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优子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沢田纲吉走路都带风。
“蠢纲,你每次出场都一定要甩一下你驼色风衣的下摆吗?”手里拿着一把绿色的锤子,只要沢田纲吉敢答错一个字,里包恩就会毫不留情地把锤子往他头上抡。
春风满面的沢田纲吉正了正脖子上的领带,得意忘形地说:“这样比较帅。”
“请你注意一下你的年纪和职业,耍帅给谁看呢?你的小未婚妻在这儿吗?”里包恩受不了地给了沢田纲吉一个白眼,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徒弟会这么的骚包。
“你是在嫉妒陷入热恋中的我。”立刻站起来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沢田纲吉贱贱地说,“里包恩,各种意义上都谢谢你交给我许多知识。”
“啊,首领夫人。”里包恩指着窗外说。
“哪儿呢?”扑倒窗框上往外张望的同时,还不忘把风衣敞开,让它在风中舞动。
“去死吧。”一脚踹上沢田纲吉的后背,里包恩的帽沿下的嘴角微微翘起。
自从沢田纲吉成为彭格列十代首领后,他们就再没有这样打闹过了。
里包恩其实很清楚,沢田纲吉在心里的某个角落,还是在埋怨他的。
十年前那个软弱却温柔的少年,也终于成为了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肮脏大人了。
正当他们打闹之际,门被推开了,一个爽朗的声音插进来,“阿纲,你们玩得很开心啊,加我一个吧?”
“棒球笨蛋,别那么亲热地叫阿纲,叫boss!而且就算要和十代目玩闹,也该由我这个左右手来,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山本武和狱寺隼人,分别担任彭格列雨守和岚守,他们是和沢田纲吉结下十年友谊的同伴和好友。
“哈哈哈,一起玩又有什么关系?是吧,阿纲?”山本武笑着把手中的太刀放在沙发上,也只有此刻他才能放心地松开手中的利剑。
“叫boss!”狱寺隼人滋着牙冲山本武g,转头又眼冒金光地对沢田纲吉说,“十代目,今天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发生吗?我很久没见过你笑得这么开心了。”
“诶?”沢田纲吉的脸以肉眼可见地的速度变红,然后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故作深沉地问,“大哥,蓝波,库洛姆和云雀前辈呢?”
里包恩还不打算放过他,用手枪顶了顶帽沿,咧开嘴,不怀好意地问沢田纲吉,“岔开话题干什么?该不会是你不敢说吧?”
狱寺隼人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大概旁沢田纲吉难以启齿,立马给了个台阶下,“不,身为下属,不该打探首领的私生活,是我不对!”
“狱寺,我不是说过很多遍吗?我们是朋友。”沢田纲吉头痛了,比起下属,他更愿意承认他们是自己多年的好友。
“是,十代目!”狱寺隼人站得笔挺,但脸上的表情完全认同沢田纲吉的话。
“唉……”无奈地叹息,沢田纲吉也知道狱寺就是这种性格,也不再多说。
“哟,大家都极限地到了吗?难道我极限地迟到了?”大嗓门吼走了沢田纲吉脑子里的尴尬,来人是彭格列晴守——屉川了平。
“不,了平你来得很早。”里包恩难得发了善心,不打算再捉弄自己老树逢春的徒弟。
“受死吧,里包恩,哈哈哈哈!”几枚粉色的手榴弹甩到了里包恩面前,他不慌不忙地用列恩变成的鞭子连人带手榴弹一起卷了起来。
一阵核平的爆炸声后,一个十五岁左右,被炸得焦黑的少年哭着抽出了一个火箭筒。
少年正打算钻进筒里,就被狱寺无情地阻止了,“蠢牛,十代目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你等下再找里包恩的麻烦去,或者你想先尝尝我的拳头?”
少年,也就是雷守蓝波,怂了。
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虽然高高撅起的嘴,表现出了他的不满,但蓝波还是怕痛地没再闹腾。
“boss,对不起,骸大人刚刚遇上了云雀先生,所以……’”彭格列守护者们中唯一会称呼沢田纲吉为boss的人,同时也是唯一的女孩子,与六道骸同为雾守。
“库洛姆,你没事吧?”沢田纲吉满脸黑线,都十年了,那两个人怎么还那么喜欢互殴呢呢?
“谢谢担心,我没事。”库洛姆红着脸羞怯地笑了,已然长大的她,流露出成湿u女人独有的风情。
“那就好。”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库洛姆,沢田纲吉总有一种老父亲担心女儿的诡异心理。
“但是他们打斗的时候,破坏了三个房间和很多瓷瓶和油画,以及一些摆件,真对不起!”
沢田纲吉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这个月的财政又要冒赤字了。
“没,没关系,这不是库洛姆的错。”
“哼。”云雀恭弥背靠着门框,似乎在那里站了很久。
“云雀前辈,下次打架,可以和骸去外面吗?”虽然不像初中时那么害怕面前这人,沢田纲吉在面对他的时候,还是会打从心底里气短。
“呼哈~”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