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笼罩着水桥镇,巨大的菩提笼罩着花海中的两人。
季言的吻像是一张庞大的网,牢固、密集、无法挣扎。又像是潮汐,铺天盖地又汹涌无比。
一双干燥而柔软的大手顺着裙摆伸了上来。沉宛在清明与理智即将被卷入海底的时候推开了他。
“季言这是在外面”
季言上前一步,抬起手臂把她困在胸膛和树干之间,深邃的眸子是难耐的欲望。
俊雅精致的面庞被月色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霁月清风的温润,一半是晦暗不清的邪狷。沉宛不敢再看他,偏过头,“我们、我们回去再”
“宛宛”季言的声音是朦胧的沉哑,像是柔软的猫尾在心尖儿上扫了一下。“我想要你,就现在”
晚风吹拂着树上的枝叶,发出簌簌的声响,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侧和颈窝,沉宛想,季言上辈子一定是希腊神话中的海妖,不然怎么轻而易举就可以用美丽的声音迷惑了自己?
裙子被褪了下去,随意的堆在腰间。季言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嫩白乳肉中间是小巧的乳头,像是盘中的朱砂被温水轻柔的晕开,呈出淡淡的粉。
粗粝的舌苔刮过挺翘的红缨,一股钻心的酥痒裹挟着温热爬满四肢百骸。“季言嗯”。沉宛微闭着眼,仰着纤细白皙的脖颈,哼唧着。
那一截白像是头顶上的月亮。溢着莹光,泛着润泽。季言眼眸深深,“小骚穴是不是都湿了?”
沉宛抬手挡住他的唇,不想让他再说些让人难为情的话。
季言朱红色的薄唇微微开启,含住那纤细的指节,大舌灵活的卷着指腹在口腔里勾缠。另一只手下移,掌心覆住饱满的阴阜,拨揉着两片紧闭的阴唇,“果然很湿了”
沉宛两条秀眉微微蹙起,难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指尖那温热柔软的湿漉触感与下身被揉弄带来的空虚感相比,竟不知哪处更痒。
皮带扣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火热的欲望从黑色内裤中跳了出来,季言抬起她一条腿,开成了一个可以完美嵌入的角度,欺身而上。
肉棒在一点点推入,穴壁上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吮咬着粗壮的棒身,季言半眯着眼,舒爽的闷哼了一声。
沉宛从不知男人的呻吟也可以那么动听,像低沉浑厚的大提琴,深沉而性感。
腰身在律动中逐渐变软,压抑的细细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季言太深了别”
“深?”季言半眯着眼,低头舔着她娇嫩的脖颈,“你的小穴一直在咬我,告诉我让我cao的再深点。”
“啊”
龟头一下挤进最深处,又被狠狠拔了出来。穴口处翻涌出几片粉嫩的媚肉,又随着粗黑肉棒挺进的动作被推挤回原处。
深深浅浅,反反复复。
汹涌的快意堆积在了一处,沉宛的脑中一片空白,连呻吟都带着尖锐,“季言啊啊啊”
激剧收缩的阴道击打着挺动的肉棒,快感到达巅峰的那一刻,季言吻上了她的唇瓣,清亮温柔的眸子里刻着她春意迷蒙的脸。
沉宛恍惚之中似乎听见季言低声说了句什么,却又被吹散在了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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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季太太。”
——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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