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如流水一样过。天上的剑主从昏迷中醒了,阿酒整天和自己的徒弟腻腻歪歪,秦天心不知如何吞噬了魔胎搅的人间j犬不宁。
然而这一切都与花折月无关,她最爱做的事已然变成拎着小坛子酒去自己母亲坟前说话。从前生前吝啬开口的,死后一一与她说道。
后来有这么一日,天气很不错,风里有浮动的草木清香。远行的故人就这么回来了。
花折月遥遥便看着洞府前一袭白衣落拓对她伸出手:“阿月,我回来了。”
花折月手里拿着除草用的小镢头,k腿满是泥泞,形似凡间农作后的农夫,很是平静的哦了一句,在他面前站定。
长珏打量她的神色有些忐忑的看着她:“你,生气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是被他控……”
“我知道。”花折月微笑,点点头,“长珏,我知道很多。”
“不,你在怪我。”长珏握住她的肩,“我知道他如何对你……我不该如今才苏醒。阿月,你可以打我也可以跟我闹脾气,但你不能这样……”
他顿了下,很艰难的从喉头挤出字眼:“你的眼神好似并不在意,好像,你不要我了……”
这样慌乱的长珏半分不像她之前认识的那个运筹在握的仙君。花折月心下一窒,垂下眼:“长珏,你我都知道,他也是你。我们相识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错误?呵,”他垂头低低的笑,偏过脸掩住眼里的偏执与癫狂,“花折月,莫不是你以为本君已活到分不清心意的年纪?”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他拉过她的手,强硬的摁在胯下的凸起上,嗓子有些低哑,“它看到你就硬了……”
花折月像是被灼伤,极力的想甩开手,但仍被他制的死死的:“混蛋!你发什么疯!”
“什么疯?”长珏喉头溢出些晦涩的笑,强势的将她锁入怀中,“我早就疯了。我这样对你,这样把心意放在你面前供你践踏……你却想离开?”
他的眼里恨意与爱怜交加,手上的动作却无比爱怜:“是我错了。我应当废掉你内丹,将你关在笼子里,日日操弄,全身s满精液这样你就不会想着离开我。”
“你敢!”花折月抬头瞧见他黑云压城一样的眸子,莫名的生了畏意。他说的是真的,他真打算这么g!
“这里可是涂山!”她强撑着勇气威胁他。
他欣赏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怯意,满不在意道:“踏平便是。阿月不知我这剑主名头如何而来?”
踩在成山尸骨、如海血流之上而来。
他真的敢,并且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为了绝她的后路。
花折月握紧了拳头,怒极反笑:“剑主长珏你不若试试,但那日到来我会先族人战死。”
长珏袖中的手指微微一颤,但脸上仍装作没事人似的:“我对涂山的态度取决于你。你若乖顺,涂山受剑主荫蔽,你若拒绝,这个代价你我都无法承受。”
他黝黑的眸深深的望着她,强势且摄人心魄。
花折月敛下怒气,看着他的脸忽然笑出了声:“长珏,你是不是不健康的小说看多了?你越是这样,我越不会屈服。”
“你知道,我并不畏死。且,我不是弱者。”花折月眸色沉定,“我若以死相搏,你必会重伤。到时候,别说我族还有八位长老,天庭也必会派仙君下界将你带走疗伤。他们不能失去你。”
“且,我知道,你不舍得我死。”花折月掩住眼里的晦暗神色,飞快笑了下,“我对囚禁play没有兴趣,你这么g,我会结果自己。我不允许自己没有尊严的活着。”
长珏眼瞳一缩,心脏处有些疼痛感蔓延:“……与我一起,你竟恨不得死。”
他心念一动,一条漂浮银色的丝线逐渐触向花折月。“你若真将傀儡丝种进我身体里,我立即自爆内丹。”花折月拔出自己的剑剑尖漠然的指向眼前的银丝。
长珏牵住一头线,迎着剑尖向她走近:“不会很痛……”剑尖没入他的胸膛猩红的鲜血在白衣上流下道道痕。
“为什么?”他眼神带着绝望,执拗的盯着花折月。一步一步坚定的将剑推的更深。踩下一路荆棘带着一身血腥,就这么终于来到她面前。
花折月手腕一翻将剑收走,轻嘲:“你从来不知道爱是什么。”
长珏沾了血的手掌抚上她白皙的脸,血痕像是完美瓷器的裂缝:“我恨不得掐死你。”他的口气宠溺又充斥着恨意。
雪颈被他捏在了手里,手底下的触感脆弱且柔软。好像那么一用力就能掌控她的所有……
“清河回到你身体的时候,你是轻松的吧。你跟我说过,你要寻一个人。但你忘了她。”花折月看着他的眼睛道。
长珏松开手,捏住她的手有些欣喜若狂:“你若为此生气,我可以杀了那女人。”
“问题就在这里啊。”花折月轻轻叹气,有些冷酷的扯了下唇角,“长珏,我嫌你脏。”
脏?“我未曾碰她!”长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