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纱夜。”软瘫的少女被这般温和却无情地命令道。
现在她从摆满性爱道具的密室回到了几天来囚禁自己的房间。没有窗户,灯光暧昧昏暗,难辨昼夜。紧闭的大门仿佛牢固到囚困的吸ing使尽手段也无法逃脱,也仿佛脆弱得随便谁都能推开走进来玩弄她。
“训练开始了。”赤司说。瑰丽的红眸望向她,那满含威压的目光仿佛自天上垂下。
“由我来做你的陪练。纱夜应该从传言中知道,我在一军是怎样一个队长——尽你的全力去逃避‘惩罚’吧。“
门关上了,落下令她双腿发软,后背颤栗的话语之后,赤发的少年退出房间。只留下浑身赤裸,后穴塞满串珠与按摩棒,遍t爱痕的纱夜跪在原地,摩擦得发红的膝盖浸在黏稠的浊白水液里。
“呃……啊……!”
先不用提“逃跑训练”,哪怕一动不动,后穴悲惨的搅动就将被操透的她送上一个无情的小高潮。下体抽搐得厉害,过度使用的部位于麻木之后再度被逼迫上承受极限,就反而会变得更敏感,停不下来一样乱颤。
不、不行。首先要把后面的取出来……!
瘫倒在地的纱夜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手掌按在腿心淌出的一滩浊液里。精液异样的黏稠感填入指缝,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对此不会感到陌生——因为这几天曾多次用纤柔细白的手掌上下撸动肉茎,肉抚囊袋,直到y热的龟头猛烈撞击掌心,射出的白液糊满指缝,溅到脸颊和胸前。
那时她身上其他三个性洞多半也被占着操干,如果没有,肉茎大概会在射精时强塞进她口中,喉与胃简直也要像子宫一样被灌满了。还有花径甬道和后穴的肠道……鼓胀的腹腔像是沦为了容纳精液的便壶。
精液的腥腻与少年清爽又热烈的气息,她整个人都浸透其中逃脱不得。就算真能逃出去,逃出别墅,逃出这几个人的视线,逃出这个世界……这气味仿佛也洗不净,如同这几日的经历永远留在她身体内。
纱夜另一只手颤抖着伸向自己身后,绕过线条起伏分明的漂亮裸背,圆翘的臀瓣都因为那几个玩具震得在抖。手指稍微一挨就连腰到肩都瘫了下去。被精液黏在一起的按摩棒螺纹嵌合着热软的肉逼不停震颤,串珠无规律地被挤压乱动。
虽然这几天她被操完也会是这个样子瘫软一动都无法动,即使独自被放置在房间内,也对塞进体内的玩具无能为力。但所谓的“逃脱训练”一上来就是这种等级未免也太过分……赤司真的有想让她逃走吗?
高潮让花穴痉挛着吐出更多浑浊黏腻的水液,她勉强再度跪起,翘着t试图去拿出后穴里的东西。之前这时她都会直接放弃,任由占据私处的玩具肆意履行主人留下的看守她身体的任务。只要忍耐过几次高潮,被耗尽体力与精力的她就会如愿昏厥。
……也就是暂时解脱了。
但是这次无法这样把头埋进沙子装鸵鸟了。
赤司的“惩罚”她完全不想了解具t是什么样。头顶仿佛有无形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高悬,随时会在她无力时落下,纱夜紧张地再度将手向后伸。
……不行,看不到那个位置。尽管嫩肉紧绞着那些东西,这种情况想摆脱也只有握住玩具末端一口气抽出一途。稍微的犹豫都会把脱身的挣扎变质为对自己助纣为虐的玩弄。但那偏偏又是两三支较细的按摩棒和密室墙壁上最粗大的串珠……想同时弄出来很难。
纱夜扭头看向四周,在靠墙的壁橱里有面内嵌的穿衣镜。
她这么清楚,当然因为自己这两天中才被拉到镜前操干过。被迫眼睁睁看着镜中少女夹在几具年轻又强健,白皙或深色的身躯间。被蹂躏得通红的穴口前后塞满狰狞性器,只能随着抽插摇摆的耻辱样子,淫靡、可怜又可爱。
纱夜忍耐着体内的快感爬向壁橱。距离很近,地面也铺着细软的短绒地毯,不会磨痛她敏感的润白肌肤。但四肢着地爬行的羞耻还是胜过肉体苦楚,让她差点又流出眼泪来。
银亮的镜面映出此刻的她。腰背弯折的弧度秀美,肩胛突起,x部翘挺,乳尖一荡一荡,她赶紧将手臂遮在胸前。雪臀高抬,臀沟却没能夹紧,而是被异物撑着向两边分开。
紫色的按摩棒还剩遍布颗粒的末端,绿色的则有一节供人握住抽插的黑色橡胶把手。最麻烦的是串珠,原本她的后穴只吞到倒数第二颗,刚才的爬行里却不小心在碰撞摩擦中把最后一枚粉红的圆球也咽了下去,只露出一条末梢纯白的漆黑猫尾巴。
她在看向镜面的下一刻就扭过头去,不想再看到满是自己被人侵占证据的这一幕。但现在不是逃避的时候——不管他实际是如何想,正如赤司君所说,这与别墅实际布局一模一样的梦境确实是绝佳的逃脱准备场所。
她不能浪费时间。
这样反复告诉自己。纱夜终于打起一点勇气,羞耻地对着镜子,战战兢兢向后伸出手,去抓深深塞在后穴,撑开甬道的那些充满恶意的x具。
抓住的一瞬间,手掌都被不同频率的高速震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