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其实并不尽然。
婚姻,可以是爱情的终点,也可以是新的起点。
前者如可以因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大打出手的夫妻。
后者,譬如沉宛与季言。
许是两人的相守本就来之不易。婚礼过后的日子,感情在昼夜燃着的香炉中再次灼热升温。
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季言唇角弯起淡淡的笑容,脚下的步伐踩的更快。
到了别墅门前,季言下意识看了一眼二楼卧室的窗户。
暗色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室外的光线被紧紧挡在外面。
别墅二楼卧室内的沉宛,看着安静躺在黑丝绒盒子里的戒指,眼里的神色复杂又晦涩。
普普通通的六爪钻戒,切面却是光滑流畅细致,若是被阳光照射,一定会闪着流光溢彩。
沉宛看着左手空荡的无名指,睫毛轻颤。
据说,这里与心相连。
房间门被推开,季言缓步走了过来。见沉宛乖巧的坐在床旁,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今天怎么这么乖?”
沉宛扯了个笑,“乖点不好吗?”
季言深邃的眼底闪着淡淡的笑意,衬的他的脸更加温润柔和。“今天不看我做饭了?”
“看。”
季言觉得今天的沉宛有点奇怪。
从他回来后就看着自己发呆不说,而且还很粘人,若不是抹不开面子,估计自己上厕所都会跟着。
看着又痴痴望着自己的沉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季言转过头,“我就这么好看?”
沉宛回过神,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肯定道:“嗯,季言最好看了。”
季言挑了挑眉,身子突然倾了过去,半压住她,“那今晚可以从后面干你吗?”
两人的脸离的很近,连呼吸都胶着在一起。沉宛下意识想拒绝,不知想到了什么,到了嘴边的“不行”变成了“好。”
季言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欣喜。
他喜欢后入式,可两人只试过一次。因为沉宛觉得这姿势过于羞耻,所以他也没再勉强。可今天的沉宛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兴奋过度的季言伸手去扒她的裙子,沉宛吓了一跳,身子靠在沙发扶手上,捂着裙摆看着他:“你、你干嘛啊。”
“硬了。”季言的表情有些严肃,语气还是理直气壮的。
沉宛咬了咬唇,在心中暗骂他是色中饿鬼。可捂着裙子的手还是松开了。
骨肉匀称的白皙双腿下不着一物,粉中带红的细细肉缝被掩盖在稀疏的阴毛之下。季言手指顺着那道细缝摸索着找到花穴的开口处。两指拨开闭合的花瓣,将藏得极深的穴口找了出来。
粉嫩的小孔正吐着一汩汩的水液,季言轻笑了一声,“这就湿了?”
沉宛忍下羞涩,声音软而娇,“嗯....想要季言....”
季言什么时候见过沉宛这么主动?当下额角的血管连同身下的肉棒都一并在跳动,“今天怎么这么骚?嗯?”
沉宛垂下眼,长长的睫羽遮住了眼里的神情,“那你喜欢吗?”
季言喉结滚动了一下,拉过她一只手覆在自己肿硬的分身上,“你说呢?”
“你喜欢就好。”沉宛笑了一下,清亮的眸中闪着季言看不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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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是捉摸不透的黑。
而我,竟然有些心慌。
——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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