾几步走到墙角,对着垃圾桶,吐了……
竟是吐了。
吐到胆汁都溢出来。
秦溪怒不可遏。
没等到她发火,那边何曾已伸手抹去嘴边秽物,唇角露出惨淡的笑容。
“呵呵……”
何曾苦涩地轻了两声。
他自己去扯牛仔裤,裤子被拉下一半悬挂在膝盖上,平角裤覆着软软的大坨东西。
男人的手在裆前布料上粗暴地揉搓了两下,没有反应,任何抬头的趋势都没,“我这东西有毛病,中看不中用,废了。”
男人用隐忍的语气说着这般直白的话,“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想着她可能会是个例外,可还是不行。”
秦溪惊愕地说不出话,她捡起衬衫裹住自己。
仰头看着对面的男人,那人浑浑噩噩地,脸色惨白,只喃喃低语着。
“你把裤子先穿好。”她蹙眉瞥了眼何曾软趴趴的腿心道。
白费了那根棍子。
她怎么都没想到踩到这么个雷,“你这病就没找个医生好好看看?”
“心理问题。”何曾明显不欲多说。
秦溪略想起他那家庭背景,还有圈子里见过的乱象,不用何曾多说什么,只他那表情,就已经将女人引到岔路上去。
秦溪想歪了。
他跟自己还不一样,何曾没钱没势,能从山沟沟里走出来,指不定承受了些什么。
一时唏嘘不已。
都是不容易的。
他们说来就是人们捧的角儿,有钱有势的捧角跟普通人还不一样,给他们屈服撅起屁股的,可不论男女。
长成这样,女富婆爱玩,男的也未必不爱。
难怪何曾昨天那么紧张,怕是担心再抖出点别的东西出来。
总归没多干净。
秦溪心里那些子火顿时偃旗息鼓,“你回去吧,那事儿我已经帮你封口,我们照常合作就好。”
何曾低着头。
隔了好会儿才道,“好,回头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