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惨呼,“官人……” 下面小口撕裂,疼痛难耐,“疼……” 她哭了出来。
陈叔的粗大阳具才进了一半,甬道的软肉就咬紧了他。正待再使力破开,吱吱的哭声止住了他。
他伸手在两人身体连接处摸,指上sh涩,不是她的汁水,是血。心里一慌,他想抽身撤出,刚一动,“啊……官人……”吱吱浑身绷紧,又哭叫了一声。
他不敢再动,“吱吱,你忍一下,我抽出来,我们不做了。” 他的声音粗噶沙哑,听起来也十分痛苦。这种时候停下来简直是男人的噩梦。
吱吱去抓他托在自己t侧的大手,指尖摩挲他掌上突出的骨节,他的手掌火热,又坚硬,像他整个人的样子。
“官人,我没事,你,你进来吧。”她的嗓音发颤,带着哭腔,陈叔听了胯下觉得更y,肉棒又大了一圈。
“吱吱,你那里破了,我怕你会受不住。他还在苦苦忍着欲望。
漆黑中吱吱的头似乎在枕上摇了摇,“我不会,官人,疼得狠,才会像我的清白身子给了你。”咬住嘴唇,她把t抬高一点,自己试着让他的阳物往里深入。这一动,男人脑中最后的挣扎决了堤,腰上用力,烙铁似的肉棍捅开了穴内一层层包裹的软肉,整根埋进吱吱的小穴。
迸裂的穴口,紧致温暖的甬道,还有缠着他欲根的湿润,吱吱的身体每一部分都是诱惑,陈叔深入浅出,残存的理智没有让他动作太激烈,每一次顶入都小心翼翼,怕插得太深进去了她的宫口伤到腹中胎儿。
他中途换了姿势,吱吱侧躺,他从后面寸寸肌肤相贴,拢住她娇软的身体,粗长的棒身又从她的t后慢慢挤进去,进入穴口的一瞬,吱吱身上颤动,默不作声,把后背跟他贴得更紧。陈叔怜爱她的温顺,身下连续推送,嘴唇轻咬她汗腻的后颈,耳根,往前又去找他还从没有亲过的红唇。小小的唇瓣绵软,他喘着粗气在上面又亲又吮,竟然尝到了血腥,不知何时她的唇瓣被她自己咬破了。
刚硬的心化成了水。他松开揉捏她胸前乳肉的手,把两根手指放进吱吱的唇中,
“吱吱,你不要再咬自己了,疼得厉害就咬它们。”
嘴里塞着他的手指,吱吱含糊“唔”了一声。小舌尖轻轻舔他的两指,划过指肚,绕着凸硬的骨节打转。她无意识的动作b疯了身后的男人。
吱吱耳边的粗喘声瞬间加重,含着的两根粗硬的手指在她软热的舌腔内开始抽插,穴内的火热异物顶得又快又深,每一下都狠狠顶到她的甬道尽头。听着两人的下身撞出清晰的啪啪声,上下两个口都被抽插攻击,吱吱全身紧张得不行,终于忍不住又哭叫起来,
随着她的嘤泣是男人无比沙哑的低沉呻吟,断断续续安慰她,
“吱吱,再忍一下,嗯!” 吱吱甬道内突然收缩,他闷哼一声,埋在里面的凶器不得不插得更狠。
“我实在停不下来”
“你这个小女娃,里面太小了,真想操死你!”
听到他粗鲁的下流话,吱吱羞得双腿颤栗,花穴内又是悸动。陈叔咬住她的细颈,一只粗大的手掌将她胸前的两团浑圆勉强握住用力揉捏,凶狠的阳物肆意在她不停收缩的花径反复抽动,无休无止。
许久后,一声男人的低吼发出,胯下的巨物最后猛插了几下,大量的浓稠的热流喷出来,射在了吱吱娇嫩的穴内。
攒了这么长时间的欲望,吱吱的小穴根本包不住,从被他操破渗血的穴口汩汩流出来。陈叔披着衣衫执着烛火看到这情形,眼神又暗了下来。他深吸口气,俯身在吱吱被汗浸湿的鬓边亲了亲,
“娘子,你稍等等,我去楼下店家那里要些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吱吱软软躺在那里,身上满是他弄出来的红印子,冲他虚弱一笑,
“嗯,你去吧,快点回来。”
陈叔蹑手蹑脚开门走到廊上,刚往前几步,隔壁的门打开,王正书穿着白色的内衫走出来,门在背后掩住,一丝微弱的橙色烛光从门缝透出来。
“陈叔,你去哪里?”王正书的嗓音微哑。
陈叔脸上发热,庆幸廊间昏暗,看不清彼此神色。
“王少爷,我,我去弄些热水。”他的声音也粗沉。
王正书低头清咳一声,“你也帮我弄一些热水送过来吧。“
彼此了然,两个男人在静默的漆黑中无声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