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半软的性器从灌满精浆的穴眼里拔出来,拖出浊白淋漓的淫水,小小的花穴被操得肿胀不堪,像吸饱了的粉色海绵。
她吸饱了男人的精,被射得下腹上隆,两腿大张着盘在陈渡的腰侧,虚软又餍足地,浑身热汗地倒在枕头里昏睡过去,含着满肚子的精水,屁股一落回床单里那些射进去的东西就往外淌,潺潺地从骚红的肉缝里溢出来。
陈渡看得眼热,半勃的性器又插了进去,泡在水滑紧热的嫩逼里,堵着洞眼不让精液流出来。
陈佳书被虬粗的阴毛扎得生理性地呻吟,酸惫的眼皮抬起来,模模糊糊看见那根沾满淫液的肉棍子又捅进来,闷哼一声,烦死了,眼皮又闭上,“死色胚,没完没了”
话没说完就睡着了,睡得很死,呼吸深而平稳,身体凌乱而赤裸,还维持着刚刚挨操时的姿势,却没了刚才骚荡的媚态,被亲肿的嘴巴微微嘟起来,近似憨态的天真。她骂了他一百句,他只觉得她好可爱。
陈渡凝视她汗泪斑驳的嫩白小脸,拨开脸颊上散乱的发丝,吻从额头流连到下巴,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十足地珍惜,依依不舍,心情复杂到他自己也说不出具体是个什么感受,就感动,同时又后怕,短短三个月里,好多事情好多次,他们差一点就永远不能在一起了。
陈佳书这样聪明,却对此一无所知,她无情到不相信任何人的深情。
淡淡的失落感涌上来,他自嘲一笑,准备躺下,腿却有些伸不开,低头看见陈佳书的手搭在他腿上,掌心包着他受伤的膝盖,暖融融的。
他僵在那里好半天没动,眼眶红了又红,脸颊肌肉隐隐抽动着发抖,终于慢慢笑出来,骨折算什么,就算两条腿全断也值了。
他放平了枕头躺下来,把身边的人抱进怀里,陈佳书熟睡中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闻到久违熟悉的味道,无意识地靠过去,头埋进他臂弯里,脸冲着他,呼吸乱了几秒后又恢复平静,还是睡得很熟。
她不说爱他,被逼着才给一点点承诺,还老是不守信用,坏得要命。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现在安然躺在他怀里,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以后每天都是崭新的一天。
陈佳书半夜迷迷糊糊感觉身边的人下了床,垫在脑袋下的手臂骤然一空,接着递了个枕头过来,酒店的床品略有些刺扎,她不太能适应,皱着眉甩开了,然后又是一件外套塞进来,她凑合着抱在怀里,鼻尖翕动着嗅闻几下,又睡过去了。站在床边的人低笑一声,窸窸窣窣穿起衣服出门了。
过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药味,消毒水气息混杂着外面的冷空气,并不好闻,所以在他躺下重新抱住她时她不舒服地躲闪了一下,没躲成,反被搂得更紧,怀里的外套被拿开,他抓起她的手指咬了一口,“就这么喜欢我,一件外套都舍不得。”
嗡嗡嗡的吵死了,她反手一巴掌拍过去,拍在他脸上,啪一声皮贴肉的脆响,他毫不在意地笑,爬上床把她的手臂抓下来搭在自己腰间抱着她圈在怀里,鼻尖抵在她发顶,闻见她身上温软清甜的香味,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晚安。”
他口口声声说了晚安,半夜却还是将她弄醒。陈佳书被一双摸来摸去的手给揉醒了,胸前两团涨鼓鼓地疼,被捏的,下面也酸酸麻麻,她勉强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东西,陈渡侧着从身后掰开她的腿,一下塞进去大半,直接把她干醒了。
她往前颠了一下,茫然又气恼地,声音模模糊糊地发软,“你干嘛啊?”
“干你。”陈渡回答简短,沉默而凶猛,胯下用力挺动,整根送进去,那根东西极有存在感地插进她身体里,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他抚着她的长发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装模作样地说,“你睡你的。”
被这样搞哪里还睡得着,陈佳书一醒来就被迫卷入抽插的快感中,刺激得都快疯了,两手无力地摁着他的肩膀往外推,因为被插得抖来抖去地失去重心,不像在推倒更像是搂,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红着脸抗议,“你呃嗯啊!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陈渡干脆将她一把抱起,跨坐的姿势入得更深,他小腹发力不断上顶着她,密密实实的吻压下来盖住她,叼着她嘴含含糊糊地磨,“那别睡了。”
他出去挂号换了药,这里医院二十四小时都在运转,赶上半夜没人很快就换好了,清创上药重新包扎,拍了个骨片。医生看他大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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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地走进来,还以为是来看望病人的,他把裤腿挽起来时差点把人家眼镜给吓掉了,除了伤口表面因为闷了几天略有些发炎,里面恢复得很好,骨头基本愈合了,骨位也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伤口略有些出血,医生看他穿的这么少,“这么晚了还夜跑呐?恢复能力强也不是这么个造法。”
他额头一层薄汗,镇定自若地回答说,“不是,俯卧撑。”
“哦,那个倒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姿势。”给开了点消炎药,安排明早正式上班了来拆钢板,医生打个哈欠摆摆手,让他没事走人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