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那男人难道就能好到哪里去了吗?
与之前总是喜欢带她参加各种宴会不同,沢田纲吉开始限制她出门了。
她问过为什么要这么做,得到的永远是沢田纲吉带着歉意的苦笑和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
人都是犯贱的,你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做。
本来优子对出门的期望不高,一被他制止,心里想出去逛逛的想法,止都止不住。
优子想回从小长大的的地方去看看,哪怕她再不愿意承认那是她的家,可脑子总会一次又一次地闪过它的存在。
还有艾米阿姨,许久不见,她是不是已经把她给忘了?以现在的姿态出现在艾米阿姨的面前,是不是会认不出她来?
穿着睡衣,倚靠在窗边回想过去种种,优子心中愈发孤寂。
天冷了,夜风带着水汽和凉意拂过她的身体,优子被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要是被女仆们看见,又得围过来,在她面前絮叨个不停了,然后再上报给沢田纲吉,又得是好一阵嘘寒问暖。
优子也不愿意为难她们,随手把窗子拉上,隔绝了那些冷气。
刚关上窗,肩膀上就被披上了一件外套,上面还残留着沢田纲吉身上的体温,身后是他的胸膛,优子身上的寒冷被尽数驱散。
僵了一瞬,优子若无其事地走到窗边坐下,然后将外套取下,丢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她还是不适应和沢田纲吉在夜晚睡在一张床上,而他也知道,并不经常来。
只是今夜,他看上去很是疲惫,眼下还有着厚厚的黑眼圈,眼球上也布满血丝,想来是碰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应该几日没合过眼。
“你怎么来了?”拉起被角,然后钻进去,再把下半身盖住,优子用手指描摹着被上的花朵,眼睛不敢往沢田纲吉的身上放。
坐到优子身边,沢田纲吉握住她放在外面的手掌,用指尖在她的掌心画圈,“我想你了。”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同时处在一间房内,还能做些什么呢?
把手从他掌中抽出,优子尽量忽略沢田纲吉脸上的失落,她鼓起勇气说:“我不喜欢那种事情。”
“乖,”沢田纲吉没有太在意,以为只是优子年少,尚不懂得情爱的乐趣,“相信我,我让你舒服的。”
用力地捏紧被角,又无奈地松开,优子低着头,兴致不高地说:“我真的不喜欢,你可以去找别人吗?”
冲破了那层障碍的沢田纲吉,对性事上瘾了一阵,那段时间可苦了优子,走路都得扶着腰。
女仆们瞧见了,虽不敢在她面前多话,但每每见到她,脸上的笑容都灿烂得不行。
有一次,优子甚至还不小心听到,“夫人是不是很快就会生下小少主了?”
优子心中骇极,她还小,不想太早生孩子,也不愿意和不爱的人生。
自那以后,优子对待沢田纲吉的邀约,能拒绝就拒绝,能推辞就推辞。
被优子几次三番地拒绝,再加上上次她遇见白兰后愉悦的态度,让沢田纲吉心中的烦躁呈直线上升的趋势。
“是不喜欢我吧?如果换成上次遇见的那个男人,你是不是就愿意了?”
恼怒之下,伤人的话语脱口而出,惹得优子不敢置信,“你在说什么鬼话?”
不过,沢田纲吉有一点说对了,她确实是不喜欢他。
以前出于好奇,曾经询问过有过那种经历的女孩子。她得到的回答基本上都是,“和喜欢的人做,会感觉很舒服,会上瘾哦~”
在做的时候,确实舒服了一会儿,但过后也没有上瘾的感觉,优子把原因归结为,她不喜欢沢田纲吉。
“我说的真是鬼话吗?”嫉妒使人丧失理智,沢田纲吉的脑子里不断浮现那晚优子脸上轻松的笑容,“你是不是早就想从我身边离开了?在你妈妈和妹妹出事之前,就这么想了?!”
优子被吓了一跳,沢田纲吉很少在她面前生气。一时间,优子也恼了,再想起他们之间奇怪的关系,生气地说:“你说得没错,我很想离开你。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生病,我根本就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沢田纲吉脸上狰狞的表情让优子害怕地往后挪了两步,但她仍然不愿意退让。
之前,沢田纲吉可以用家人控制优子,可现在她已经没了会被人拿捏的把柄,她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好好好。”沢田纲吉气笑了,他以为自己的付出,至少能换来优子的改观,但一切都是徒劳。那他何苦再把自己放到尘埃里,任她践踏?
“我还留在这里,是因为你答应过我,要为我的家人复仇。”倔强地对上沢田纲吉发红的双眼,优子的脑子里涨涨的,有些胆怯,又有些隐晦的激动。
优子似乎找到了报复沢田纲吉的办法,让他生气,贬低他,作贱他,这些会让她感到短暂的高兴。
“你要是不愿意为我复仇了,或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