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溢的甜栀子酒味和早已充斥的雪松味交缠在一起,仿若那混乱的两天三夜。
刚消下去没多久的腺t又重新昂首挺立起来,就好像准备收兵的将军突然嗅到了战场上肃杀的血腥气息,下一秒立刻整装待发起来。
鼻息间瞬间盈满了足以让自己发狂的甜香,罗笙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靠在门板上喘息着的卞苒。
“热……好热……”
卞苒下意识扯着自己的衣服,举起手来却看见了手指上才沾染上的一两点白灼,脑子有些突突的,她咽了两下口水,把它凑到嘴边。
舌尖轻轻地划过,带走那腥滑的液体,卷入口中,小嘴还津津有味地砸吧砸吧着,像是在吃些什么好吃的东西。
罗笙看着,眼睛发红,腺t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难受。
她好像很喜欢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从第一晚开始罗笙就有察觉到了。
不过,这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妖精……”
声音像是咬牙切齿着发出来的,卞苒听着,生理上的快感和背德带来的心理刺激更甚,眸光微转,如秋水含情,却涂生出一丝媚意。
“好吃……”
声音伴随着指尖从口中拔出的清脆的“啵”的一声,带出一两条晶莹的银丝。
罗笙是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把那娇嫩的小手重新按回灼热硕大的腺t上,声线已经低哑的不成样子。
“好吃吗?那待会让你吃个够怎么样?两张小嘴都喂的饱饱的。”
此刻的两人在彼此眼前都是被沾染上了名为欲望毒药的糖果,明知道其中的危害,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
卞苒神色迷离着,似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可伸出胳膊就揽住了罗笙的脖子,软舌还在她耳侧舔着濡湿,就像是在求欢。
罗笙细眯起眼,唇顺着靠过来的脖颈向下滑,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敏感的锁骨侧,时不时露出虎牙浅浅的咬着,展露出一排细密的牙印,像是要留下什么她的专属印记。
“嘶……你属狗的吗!”
因着这细微的刺痛,卞苒突然清醒了一些,她轻轻地锤了一下眼前人的肩膀,想让她停下啃咬的动作,手中的力道也不禁有些失控。
不单单是因为身体的触感,还因为这排齿印刻的位置过于明显,出门穿衣很难完全遮住。
因着卞苒抚在身下的小手“狠狠”一捏,罗笙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留在锁骨的唇收起了利齿,转为舔舐吸吮,红印子一串串地留下,就像是梅花,吮吸的力道很大,像是对方才的举动的惩罚。
“没良心的小家伙,你是想捏断它是吗?”
听着罗笙的话,卞苒本还生了一丝愧疚,但是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那一点点愧疚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面对面的全身镜中的自己,脖子下端一圈红痕,锁骨侧斑斑驳驳的红印子,就连光滑白皙的肩膀都没能幸免。
有那么一瞬间,在罗笙面前才会展露出的大小姐脾气又要冒出来了,哪曾想这人剥衣服的速度如此之快,还没等她开口,一边的红樱就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尖扫过脆弱的r孔,惹得她全身一颤,口中的嗔斥立马换成了婉转的呻吟声。
“呀哈……别……别那么突然……也别这么重……嗯——”
略显粗糙的舌苔滑过敏感脆弱的r孔,罗笙抬起头来看着卞苒的反应,听着那欲拒还迎的话语,更加欺负起了那鲜嫩的乳头,舌尖就想要钻进那小孔里舔上一番似的,用上的巧力十分的大。
“呜……你又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啊——”
吸吮间,罗笙的手也是没闲着,挑起白色的睡裙,手贴着内裤边缘的缝隙滑了进去,甫一接触到,就戳上了那莫名肿胀起在两片阴唇中展露出头角的小花蒂。
罗笙的双手因着之前学的各种乐器布上了薄薄的茧,指腹上的粗糙感更甚,刚一触到和它截然相反的滑嫩的花蒂,就不由自主的重重刮蹭,最后竟还捉住它搓捻起来,要不是自己扶着罗笙的腰,那犯下罪恶的手也这般托举着她,卞苒觉得自己就这样直接坐地上去了。
“嗯啊……坏蛋……别这样肉,会受不住的……一直欺负我……呜——”
说着说着,卞苒的话居然带起哭腔来,腿不自觉地抖着,集中精力站住身子却让她觉得身下的触感更为清晰。
“可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说想要我重——重——地欺负它。”
话虽如此,罗笙还是把手中的动作放慢了下来,甚至只是把手指放在湿漉漉软趴趴的穴口,专心致志地捧着嘴边的r粒吸得啧啧作响。
动作突然停下,可刚才才经历过“粗暴”行径的花蒂怎么能忍受的了被搁置一边?蜜液源源不断地从泛着空虚的穴口中滴落出,还未被褪下的内裤被它们染了个透,像是稍微拧一下都能拧出水来。
卞苒睁着有些无辜的大眼望着罗笙,像是不明白这人这么会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