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柏林。
“啊哈,不要舔……”
阴暗的房间里,绿色的纱窗随着窗口摇曳的绿萝起伏摆动。一张宽大的桌子上,少女浑身赤·裸地躺在上面,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两条大腿被分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那里舔·舐她的花·户。
那是她的哥哥,宇智波鼬。
她的手也被举了起来,站在她头后面的也是她的哥哥,宇智波佐助。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头搅·弄她唇齿。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都响起啧啧的水声。
来到德国的第二天,神志不清的她就被宇智波鼬连哄带骗地弄上了床。然后她几乎每天过得都是这样的日子。被兄长插入,被兄长中·出,被他们一起玩弄身体,一起高·潮,一起沉沦。她完全沦为两人的性·爱娃娃。
其实起初只有宇智波鼬,但是有一天他在上她的时候,宇智波佐助突然回家看到了他们结合在一起的那一幕,于是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三·人·行。后来,差不多就一直是这样的模式。
他们每天至少会要她一次。学校放假的时候,则会整日整夜地和她连在一起。好在宇智波鼬他们和她做的时候都会格外注意前戏,会温柔地抚摸和亲吻她,不至于让她感到难受。有时候她偶尔意识回笼,还会苦中作乐地想:起码爽了啊。
爽个屁!
她想哭,但是她哭不出来。精神恍惚的那段时间,她被宇智波鼬拐上了床,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等她清醒过来,已经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她身上的痕迹再也无法洗刷干净。
她和他们做了,自己的哥哥,他们一起上了她,上了很多遍,多到她都数不清了。他们每次都湿e在里面,她每晚都夹着他们的精液和肉·棒睡去。她身上都是他们的味道,令人作呕。
但……又能怎么办呢……
不过是重复上一辈子的事情。啊,不,应该说比上一辈子还要凄惨。至少,当时只有一个宇智波佐助,现在却又两个人。他们身体健壮,正值精力旺盛的时期,一旦做起来就难以停下,有一次她因为被灌了太多精液在肚子里,差点被他们做吐了,这才让他们稍微收敛了一些。
起初她还会哭,哭得像小猫一样,后来她发现这只会让这对变态兄弟更加性·奋,她索性不再哭闹,像人偶一样任由他们摆弄。可不管怎样,他们都不会放过她。她甚至不敢告诉父母。她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美好生活。她难以想象当母亲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会不会被活活气死。
开拓完花穴,宇智波鼬握住自己的欲·望插了进去。
因为早已习惯,宇智波真樱甚至能够做到面无表情。只是下身被瞬间填满的肿·胀·感还是让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搂住她的臀部,抱着她的大腿顶·弄起来。被晾在一旁的宇智波佐助则趁机捧住她的脸深吻下去。
她不允许他们动自己的后穴,否则她就大哭大闹。他们两人只要能上她,其他的倒是无所谓。而且他们还是比较习惯传统的姿势。他们两人一般是轮流上。这个上完,下一个马上接上,导致她中途根本无法休息。所以通常她最后都会被做到哭。不过一般她一哭,那场性·事也就结束了。
“真樱。”
宇智波鼬在和她做的时候,总是喜欢用他低沉优雅的嗓音呢喃她的名字,然后重重地捣入,猛烈地抽·送,告诉她:“我爱你。”
他爱不爱她她不知道,他爱上她,她倒是很清楚。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她就会冷淡地回一句:“我不爱你。”
宇智波鼬听到这句话总是苦笑,随即用身体加倍地征服她。
宇智波真樱觉得他们有病,并且病得不轻,不然天下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要上自己的妹妹不可呢?
“因为我爱你。”
“我永远深爱着你。”
听到这样的回答,她感到恶心且滑稽,然后告诉他们:“去死吧。”
“啊哈……”
他抱紧她的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内·壁极速收缩。
啪啪啪!
几下猛烈的撞击后,他抵在她深处湿e了出来。两人抱着颤抖了一会儿。肉·棒拔·出穴口,他起身走到一旁,让开了入口。宇智波佐助马上挺身而入,抱紧她又是一顿迅猛的抽插。
两人来来回回干了三遍,已经到了傍晚,可他们还没有停下了
Ρō18sんц.cōм(po18u.)趋势。到了晚上做饭的时候,宇智波鼬就把她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顶胯cao弄,一边煮饭炒菜,后来兴致来了,干脆把她抵在墙上重重地来几下,湿e了之后继续干。
吃完饭,他们三个又在浴室里来了一发。
浴室里有镜子,她被抵在镜子上cao干,精液和淫·水流得满镜子都是。她一天都挂在他们的身上,下面没有一刻是消停的。有时候宇智波真樱真的怀疑他们最后会不会精·尽·而·亡。但显然,他们的身体强到离谱。他们没有死,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