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闯进她的生命,我就不想再掉头走开。——郑枭
遇见她,是不是老天在惩罚我?
因为我总是听到老天嘲笑我的声音——你看,栽了吧。
要证明自己的眼光还不错,可以有很多方式。
可老子偏偏不喜欢以其他男人觊觎的眼神暗示我,我眼光是真的太特么好了。
在苏冉冉的医院消防培训课不过两天,我该走了。
何院长原本还是可以有点名气被我记住,就因为那只放在苏冉冉餐盘里的破j腿,他得被我记恨一阵子。
他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抱有歉意又殷勤地送我上车,但我的目光依依不舍,停留在那不远处的背影里。
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来她和郑言当初结婚的样子。
穿着一身火红的改良旗袍,与那面瘫挨个敬酒时,她的手抖个不停,犹记得她当时的妆容,活脱脱的一个满心满眼只有郑言,将期待写在脸上的少女。
有亲戚朋友高鬼把烟浸在酒里故意让她点不着,她的脸红到耳根子。
虽然从前是她要求的简单,恰巧顺了郑言的意,但她丝毫没有快乐的样子,那不该是苏冉冉的年纪该有的婚后现状。
当她对我提出不公开的要求,也让我恼火了很久,总说再议。
两个离了婚的人不能在一起,非得出轨才有趣?
王佳要了诸多补偿,无非是用金钱就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若是在黑暗里我走向苏冉冉,我会掐死自己。
我不是最好的,但我郑枭必然要做苏冉冉生命里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男人。
不适合,就学会适合。
年龄的鸿沟虽然无法跨越,可老子不是郑言,做不到那样的看似简单却无情无义。
卑微地将爱埋在尘埃里,她嘴上这样说着,但我知道她清澈的眼里,始终有星星。
走下车跑到她身后,我一把拽过了苏冉冉的手,微风吹过她的额前发丝缭乱,她迷了眼撩开回头看我,似乎讶异我的举动。
心里的怒火明明不想冲着她来,但想起身后的男人好像对苏冉冉有意思,就烦得炸毛,“啧,我身后那个姓何的,他是不是喜欢你?”
身边不少她的同事走过,她微微张口,神色有些局促不安,顺带那有些凉的小手撇开我说,“不……不太熟。”
不管他人的眼光如何投在我和她身上,从前我们之间有过的身份关系不可逃避。
既然闯进她的生命,我就不想再掉头走开。
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苏冉冉挣扎着推拒。
我本想轻哄,却挑起她下颌,捏痛了她,语气里的态度连我自己也听不下去,来不及收回,“别再走了,不然老子在家把你绑起来c。”
她好像……习惯了我这样的说话方式,丝毫没有发怒,而我必须承认自己以往的视线有被苏冉冉融化的趋势。
但不能因为逐渐被融化,在行为举止上我也变成一个娘们儿似的男人。
糙惯了,改不了。
大庭广众之下对着她的红唇凑近蛮横地吻,苏冉冉下意识揪紧了我的军装衣领。
风儿虽然包裹在我们周身,可这种又要分离的感觉真让人窒息。
——
但是即便奔赴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忙得不可开交,却止不住想她的那颗心。
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走过某条街道,见过什么人……
面前的每一样事物,好像都能幻化成她的脸。
她噙着淡笑的模样,哭泣着抹泪,憧憬地望天,动情地呻吟,床上展现身姿的妖媚……
一周只能见一次,可我食髓知味便只能“暴饮暴食”,五六回起,不知餍足。
听到她甜甜的声音念起我的名字,就失了神。
“郑枭。”
见面总来不及脱光她的衣服,一如往常。
吸吮着我日夜思念的嘴唇,一手褪下她的牛仔裤,那腰身盈盈一握让我邪念更甚,指尖掠过她的阴道朝着朝思暮想的穴口肉捻。
将她的双脚架在桌上推至双乳,她的睫毛在颤,食指在她口中被咬得很紧,眼神说不清的涣散迷离。
这傻子,就不怕咬出血么……
牵着她柔软的手引到自己身下,欲望早就胀得发疼,顶端马眼吐出情动的银丝。
每日早晨一柱擎天,真恨不得她能在身边,反手抱过,她就能一屁股坐下来带给我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而她此时只是这样轻轻抚慰,都让我的身躯绷不住而紧握着她的手,用力上下撸动起来。
粉红的面颊像极了桃花,微弱的呼吸,反倒乱了我的心神。
“有这个功夫,不如咬爸爸。”
苏冉冉直起身子无害地眨了眨眼,“你……你喜欢我咬……”
她口中的“你”字没有说完,便被我缠住的舌,那根刚被她唇齿间咬过的手指在我的带领下,强行塞入她的小穴里,我的